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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le HQ

Story In Chinese * Mario 的故事 *


t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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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io 和平時一样,在打烊前半小時如沒客人,他就会和同事们一起在健身房裡健身做运动。

「請問,這該如何使用 ?」

正在專心練胸肌的 mario ,著實被這句話嚇了一跳。

mario :「哎呀好痛啊 ! 」睜開眼一看,這健身房裡甚麼時候多了一位客人,還以為同事们都走了。

客人:「你沒事吧 ?」

mario :「沒事,沒事。」

mario 嘴裡說著心裡卻在罵道:「沒事才怪咧,傷到胸肌了。」只是礙於他是客人也就不便發著。

mario:「您剛才問的是那一部機械 ?」

客人手指著一部划船機械說:「這一部,怎麼用 啊? 我看還是算了,你受傷了也不能示範給我看了,算了,你真的沒事吧 ?」一邊很關心的問著,一邊走過去摸了mario 的胸說:「哇,你的胸肌好結實。」

mario 心想:「結實個屁,才練了個多月能結實到那裡去 。」

mario :「那,您要是沒別的事的話,我要去澡堂洗桑拿了。」

客人伸出手來說:「我是川本,你好,你叫甚麼名字 ?」

mario 礼貌式的也跟他握手:「我叫mario ,對不起,我要去洗澡了,您請便。」

說完 mario 就快步的往澡堂的方向走去。

。。。。。。。。。。。。。。。。。。。。。。。。。。。。。。。。。。。。。。

mario 一步入澡堂,就跟一個人迎面撞個正著。

「mario 甚麼事啊 ? 走路不長眼, 橫衝直撞的。」

mario :「對不起,師父,對不起,沒事沒事,只是剛才在健身房被一個客人嚇了一跳。快打烊了,怎会还有客人在 ? 」

sam:「哦,你說那個日本人啊,跟他說了我們最遲十一點半就要打烊,他說只是洗一洗,只好让他進來啰 。」

sam:「對了,你來了一個多月了吧 ? 還習慣吧 ?」

mario:「很好很好,謝謝師父關心。」

sam :「那就好。我看你行的,本來經理不要用你的,是你面試完臨走那一刻,跟我握手告別時,我感覺到你的誠意。好好努力,知道嗎 ?」

mario :「知道了,師父。」

sam:「哎呀,甚麼師父前師父後的,像在拍武俠片一樣,以後叫我名字sam好了。」

mario:「是,師。。。不是不是,sam」

sam :「哈哈哈,傻小子,好了,去洗吧,記得在熱水池裡泡一泡你的手,這樣可以減輕大姆指的疼痛。」sam 說完就走了也不等mario回應。

mario 看著sam 的背影,心裡贊嘆著肉肉壯壯的sam好優的熊!快50歲的人還能保持這樣的身材 !

發完花痴的mario這時才發覺其他的師兄們也洗好在擦干身體要走了,mario 也趕快草草的洗了淋浴,就往熱水池裡泡。

這時他聽到澡堂的门被打開,回頭一望,是剛才那個日本人。

待续 。。。。。。。。。。。

这是年前在台湾网站发表过的故事。。乘今天休假在家 。。拿出来再修改一次。。。也想和各位分享一下。。。请多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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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已經跟川本照了面,mario也不能躲,就硬著頭皮跟他點頭打個招呼,川本也笑著點頭回應,還把身上的毛巾浴衣脫下,順手丟進換洗籃裡,轉過身去把四角褲也脫了,這一切都誏mario從鏡子中看得一清二楚。

mario心裡嘀咕著:「媽的,他在攪甚麼嘛 ?分明是有練過健身的,去過健身的人有誰會

不知道划船機怎麼用,被耍了,這胸肌還傷得不值。」

這川本的身材還真不賴,雖然是發胖了,不過二頭肌,三頭肌,寬闊的肩膀一看就知道是有運動的人。皮膚白皙只有頸項和手臂是因為被太陽晒而呈古銅色。這看起來很好笑,好像一件永遠也脫不掉的T-shirt。

看著看著,底下的好像也看到似的,也要来參一腳,站得高高穩穩的怕死給人推倒一樣 。

mario 看见川本朝着水池走过来,心里暗叫不妙 「糟了,sam說過這水池要是有客人在我們是不准用的,可是,要是这时候站起來,一定会被他看到我正翹得高高,這次丟臉可丟到家。」

mario 想著,可還是不自覺的雙手摀蓋著下體,試圖站起身來要離開,卻被川本出聲給擋住。

川本:「a,你不用起來,我不介意的,你可以繼續啊!」說完他也一腳跨進去。

mario 也不說甚麼,乘機坐回去,想待下面的軟下來了就趕快跑人。

「a.....kimochi ga ii ne 」

「啊,您說甚麼 ?」

「喔,對不起 ,你听不懂日语吧 ?也沒甚麼 。你是新來的嗎 ?以前沒見過你 ?」

「是的,剛來了一個多月。」

「我很喜歡這裡,你知道嗎 ? 這裡是新加坡最乾淨最有氣派的三溫暖了,可惜啊,實在太忙了,要不然我是會常來的。」川本閉著眼在說著,像在自說自話。

mario在想,是你們日本人開的,你當然說好。

不過,話說回來mario當初來面試的時候,一進門也給這裡的氣派給攝住了。別的不說,就說這澡堂好了,地上鋪的是車紋的白意大利大理石,一間50個人也能擠進去的烤箱,兩個冷熱水池也能坐個20幾人,一排淋浴,一排坐浴。

就這裡也已經比自己住的三房式政府組屋來得大 ,可憐mario還要和兩個兄弟共用一間比烤箱還小的房間。能在這裡工作也算是福氣,來這裡洗一次,就要mario之前工作的一天薪水。現在不只可以洗免费,還能學手藝又有薪水,只有中学的学历,能找到這樣的工作,也算是不错的了。想著想著就笑出聲來。

川本:「甚麼事這麼好笑 ?我臉上有兩個鼻子嗎 ?」

mario給他這麼一問再也忍不住大笑起來。

「哈哈哈。。沒事沒事,您還真幽默,哈哈哈。。」

川本:「你也下班了吧,我也該走了。」說完起身就走人,很快的消失在轉角處。

「川本先生,川本先生。。。」

mario開始納悶 ,這人怎麼這麼怪,說走就走。这时mario才想起 ,光顾着和他说话,忘了瞄他的下面 ,好想知道他的長得怎麼樣。

。。。。。。。。。。。。。。。。。。。。。。。。。。。。。。。。。。。。。。。

mario一出門口,就愣住。

「川本先生,怎么您还在啊 ?」

川本也不等mario答應 ,搭了mario的肩膀:「走,我請你吃宵夜去。」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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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io被川本粗大的手臂這麼一搭,心头震了一下,再嗅到從川本身上傳來dunhill的香水味,mario的心跳,跳得快要從嘴里衝出來,嘴也不自覺的張得大大。

雖然mario是很不捨得離開這舒服的胸膛與臂彎,但是,還是礙於這是公司門口,很技巧的把那手臂從肩膀上給卸下来 。

為了避免對方尷尬笑著問:「您為甚麼請我吃宵夜 ?」

話一問出口mario就後悔,生怕他会改变主意 。

還好川本也不察覺,還回答说 :「嗯。。。。就為了剛剛把你弄傷了,算給你道歉吧。」川本心虛的兩手放在褲袋裡也不是,掏出來也不是的樣子還真滑稽。

mario忍住笑,不動聲色的說:「好吧,反正我也餓了。」

川本聽了,高兴得只差沒有手舞足蹈 :「那我們一路走一路說好了。」

俩人肩並肩的走著,川本高了mario半個頭。

夜深人靜,到了建安大廈旁的路口。

「我們上那兒吃啊 ?」

「你是本地人吧 ? 你帶路好了。」

mario又淘氣起來:「您不怕我把您帶去給賣了吗? 哈哈哈。。。。。」

「賣了,賣甚麼東西啊 ?」川本還真不懂mario的幽默。

這次輪到mario尷尬 。

mario試圖掩飾著说 「嗯。。我們去國家博物院對面的熟食小販中心吃好,怎么样 ?」

川本臉上一堆問號。

mario只好繼續說 :「往這邊走吧,10分鐘腳程就到了。」

雖然夜已深,可這小販中心還很熱鬧,兩人好不容易找到了座位。

mario:「您要吃些甚麼 ?能不能吃辣 ?馬來椰漿飯好嗎 ?很好吃的,椰漿飯在這裡也是宵夜的熱賣食品。」

mario最討厭對方給的答案是「隨便」這兩個字,「隨便」的點菜,難度太高 ,為了盡地主之宜,就一輪嘴的說个不停 。

還好川本也真「隨便」 点点頭 。

mario很快的点了菜, 伙计也很快地把饭菜端来。

真是个走得快 , 行情不会坏的世界 。

两人一边吃一边聊。

川本:「你幾歲了 ?」 日本人真是个一见人就问人多大年纪的民族 。

「我23了。」mario還以顏色:「那,您呢 ?」

「哈哈哈,我55了。」

這時mario才真正的仔細端詳了眼前的川本,笑起来有點像一部日劇里,演山口百惠的父親的不知道名字的演員。

这一发觉可不得了,mario哈这一型的中年哈到要死,高兴得快要暈过去 。

就試探著問:「有幾個兒女? 」

川本:「兩個兒子,都在念大學。」

mario好失望,都說了日本人都是大男人主義的,而且有妻小,怎麼會好男色 。算了,就當交多一個外國朋友。

下来 ,mario意兴阑珊的跟他聊些有的沒的。

「对了,您怎会懂得说华语 ?」

「这个嘛。。。。我年轻的时候在台湾待过几年 , 所以。。。。」川本看了看手表 「好了,也很晚了,明天約了人打高爾夫,要早起 。mario叫他們結帳吧。」

mario:「我結了。」

川本:「甚麼時候?怎麼我沒看见,这玩笑可不能乱開喔 。」

mario笑笑的回答:「我去点菜的時候也一起付了。沒跟您開玩笑。」

川本:「這怎麼可以咧,是我要請你的,怎麼反而要你付錢。」

mario最怕這種場面:「您不好意思的話,就送我回家好了。」為了能和他多一刻相處也就脱口 說出了這一石二鳥的話 。

川本:「那,你住哪兒?」

mario:「黄埔通道。」

川本:「好,我順路,我送你回家。」

mario又納悶了,他什么时候又對新加坡这么熟悉。

mario 也累了,也懶得再理。

召了一部德士,兩人上了車,绝尘而去 。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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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ncle,先去黄埔通道,再去。。。。」mario對司機說到一半才想起並不知道川本住在哪兒,轉過頭去看著川本。

「先送你回去再說。」川本也醒目。

「那,uncle,就先去黄埔通道好了。」

mario說完,習慣性的瞄了一下貼在擋風鏡左上方司機的名牌。「Benson wong 」几個字進入

眼簾。BENSON ? 跟公司師兄同樣的名字,再瞄一下司機。切,師兄好看多了。

「你。。。你休息日是哪一天 ?」川本問。

mario精神為之一振:「明天。」

「明天 ?」「還以為你們星期日也要上班的。」

mario解釋 :「哦。。是有營業,不過我現在還是在受訓期間,所以休息星期日。」mario期待著川本的邀約,可是川本沒有動靜。

mario只好跟著說:「再多兩個月,受訓完了,開始工作了,這首歌就不容易唱了。」

川本臉上又寫著一堆問號:「怎麼說咧﹖」

「哦。到時候我就不能每個星期日休息了,要等过了7,8個星期才有一個星期日休息。」

mario看著川本,川本臉上還是一堆問號,只是這次多加一個搖頭的動作。

mario只好再解釋加安慰:「不懂,沒關係,我也是要聽經理解釋了幾遍,我才明白 。也就是說,我這個星期假如是休息星期二,下個星期就是休星期三,以此類推。」

川本:「wakata.」 啪。。。拍了自己的大腿一下。

mario被嚇了一跳,哇,需不需要這麼誇張 。

mario:「你真的聽懂了。」看川本點了一下頭。

mario :「那好,我問你。這星期我休星期四,那下個星期我休星期幾 ?」

川本很快的回答了:「星期五。」

mario拍馬屁兼揩油,拍了川本的大腿一下:「ba ka,你真聰明。」

「你為甚麼又罵我,又稱贊我 ?」川本臉上笑嘻嘻的說。

mario急了,也顧不了這麼多,抓住川本的手:「我沒罵你啊 ?」

「你一定是被人耍了。是誰教你這句話的,ba ka 的意思是笨蛋,你懂嗎 ?哈。哈。哈。」

mario突然覺得臉很燙,心裡罵著:「這個死Benson ,還虧我把他當好人。這次臉不知要放到那裡去 , 車上又找不到地洞。」

「哈。哈。哈,你看,你連耳朵都紅了,好了好了。」川本一邊說著一邊拍著mario的手。

mario才驚覺自己失態了,趕緊把手收了回去。「糗」心未盡,mario好奇心又起。

「那你說,「聰明」日語怎麼說 ?」

川本還在笑:「這時候,你應該說「u ma i ne」

mario歪著頭跟著唸:「u ma i ne」

「阿弟,黄埔通道到了,你要在那裡下車﹖」司機uncle問了。

mario第一次覺得回家的路,怎麼這麼短 ,巴不得自己住在裕廊 ,心也越來越沉重。要自己主動開口邀約 ,這從來不是mario的style , 不邀約就不知道何時還能再見到他 。

「弟啊!你要在那裡下車。。。?」司機好像催命似的在催 。mario心又慌又亂:「你就再往前開吧!」

「往前開??????」司機 「你開甚麼玩笑,再開我們就要掉進黃埔河了。」

到了,該來的 ,也走不了 。該走的,也留不下來 。mario也想不到要說甚麼,也不知道車門甚麼時候已經被打開 。也没跟川本道再见 , 就失魂落魄的下了車 。

「mario ,mario,明天,明天,3點下午。。。3點在國家博物院門口,我等你。」

這殺千刀的,怎麼不早說。。。。。。心裡罵著可還是高興得不得了,也不問去那裡,就很快的說:「好,明天3點 。國家博物院門口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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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的人兒這樣多,你卻碰到我。」mario開心得連這麼土的歌也不自覺的在唱。「過去我沒

有見過你,你也沒見。。啊呀。。啊。媽呀痛死我了,痛。痛。痛」右腳踝的舊患像mario的知

交,總在mario奔跑跳躍的時候,出其不意的給mario狠狠的刺一下。

痛到墫在樓梯口的mario也狠狠的在罵自己:「這是幹嘛了,人家也只是約你而已,也沒說甚

麼來著。攪不好,怕到時候連朋友也沒得作,他要是告到經理那兒的話,看連工作也保不著也

說不定。」

這麼一想,mario還真要感謝他的右腳踝,把他給刺醒 。

mario也只好收拾起心情,死死的死回家去睡他的大頭覺。

「阿盛,那,你要的是這件嗎 ?」老媽還不放過mario「跟女孩子去「拍拖」 ?」

mario從母親手中接過襯衫,但笑不語。mario看著老媽,老媽看著mario,兩人同時笑了起

來。「哈哈哈。。」

「一定是,一定是去「拍拖」,下次要帶回來給我看,知道吗 ﹖」

天下的老媽都是一個樣,連兒子是跟誰走在一起,都還沒攪清楚,就要兒子帶人回去給她們

看,不怕嚇一大跳嗎?

mario還是皮笑肉不笑的,還把襯衫兩手一提,左右來回搖晃著,看著老媽。

「哎呀,你甚麼我沒看過的,小時候,你老是被拉鍊夾住雞雞,還不是老媽我幫你解圍的。」

mario作勢要把褲往下拉。「碰」房門關上了,這老媽就是如此光說不練。

人說有色無膽,不口花花的人有時還不得不小心他們。

mario看著鏡中的自己,甚麼可能性也沒有。

為何自己還會這麼緊張著要穿甚麼樣的衣服咧。難道自己還是有所期許 ?還是別想太多了,

即來之,則安之。好好跟他玩一天吧。

也許沒有任何的期待會比較快樂點。

在快到國家博物院門口的时候 ,mario想太多的毛病又发作 。

「他會不會不來 ?他會不會有事來不了了?又沒有他的電話號碼,他不來的話,要等到甚麼時

候 ?這次要跟他要電話嗎?跟他要電話會誏他誤會自己有所企圖嗎?把他嚇跑了怎麼辦 ?

還是不要想了,他會給我的話自然會說,他不要給,問了也是白問,我怎麼把自己弄到亂七八

糟的。

看,他不就在前面嗎 ?還好,還好,他沒有像年前,在花拉公園泳池認識的叔叔那樣,4,50岁

的人了還把乾隆年的牛仔喇叭褲往身上穿。啊喲我的媽,那天跟他走在烏節路上,真是難過

到要死。」

mario看见了博物院門口的川本正揮著手,剛才的憂慮隨著mario向川本揮動的雙手,被風吹

得煙消雲散。

mario本來已經起跑的步伐,突然发覺要是這樣跑過去抱住他,會把他嚇壞了,也就放慢了腳

步。

可惜是男兒身啊,不能像山口白惠那樣跑過去抱住他的父親那樣,抱住川本。

川本:「mario 你來了。」

「是的 ,我来了,川本先生。」

這星期天的午後,路上的車輛不多。

所以 ,经过的車輛 ,車速都很快,一輛一輛的快速的劃過,

特別是当雙層巴士經過时,帶動了空氣中的氣流,使得路旁的雨樹搖來晃去不停的落下了片

片,片片的像飄著細雨的樹葉。

從來都不曾有過如此的體會,太像電影中的情節 。

mario看傻了眼,這些落葉如果都是櫻花的話,那今天是不是mario櫻花戀的開場白 ?

「mario ,mario。」川本說著還用手掌在mario面前來回晃著。

mario回過神來:「啊!甚麼,甚麼?」

川本:「你有心事 ?」

mario微笑著搖頭晃腦說:「沒事。我們今天上哪兒玩去 ?」

川本:「上那兒玩 ?你不盡地主之宜?」

這下慌了,mario除了那些沒有建設性的問體想了一大堆之外,壓根兒就沒想到要到那兒玩

去,只知道擔心能不能見到川本。

mario急起來就把問題丟回給川本:「你不也來了兩年嗎?有甚麼地方沒去過的?」

還是年紀大的人比較穩重,對方要是也是年紀輕的,不吵起來才怪。

可是,川本聽了,还是掉了头就走 。

mario這下子更急了,馬上跟上前去。

mario:「你生氣了?你生氣了?」

川本回過頭說:「沒有啊!你都不知道要帶我去哪兒玩,我不就回家囉。」

mario臉上的汗珠,大珠小珠的往下掉,嘴裡甚麼也吐不出來,兩手也只會不停的在模汗。

川本看了終於忍不住笑出來 :「哈。哈。哈。。。」

mario心裡開始在咒罵:「你這死老頭,耍我。給你好看。」

也就老實不客氣的兩手直往川本的兩旁肋骨處抓過去。

川本躲不了,被抓的笑得更厲害。

川本也不示弱的還起手 。

兩人就這樣的在國家博物院門口嬉戲著。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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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哈哈。。不要再玩了。」川本求饒著說。

mario那裡肯放過這大好機會,繼續揩油。

「哈哈哈,不玩了。我們去東海岸公園逛逛,怎麼樣?」

mario覺得也夠本了:「哈,你一早就想好要到那兒玩了,是不是 ?」

川本甚麼也不說,兩手還是擋在胸前笑嘻嘻的看著mario,防著mario再來襲击 。

mario无可奈何的说:「那,好吧。我們過去對面的馬路,那裡有16號車可以到馬林百列。」擔心川本聽不懂,繼續說;「到了馬林百列只要再走一小段路,就到東海岸了。」

川本掏出了手帕,遞給了mario問:「搭德士不是更快嗎?」

mario:「是快,不過我想你也沒乘過這裡的巴士, 想誏你體驗一下,而且也比較經濟。走吧。」

mario 又嗅到 dunhill的香水味 ,这川本连手怕也撒了香水。

mario擦完汗,本想把手帕還給川本,卻改口說:「手帕我洗了,再還給你。」也不等川本說甚麼,就径自把手帕放進褲袋裡。

mario得意洋洋的在想 ,這樣有了下次再跟他見面的藉口 。

那知道,如意算盤打不響。

川本:「不可以,不可以,這那裡可以要你洗。」

mario再爭取機會:「我用了,洗了還給你是應該的啊 。」

川本的手伸過來要搶手帕,mario正為難的時候,救星到了。

mario举手指着前方说:「車來了,先上车再说 。」

上了车的川本,突然回过头来问:「要多少車錢 ?」

mario:「這交給我好了,你就管上車。」

就怕他再婆婆媽媽,急急忙忙的兩手把川本往車上推。

剛剛好兩手推的,正是川本的大屁股。

mario 又揩到一次油 。

還好這次川本不囉唆。

上了車,付了錢,mario就帶他往車廂最後排靠窗口的位置坐下。

mario看著川本搭在前方座位上的雙手,一只黑一只白,真是有趣,這應該是打高爾夫的結果吧。

mario又在仔细的打量着川本 ,川本全身上下都是dunhill,手錶,上衣,香水,皮帶都是這牌子。

mario 心里嘀咕着:「 不知道他的底褲是不是也是dunhill的 ?」

mario很想笑,但是 ,还是忍不住的笑问川本:「你這麼喜歡dunhill ?很有英國紳士的派頭喔?」

「除了手錶,其他都是太太幫我買的。」川本說著一幅幸福小老人的樣子。

看得mario很不是味道 。心想你還不是一個人在這兒,她在日本那么远,能幫得了你多少。

mario就是不明白,為甚麼在選購內褲時總會碰到那些太太們也在選內褲。

那些作先生的,也不知道是怎麼搞的,這麼貼身的衣物也要太太代勞?

還是,這些太太們認為,這樣從頭到腳包辦他們的老公的一切,就能完完全全擁有他們的老公了吗 ?

「你的意思是手裱是你自己買的?」

「嗯,是冒牌貨,是在紐頓交通圈的小販中心買的。」川本繼續說「很像真的是不是?那天招待

幾個客戶去那兒觀光,有人在兜售,幾個人就一起買來玩玩 。」

這裱要是不說,光看也看不出是冒牌貨。

有時候人總會先入為主的去判斷某些事物,一個衣著光鮮的人跟你直說他手上的裱是假的,

一時間還真難相信自己的耳朵,反倒懷疑起自己來。

川本也真的是覺得好玩,否則也不可能說的如此理直氣壯。

「你的手錶是假的,你身上還有甚麼是假的嗎?」 mario輕佻的問。

川本還真的老老實實的回答:「沒有了。」

mario:「真的,hon to?」

川本:「hon to yo 」

mario看他不懂自己的真正意思,就將視線移到了川本的兩腿之間问:「那你的底裤是不是,也是假的dunhill ?」

川本這才察覺 , mario 所指的是什么 :「你這小王八蛋。」同時用手推了mario一下。

兩人同時笑起來:「哈。哈。哈。」

這下子,引起全車上的人,投來注目禮。

他们不知道是不是在說,這一老一少的大小不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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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邊,沙灘。

來野餐的人還真不少,馬來族特別多,可能是他們民族的格性吧,比較喜歡海 。

「對了,今天可是星期天 ?難怪這麼多人。啊,好舒暢啊。」mario展開雙手迎接,陣陣的海風。

川本站在後頭:「你今天的穿著也不錯喔。牛仔褲,格子襯衫,很英國書院派喔 。」

「哇,你今天喝過了蜜糖是嗎?」mario听了,開心的不得了:「就你這句話,我請你去踏腳車。」

mario本來要自己選腳踏車的,川本要不嫌生鏽,就嫌車鍊鬆,日本人出了名的龜毛還真沒说錯。

mario也就誏川本一個人去忙,自己樂得坐享其成,感受感受川本的体贴 。

還真給他弄來兩輛蠻新的腳踏車 。

mario也懶得跟川本搶付帳,不過,倒是看到了, 出租腳踏車的人,臉色還真难看,mario更

覺得好笑和有些許的驕傲 。

「A,你把褲管給捲起來,這樣會比較安全,也不會弄髒裤管 。」川本擋著正要骑车的mario 說。

mario乖乖的把褲管捲上,還好網球鞋上穿的是網球襪,不然就糗大了。

跟著也瞄了一下川本,他也是如此,不愧是有品味的人。

「我們骑去碼頭那兒,怎麼樣?」

「好啊。」

mario:「好久沒踏腳車了。」

川本:「我也是,a,你看有人放風箏。」

晴空萬里,藍天白雲,再加上陣陣的海風。

兩人忽而一前一後,忽左忽右的往碼頭的方向騎了過去。

四月,喇叭紫微花開的季節。

島國,這延綿十幾公里的海邊公園筑起一條跑步道,和一條腳車道,这就成了島國人民的假日康樂園地。

曾幾何時,mario也曾和一群同學在這裡,共渡了無數的年少歲月。

如今,陪在身旁的竟是一位兩鬢斑白的日本人。

這是mario從來都沒有過的念頭,雖然,島國一年到頭都可以見到來自世界各國的遊客 。

能不能跟他們交上朋友,也要看有没有那緣份。

mario有時故意的落在後頭,借此可以欣賞川本的大屁股,今天真是mario最開心的一天。

mario:「看,這麼多人在釣魚。」連mario一直以來最不喜歡的活動,也興致勃勃得说着 。

「是啊,怎麼這麼多人在這裡釣魚?這碼頭怎麼一艘船都沒有,空蕩蕩的?」

「哦,這是軍用碼頭,只有在軍事演習的時候才會封鎖。所以,一艘船也沒有。」

「找一天我們也來釣釣魚?」

「釣魚?我不喜歡。」mario說完, 有点後悔 。

「為甚麼 ?」

「現在的人釣魚都不是為了填飽肚子,而只是在消遣,釣到的魚也未必能吃,徒糟蹋了一條生命。」mario 說完了大道理,也不忘亡羊補牢「游泳,游泳我就喜歡。」

「那下次我們去游泳,到聖淘沙去游泳如何?」

mario當然點頭答應,這對mario來說比中了頭獎還高興,那有不點頭的道理。

mario再也不怕手拍被川本要回去,拿了手帕出來抹早已汗如雨下的臉 。

川本看見了:「手帕你還沒還給我,我也要抹汗啊 。」

mario畢竟是年輕人,聽川本這麼一說,又淘氣了:「你要的話,來追我啊,追到我就還給你。」

「不要跑,還給我。。。。」川本一邊說著一邊騎著車趕上去 。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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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日,這腳車道上原本騎腳車的人就很多,再加上一些初學者,車道上就更擁擠,

果然,mario跟前頭的一位師奶碰撞上了。

兩人跌得人仰「車」翻,四腳朝天。

mario也顧不得自己傷得怎麼樣,趕快上前察看師奶有沒有受傷。

mario:「對不起,對不起,你沒事吧 ?真是對不起。」

一連的對不起換回來的是師奶的罵:「一聲對不起就算了,你是死人啊,看著我是初學者也不會誏啊。」

mario的對不起原本是想息事寧人,可卻換回來的卻是一頓臭罵,更何況是這師奶,看

著mario的車快速的前來,一是心慌,把持不住才往mario這頭撞過來的。

mario這下也火了:「你這肥婆,是你撞過來的,我也道歉了,你。。。你你你。。。」mario一時口吃了起來,一向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mario ,那裡會是師奶的對手。

川本也跟上來了,馬上發揮了他們大和民族的本能:「對不起,對不起,這位太太,不要生氣,有沒有受傷,帶你去看醫生好嗎 ?」

mario試圖阻止川本:「你不要跟這種不講理的人道歉啦,更何況是她撞過來的。我們走吧,不要理這肥婆啦。」拉住川本的手想走,卻被他摔開了,mario更不是味道,賭氣得丟下這一切,逕自走去海灘背對著坐下,生悶氣。

耳後傳來,另一個男人加入勸說,聽語氣像是師奶的先生。

再加上川本的猛賠不是,這才結束了這場鬧劇。

mario可說是氣到不得了,覺得川本也該走過來了吧,可是怎麼這麼久了還沒看到他,mario開始覺得納悶。

回過頭去,雖然是人很多,可是要找一個人和一架腳踏車,還不是一件難事。

放眼一望,就是見不到川本。

mario開始擔心,難道川本已棄他而去?

剛才自己的反應是不是誏他嫌棄了 ?正想起身去尋找的時候,卻看到他從飲料亭那兒走過來了,手裡還拿著兩瓶礦泉水。

mario的氣又湧上來,氣川本不但不幫自己說話,還一直的道歉,想到他的那個窩囊像,就覺得嘔氣 。

一個人在鬧情緒的時候,最好就是不要去理會,越想要哄他,他就會鬧得越厲害。

川本就是犯上了這點:「那,給你買來了礦泉水。看看有沒有受傷?」

mario更發起了少爺脾氣:「我不要,你拿去給那肥婆喝好了。」手一揮,無意的卻把礦泉水給打到,掉在地上。

川本聲音有點變:「你要就喝,不要就拉倒。」接著喝了一口水,拿了根煙,就自顧自的點上了。

這在平時,川本是會同時也遞給mario一根煙的。

mario鼻頭一酸,卻倔強的不誏淚水掉下。

掉在地上的礦泉水,也不去理會他們,一直嘩啦嘩啦的在流。

mario的內心開始在戰斗,自己是過份了嗎?

要不要把水流給停住?還是誏它流到一滴不剩 ?那只是一舉手的動作而已。

自己也真是的,是那死肥婆的不對,幹嘛把脾氣發在川本身上,好意的幫自己買的水也誏己打翻。

天堂是自己找的,地獄也是自己闯 。

川本把天堂給了自己,為甚麼要把自己往地獄裡送。

再不拿上來的話,水快流光了,就這麼game over 了嗎?

這麼一想,mario心裡又不捨得川本了。

人,就是這麼賤,給臉不要臉 。

事情也不是很糟,自己也沒受傷,為何要壞了大家的興致呢 ?

更何況為了那死肥婆,太不值得了。

可是,說了不喝,這樣自己動手去把礦泉水撿起來,mario還是在猶豫不決,手剛想伸出去。

川本動手了:「那,再不喝,就流光了哦。」

川本這老頭太可愛了。

「謝謝。對不起。」

川本:「不客氣,對不起甚麼?」

這殺千刀的剛說他可愛,怎麼会在這時候, 那壺不開提那壺。

川本笑起來:「哈。哈。哈。你看你,瞪眼瞪到像龍眼了。好啦,好啦,肚子餓了吧,我們去吃海鮮吧?」

「那也要把腳踏車給送回去啊。」

「就這麼辦吧,把車子交還了,我們就走過去海鮮中心吃飯去。」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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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本這次學乖了,點完菜馬上就把信用卡給了領班。

「你這麼快就把信用卡給了他們,你不怕他們多算嗎?」

「不會的,這家我常來的,他們不會的。」

「哦,原來如此。可是,這一餐我也沒本事跟你搶,你放心好了。」

川本一副不置可否的樣子:「我給他們的卡是假的。要是被發現的話,你要去洗碗喔。」

「嘿嘿嘿,傻瓜才相信你咧。」MARIO望着天边说 「你看好美的晚霞。」

「還真的是,看,把一半的天空都染成金黃的,好美喔。這就是為甚麼我喜歡來這裡的原因之一。」

mario覺得剛才的決定是對的,川本原來早就把今天的節目都安排好,自己要是氣昏了頭調頭就走的話,可以肯定的是沒有現在這麼開心。

從來都沒有如此的感受到, 別人會為自己安排一天的節目,突然覺得自己很幸福。

川本舉起了啤酒杯:「來,我們乾杯。」

「乾杯! 你點的黑胡椒螃,馬來風光都是辣的菜,你不怕辣吗 ?」

「不怕,來這裡不點這些,說不過去,開始吃的時候是很辣,現在習慣了,不辣

還覺得不好吃呢。」一臉的得意:「還有這些,醋醃的青辣椒,你看,很好吃,我回日本時都會買這些青辣椒當手信。」嘴裡還不停的在咬。

mario看了都覺得好笑,那有人把這青辣椒當手信的。有時候還真不能以自己的角度去看待每件事情 。

「是很好吃。把這當手信還真特別。」

「對了,下來這個月會很忙。」

mario聽了也只能當回音:「很忙 ?」

「嗯,要去泰國,馬來西亞幾個地方,巡察業務。」川本抽了口煙,繼續說:「幾個地方走完,也差不多是一個月的时间 。」

mario:「。。。。。」

「回來我再給你電話。」

「電話 ?」

「我們不是說好要去聖淘沙游泳的嗎 ?」

mario放下一顆大石,嘴裡卻說:「你有我的電話嗎?」

「有啊,我有你工作地方的電話啊,我是你們公司的會員喔,不只是指壓三溫暖而已,其他附屬的酒廊,夜總會的會籍,我都有喔。」

mario心想 ,這傢伙不簡單,可是還是不放心:「我看,也給你我家裡的電話會更妥當。」

跟領班要了紙條,寫了家裡的電話號碼,交給了川本。

以為川本會把他的電話也給自己,可是,mario失望了。

川本放好字條,剛好菜也上來,川本只是说 :「來mario,吃吧。」

mario很想開口問,卻又被川本的這句話給堵住。

也只好笑笑的舉起筷子來,夾了一隻蝦往川本的盤中放 。

川本會意的點點頭:「吃吧,吃吧,蝦冷了就不好吃了。」

mario看著眼前的川本,這樣的一位優伯,會對自己這麼好,到底是為甚麼 ? 很想問,可是又怕得到的會是自己不想要的答案。

難道,這真會只是純友情而已嗎 ?

川本看到mario 愣愣睜睜的,就好奇的問:「mario,你不舒服嗎 ?」用手在mario的額頭探了一探:「還好啊 ? 菜不合胃口 ?」

mario又恢復原來本色:「哦,沒事,不過是有點擔心而已。」

聽mario這麼說川本更覺得奇怪:「擔心 ? 擔心甚麼 ?」若有所悟的笑了:「哈哈,你不是真的擔心卡是假的吧 ?」

mario看他又上當,得意的說:「不是,我才不擔心這个咧。」

「那你擔心甚麼 ?」川本有點氣餒。

「我擔心。。。哈哈哈。。。」

「不要笑,快說。」川本丈八金剛:「快說!!」

「我擔心。。」mario 試圖止住笑的說:「擔心今天又吃蝦又吃螃蟹的,今晚會睡不著。」

「呵 呵,你也真是的。。」川本終於明白過來:「這也好擔心,大不了等下吃完飯,我們去芽籠找女人去。」

mario沒料自己的玩笑又再一次把自己給推到絕望谷裡去。

聽到川本說出這樣的話,很本能的掩飾起自己:「才不要咧,芽籠這麼貴,這種事難道還要你請,去找便宜的又怕不乾淨,不要,不要,我自有辦法,謝了。」

川本問:「你有辦法 ?你有女朋友了 ?」

這話要是其他的人問,還好辦。

可是川本問,一時半刻還真難回答,說有,這不是斷了路;說沒有,被他硬拉去芽籠,就更是百般的不願意。

看了川本一眼,這老頭臉上的表情還真曖昧,這人到底是想知道些甚麼,是在試探 ?

要是試探的話,這真是个很笨的方法。

mario福星高照,救星到。

侍應生剛好來上其他的菜。

「來,來,黑胡椒螃蟹來了,吃,吃,吃。」mario轉移話題的一面說一面夾了螃蟹給川本。

「人越來越多了,好多人在等位子咧。」mario盡量把話題扯到越遠越好似的。

今天是假日,海鮮中心不只是遊客必到之處,本地人也愛在假日一家大小的來這裡飽餐一頓,這裡不只選擇多又露天靠海,島國人民喜歡在種露天的地方用晚餐。所以這裡的生意特別好。

mario放下手中的筷子說:「好飽喔。」

「嗯,好滿足喔。」川本拍拍兩手附和著。「啊,天黑了。」

mario抬頭一望,天是甚麼时候黑的 。

月亮也爬上來了,月色倒影在海面上,銀波蕩漾,晚風又迎面吹,誏mario覺得這一刻真是幸福。

。。。。。。。。。。。。。。。。。。。。。。。。。。。。。。。。。。。。。。。。。。

「我們是去芽籠嗎 ?」川本在人龍裡輕聲的問。

這川本還真沒完沒了的,mario有點賭氣,可也不敢太大聲的回答:「我不去,要去,我叫德士送你去了,我自己回去。」

「呵 呵,不去就不去。那我們現在去哪兒 ?」川本打了一個呵欠。

「你都累了,早上打高爾夫,接著又跟我玩了一天,我們回家吧 ?」mario不敢看著川本說 , 也不说是回哪个家 。

「好吧,叫一輛車,送你回去了,我再回去。」

mario想確定的問:「一輛車 ? 還是各叫一輛 ?」

「A,你是喝醉了?像昨天那樣,懂嗎 ?」川本用手推了一推mario的頭:「嗯,德士來了,上車吧。」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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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nson 推開了休息室的門,往正在翻報紙的mario走過去,就在他背後彎下腰:「mario,

電話找你的。」

mario一轉頭正要回答,不偏不移的嘴唇就親在他臉頰上。

mario一手擦嘴一手就推開他:「Benson,我聽過電話,回來再跟你算。」

Benson 算是這裡的開國元老,也是mario的師兄之一,三十幾歲,不知是因為長得娃娃臉

的原固,總是愛鬧;還是因為愛鬧而長得一副娃娃臉。不過待人還是不錯的。

Benson 看著mario慢條斯理的,感到奇怪的問:「你好像。。。。。 不像幾個星期前那樣緊張的去接電話了,hor 。?」

「K。。。 P O 」mario丟下了這句話就推門去接電話。

Benson 那裡知道mario的苦惱,想接的電話又不來,這幾天的電話找的都是些無聊的多 。

想那川本也不過是一個普通的朋友,那會有甚麼跟甚麼。都一個多月了,也就漸漸的沒那麼期待了。

擔心的是這電話又是那個人打來的。

回到休息室,Benson 已等不及mario開口:「是誰啊 ?最近常接到這人的電話。」

「還不是那隻小燕子。」mario倒不是很討厭這中年人,只是覺的這人說話的時候,眼珠子一直在轉,不怎麼靠得住,也就不答應他,更何況還沒滿師。

可是這一來,也就常接到他的電話。

一直坐在懶人椅上的gigi也禁不住問:「誰是小燕子?」

gigi原來叫jimmy,mario常錯把他當師姐不是沒道理,細皮嫩肉,玉手纖纖,明眸皓齒,連坐在懶人椅上的姿態也比女人還女人,mario在公司裡除了sam就數這兩位師兄比較親近。

「你問Benson 好了,他最會給客人取外號。」

「是他呀,呵 呵 呵。」Benson 危恐天下不亂的:「他叫你去是不是?」

「Benson ,誰是小燕子 ? 叫mario 去那裡 ?」gigi KPO 起來,甚麼叫儀態也忘得一乾二淨。

「不就是Mr Tan 囉。」

「是他呀 ,為甚麼叫他小燕子? 哈哈哈。」gigi 笑得花枝招展 。

萬星腳跟一提,兩腳蹬蹬的往前走著說:「上次在澡堂看到他,他就是這樣蹬蹬的,兩

手勾著提著浴袍把它掛上的樣子。這不像隻小燕子嗎 ?」

gigi早已笑得在倒地上,兩手抱著肚子滾來滾去,兩腳還不停的踢著。

mario真受不了這兩個活寶貝:「gigi,需不需要這麼誇張。。。上次我聽到的時候,都沒笑到這樣。」

「那裡沒有,上次你還不是笑到用頭去撞牆。」Benso 說完兩手扶著牆壁,作頭撞牆的動作。

mario就是這樣常常被這兩人逗得忘了對川本的思念。

都一個多月了。

「mario,小燕子叫你去做house call 是嗎?」gigi故意的問。

「是囉,咦,你怎麼知道的 ? 他跟你說的?」mario瞪著BENson 。

gigi一副老鳥的姿態:「不用他說,Mr Tan 是出了名的,每個人都知道。每次有新人來,他都會來這一招。」說著往mario的身旁靠了過去:「來,姐姐這禮拜天帶你去Mamotal跳舞,見識見識。你就不會這麼容易被人騙。」

去Mamotal 跳舞mario想都不敢想,萬一被認識的人看到了,那就完了。

更何況對這類地方,mario就是沒好感,總認為到那裡去的人也好不到那裡。

嘴裡還是客氣的說:「我不去了,你們去好了。」

「我也不去,如果去Niche的話我就去。」Benson 似是跟gigi唱反調。

gigi扁了扁嘴,蘭花指一出,戳得萬星的頭東搖西晃:「你就愛吃西餐,不行這禮拜只能吃中餐。」

mario是聽得糊塗:「你們不是說去跳舞的嗎 ?怎麼這麼快就換頻道改去吃飯了 ?」

Benson 老是愛作弄mario:「跟你說,你又不懂;帶你去又太遠。」開始在休息室裡跳來跳去,活像個過動兒。

mario轉過頭,望著gigi。

gigi擺出一副老大姐的招牌動作,兩手插腰:「Benson 你不要跳啦,我眼都花了,sam 看見的話,你又要被罵了。」

會聽話的,就不叫Bnson 。

有時覺得他應該叫猩猩才對,又愛鬧又好動,活像隻猴子。

gigi兩手一擺:「唉,我不管了,你跳個夠罷。」回頭對mario說:「我們說的西餐是 ang mo 。中餐是華人的意思, 我們不是常說這不是我的菜,這句話嗎?」

「啊,是這樣的意思。那日本人咧 ?」mario不忘關心關於川本的。

「日本人就叫sushi囉,泰國人就叫冬陽 。」

mario大感興趣:「那印度人叫咖哩,馬來人就叫是沙爹 har ? 」

gigi點點頭讚許的說:「紅字牛奶,真聰明。」

Benson 不跳了,不過還是要搖來晃去的才能說話:「那我來考考你,華人是中餐對嗎

?」看mario點點頭,接著說:「那麼各地華人又怎麼分咧。」

mario看看gigi又看看萬星搖搖頭。

Benson 見難倒mario很得意的說:「香港人是點心,台灣人是台灣香腸,馬來西亞人是怡

保河粉,大陸人是餃子,那本地的咧。。。?」

「星洲米粉,哈哈哈。。。」三人異口同聲笑著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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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欲靜而風不止

五月黃梅天,島國雖常年如夏,無所謂梅雨季節,但也是晴時多雲偶陣雨。

雨後的公園,陣風吹,樹起舞。

雨樹葉上停駐的水珠,像狂舞之後 ,渗出的汗,落下了。

掉落在樹旁的池塘裡,激起了無數漣漪。

浮在水面的落葉又開始隨波盪漾。

「mario,你在上面盪秋韆啊 ? 」趴在按摩床上的sam仰起頭,對身後的徒弟呼喝:「天花板的扶手是給你平衡身體的,不要把身體往上提。」

mario有點膽怯回應:「我怕把你踩壞了。」

「拜托,你才60幾KG,能把我踩扁嗎 ? 」sam爬起身:「我看要誏你感覺一下,你才會比較容易明白。」

「sam不要啦 ,你80多kg咧。我不要可以嗎 ?」mario想給他這一踩,怕連昨天吃的飯,都會全給吐出來。

「快點趴下!少廢話。」sam 已經起身命令著。

mario看到Benson 刚好經過門口,試圖討價還價:「那叫Benson 來踩。可以嗎 ?」

sam還沒說話,BEnson 已經開口:「喔,原來你在這裡。」看到sam也在,有點怯的看了

sam 一眼:「啊 ,沒事了。」轉身要走。

「Benson ,沒事的話,就幫mario踩幾下背,誏他感覺一下。」sam 揮手示意。

「啊,啊。。。。。」愛鬧的Benson 看到sam,有如老鼠看到貓,真是一物剋一物。說話也結巴:

「等。等。等下,我等下再來。」

「等甚麼下,就現在,少囉唆。」sam有點不耐煩了。

「不是,sam,原來我是來叫mario聽電話的,聽口音像是日本人,電話那頭還在等。」

日本人?一定是川本。

mario忘了sam也在,就下床要去聽電話。

「mario,你要去那裡?你不知道上課是不准接電話的嗎 ?」sam轉頭對Benson 說:「你去

叫他等下再打來,我們在這裡等你。」

mario恨死了sam,望穿秋水的電話終於來了。

卻叫這sam無情的棒打鴛鴦。

mario急得沒頭沒腦連川本也恨,嘀咕着说 :「真會挑時辰。」

看到Benson 回來,mario 抓住他就問:「他有說甚麼嗎 ?」

Benson 搖了搖頭,mario 也不等sam 說話,就直接的往按摩床趴下,好像是對sam做出無

言控訴 。

「mario,你要專心知道嗎 ?」sam 按一按mario的肩膀:「還有。。。。記得要全身放松,肌肉

不要緊繃,否則會受傷的。」

下巴一揚,示意Benson 開始。

又對mario說:「我會先叫他用身體的重力踩你,再用腳力踩你。你要分辨兩者間的不同之處,知道嗎 ?」

mario不是記仇的人,聽sam在關心起自己,mario也就沒那氣了。

當mario的臀部一感覺到重壓時,再也不敢掉以輕心,馬上把全身的肌肉放鬆。

雖是很難過,沒接到電話,不过,還不至於連命也不要。

傷到脊椎骨可不是開玩笑的事,mario畢竟還是會緊張自己的身體。

「那 ,這下是身體的重力。」sam說著,Benson 兩手抓住扶手配合著,身體向前

傾,把踩在mario臀部左腳的重心往踩在背脊上的右腳移過去。

mario感到一股很柔很穩的壓力漸漸的壓下來,背脊處無比的舒服。

「mario,感覺到了嗎 ?」看mario比了一個ok的手勢:「那,這下是用腳力的。」

sam下巴又揚一揚,benson 再配合著把身體往後移了再往前傾,可是這次小腿也用力的把腳尖向下壓。

mario馬上叫了一叫:「啊,好痛啊!」背上受到的壓力是一陣很強但抖的很利害又很刺的壓力,很痛,一點也不舒服 。

benson 從床上跳下來問:「mario 你沒事吧 ?」

sam:「他沒事的,謝謝你,你先出去吧。我有話跟mario 說。」

「mario ,你記得上次我說過,馬經理本來不打算錄用你的。」sam 坐在按摩床邊,一腳蹺在隔壁的床上,白色綿質的運動長褲之間窿起一個大肉粽,看得mario差點也忘了背部的疼痛。

「你知道,為甚麼嗎 ?」

mario 也想知道為甚麼,也納悶了好一段日子,卻也不想向sam問個究竟,總覺得sam要是

想說的話,這只是遲早的問題,要是不想說,問了也只有誏sam為難。

終於,今天要揭開謎底了。

期待的望著sam ,搖頭表示不知道。

「你把你的大姆指,豎起來再往後扳看看,再看我的大姆指。」sam也豎起了姆指誏mario看。

mario 看了自己的,再比照sam的,好像看到了點端倪卻又不肯定,直到sam 把他的姆指靠近mario的。

「啊,為甚麼差那麼多,我的姆指比你的彎了這麼多,為甚麼 ? 」

sam歎了一口氣:「這就是馬經理不想用你的理由。」

mario 還是不懂:「這有甚麼關係嗎 ?」語氣中有點不平夾帶著不安。

sam示意mario坐到他的對面床:「幹指壓這行的,姆指太彎的話,就吃定先天不足的虧。」

mario期待他再說下去。「來按摩的客人,尤其是那些老骨,你太彎的姆指對他們來說,是感覺不到你的力道的。」

mario越聽越心慌:「那,sam 我該怎麼辦 ?」

sam 苦笑了一下:「怎麼辦 ? 用心啊 。這本來還是有辦法,補你的不足的,可惜你今天的作為太誏我失望了。」

「sam 對不起,我會用心的,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一向自命清高的mario,從來不輕

易開口求人。

究竟是甚麼原因會誏他說出這番話來,他自己也想不到 。

「你現在才來緊張,你說你會用心,今天之前,我是不會有任何懷疑的。可是,剛才你要去接電話的時候,是甚麼樣的態度 ?」

按摩室裡的氣氛一下子,掉到了冰點。

mario的頭更低了,心也不停的往下沉,為甚麼,為甚麼會弄到如此的地步。

mario的聲音開始有點哽咽:「sam。。。。對不起,我。。。太糊塗了。」mario兩手緊緊的扣著,腦袋裡已經一片空白,只能無助恐惶的等待sam的判決。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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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說命運是掌握在自己手裡的,此時此刻這句話不適用於mario身上。

「mario,現在,我誏你說服我。」sam的口氣有點緩和下來 :「你要能說服我,我就誏你留下來。」

sam的這招一出,mario從此以後再也沒任何的藉口,再也沒有回頭路可走。

mario開始抓起手指頭,不停的在想,努力的想,腦中還是一片空白。

越是著急mario越是想不到任何的理由,狗急跳牆的吐出這句話:「sam 你罰我好了,罰我。。。」也不知道能罰些甚麼。

「罰你甚麼 ?這要怎麼說服我 ?」sam挪了挪身子,等著mario說下去。

「罰我。。罰我,取消休息日。」mario豁了出去 。

「休息日要你回來,幹甚麼 ?」

mario如有神助:「回來練習,我練不好的話,我自己走人。」

sam要等的就是mario的承諾:「這是你說的。那你就沒有休息日了喔。」

看著mario重重的點了頭,再說:「我也沒那麼絕,就回來半天好了。累壞了可就不好。」

「謝謝你,謝謝你。」mario如釋重負。

sam 站起身來:「那我們再繼續吧。」

。。。。。。。。。。。。。。。。。。。。。。。。。。。。。。。。。。。。。。。。。。。。。。。。。

「a,mario 你怎麼了 ?」gigi關心的問。

「沒甚麼,gigi我沒甚麼。」mario說著卻到處的張望。

「你在找甚麼 ,mario ?」gigi連雜誌也不看了:「你一進來休息室就到處望,眼睛也腫腫的,還說沒事。」

「gigi你有看到benson 嗎?」mario答非所問。

「他在幫客人按摩,是不是想問他那個電話的事 ?」gigi的天線,總是那麼的靈敏。

「你也知道了?快告訴我,你知道他說甚麼嗎 ?」mario還是對川本的電話,念念不忘。

gigi把mario的手拔開了才說:「benson 交待我跟你說的,他說那個日本人說他會再打來。」

mario嘆了口氣,再打來 ?一個多月前他不也說會打來嗎?下次再打來會是甚麼時候呢 ?

找了個角落把自己藏起,不再理會gigi。靜靜的等著,等著川本的電話。

這川本是自己上輩欠他的嗎 ?為甚麼自己會為了一個甚麼跟甚麼關係也沒有的人,如此的失魂落魄,甚至於差點連這麼好的工作也被自己弄丟了。

還是把這人忘了吧,但是可以做的到嗎 ?

。。。。。。。。。。。。。。。。。。。。。。。。。。。。。。。。。。。。。。。。。。。。。。。。。。。。。。

「Hello , mario speaking.」看著benson 還站在那兒,覺得奇怪。

「Hello,是mario 嗎 ?是你嗎 ?」電話的另一端傳來了陌生但又熟悉的話語。

「我是,您是。。。。」mario不太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太好了,終於找到你了。mario是我啊 ,川本啊。。。。。。」

"碰"聽筒掉了,mario雙腿一軟,benson 嚇了一跳,趕忙衝上前扶著mario:「你也太誇張

了你,要穩著點。。。。。。」拍拍mario的背,笑笑的走開了。

「Hello,hello............」川本還不知道發生甚麼事。

mario呼吸急促,頭還是暈暈,勉強擠出一句話:「川本先生真的是你嗎?」手把聽筒抓得緊緊,很怕,很怕它又掉。

「是的,是我,你還好吧 ?」

「還好。。。」mario欲言又止,想想以為這兩個月已經熬過來了,怎麼一聽到這殺千刀的聲音,三魂就不見了七魄,喝過的忘情水全報廢,心像被榨汁機榨過,變成五味雜陳的果汁,甚麼味道都有。

「mario,你也應該滿師了吧 ?。。。。你甚時候休息星期天?。。。。。。我帶了些土產給你,能跟你見個面嗎 ?。。。。。hello ? mario你還在嗎?」川本等不到回應,一個問題接著一個問題的問,問到詞窮。

「在,我還在。。。」本想拒絕的,可是mario話到了嘴邊,就猶豫著。

「怎麼不說話 ? 是有甚麼事嗎,還是沒有空啊?」這川本是有意還是無心的,非得把話說到玉石俱焚的死角裡去。

「有有,我有空,我有空。」mario 也是賤骨頭一個。

要把他給逼急了,他才會甘願。

要不他就像海南雞飯那樣,還在吊起來賣。

。。。。。。。。。。。。。。。。。。。。。。。。。。。。。。。。。

「恭喜,恭喜,恭喜你啊。。。」benson 像個大頭娃娃那樣,拱手對著mario 唱歌。

「benson ,年都還沒到咧,你就唱新年歌了。又起肖了har ?」 mario嘴裡罵著,心裡可是甜得很。

想到正式工作後的第一個星期天的休息日,就能再見到川本,就由的benson 在鬧。

「mario,你的sushi打來的 ?」gigi明知故問。

「甚麼跟甚麼,我的甚麼 ?他是不是,都還不知道咧,我們只是朋友而已,不是我的sushi啦。」

「啊 !」 gigi不可置信的說:「還只是朋友而已啊 ?他是不是 ?? 也還不知道啊 ?」gigi的 頭搖到可以耍水髮 。「還以為你們已經,那個,那個了。看你拼了命的在練按摩,問你又不肯說。啊喲喂,我的小mario 啊!」蘭花指一比,gigi也唱起大戲來。

其他的同事,也被gigi的舉動給弄得,紛紛轉過頭來看個究竟,其實同事們早已習慣了他們三個玩鬧方式,一下子,各人又回過頭,繼續昨他們自己的事 。

「gigi你饒了我吧,小聲點啦。」mario把他們兩個拉到角落去,彷彿只有角落,才是他們的安身之處。

「對了,mario我可跟你把話說在前頭 。」gigi又擺出個大姐樣來:「怎樣都好,你可不要全都押下去啊,sushi 是不會在這裡待太久的喔,他們三年兩載的就調任新職的。始終是會回去的。我看得太多了,知道嗎 ?」

mario聽了,張大了眼,若有所思也若有所失。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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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末七月初

馬禮奧吃花枝

川本說是初次

馬禮奧換名字

「上禮拜拍的照片,可以看了嗎 ?」mario 喜滋滋 的問川本,似乎還沉醉在聖淘沙島上。

椰樹婆娑,風和日麗。碧海藍天,沙灘美酒。。。。。。。。。。。。

兩人共渡了一個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星期天。

還用川本從日本帶回來的,本地還沒面市的 ,即用即丟的相机拍了些照片。

看到幫他俩拍合照的遊人,瞧著那相机,露出好奇又羨慕的眼神,mario打從心裡以认识川本榮。

「還沒有啊,啊。。。。哦那底片還沒拍完,拍完了再去洗。」川本支吾以對。

對川本的支吾mario也不以為意。

「嗯,那照片洗好了就要給我看喔。」mario也只能這麼說 。

星期日,三溫暖人多,mario中飯也沒怎麼吃的關係,肚子開始起义,闹革命 。

看著川本帶著自已一直在走,一連經過幾家飯館,也沒進去的意思,就開口問:「 我們去那裡吃晚飯 ?」

「肚子餓了是嗎 ? 再忍忍,快到了。」川本感到抱歉。

mario那裡會破壞自己的型像,就算肚子餓也要這麼說:「沒有的事,我只是問問而已啦,你要

吃甚麼就甚麼,我不著急。」

拐了個彎「到了,就是這家。」川本撥開日式門簾,踏進一家典型的日本餐館,mario 尾隨入內。

一位面目慈祥穿著和服的日本婆婆迎來,看到川本就寒喧起來,兩人咕嚕咕嚕的不知在說甚

麼,好像很熟絡。

mario環視一周,餐館雖小,卻也佈置得很溫馨,家庭式的經營,最受川本這種孤身在外工作人士的歡迎。 川本一定是常來这里 。

「mario你吃牛肉嗎 ?我知道你們這裡拜觀音的人,是不吃牛肉的。」川本得意的下巴揚了揚。

「你怎麼知道的 ?」mario覺得奇怪可也不忘拍馬屁:「你知道的可真多喔 。」

川本笑了笑:「你還沒回答我,你吃不吃牛肉 ?」

「mario沒有信仰,百無禁忌,可以吃,你點吧。」也學川本那樣,把下巴揚得更高。「你也还沒回答我的問題喔。」

川本跟老闆娘點了菜,回過頭:「那是公司的同事告訴我的。我幫你點了日本的牛肉鍋,裡頭除了牛肉,還有冬粉,沾生雞蛋吃。你試試看。」

「嗯,我相信你,你說好吃就好吃。」不改本色:「a,你今天沒把信用卡先給她 ? 哈哈哈。。。」

「呵呵呵,她是不會收你的錢的。」川本正色的問:「工作辛苦嗎 ?」

mario感到窝心:「不,一點也不。今天做早班,明天就是休息日,輕鬆得很咧。」

「你要工作八天才休息一天,不辛苦嗎 ?」

「沒有八天啦,是七天半,休息日的前一天,上一天早班,像今天六點就可以走人了。」

「那你明天打算怎麼過。」川本隨口問。

「哦明天,去上課啊。」mario 故作神祕。

川本坐直身子,不解的問:「上課 ? 明天休假還要回去上課 ?」

mario得逞的笑說:「哈哈哈,不是回公司上課,是去駕駛學院上課。」拿起酒杯,示意川本對飲,接著說:「我。。。」話只說了一個字,突然咳起來。

川本趕忙起身,一邊掃著mario的背一邊緊張的問:「你怎麼了,沒事吧 ?」看到mario的酒杯是空的,這次輪到川本笑開來:「呵呵呵,你怎麼一口就把sake給乾了,baka 。」推了mario的頭一下,坐回座位去,笑到雙眼只見一條線。

mario看傻了眼,再加上不知是不是空腹喝酒的關係,內心裡發出一個聲音:「川本今晚你一定要帶我回你家。。。。。。。。。。」

川本看他愣愣的不說話,在他面前揮揮手:「a,你說你是去學開車嗎 ?」

mario給他這一揮,這一問的回過神來:「哦,不是,我是去學騎電單車。」喝口水:「我哥說他要換電單車,把現在的這架車讓給我,我想上班也很方便,所以就去學了。」

川本欲言又止。。。。。。。。。。。

mario:「菜來了。」

mario從來都沒吃過日本料理,看著侍應生端上來一盤子的食物,不知從何著手,正感為難之際。

川本如及時雨的說:「嗯,先把蛋打進這小碗裡,再用筷子把蛋黃攪拌,然後從這鍋裡,夾你要吃的冬粉也好,牛肉片也好,沾先前打好的蛋,最後放進口裡,就這樣。」

mario看著他原本一本正經的示範,卻沒想到他在最後,會有那麼一著。把自己之前的尷尬給化掉,突然有種,想上前抱住川本親一下的衝動。

mario照著川本教的做,吃了一口牛肉:「嗯,很好吃。這道菜叫甚麼名堂 ?」

「叫sukiyaki。」

「啊,甚麼 ? sukiyaki ?這不是日本歌曲翻成英文歌的歌名嗎 ?」

「呵呵呵,這我也不知道,那些美國人,總是那麼自以為是。呵呵,不研究,mario我們吃吧。」

雖然川本已說不研究,可是,mario已像當初一聽就喜歡上那首歌那樣,喜歡上這日本料理。

特別的是牛肉沾了生的雞蛋之後,吃起來的口感滑滑的,還有生雞蛋的味道,使原本已花枝

中的mario,性慾更高漲。兩人吃得很開心,席間mario還不時吃一下川本的豆腐。

川本就像以往那樣:「mario 你吃得飽嗎 ? 還要再來點別的嗎 ?」

「我想喝啤酒。」mario還真喝不慣sake,卻很想喝啤酒。

川本跟侍應生點了啤酒也要她順帶收拾一下,在她收拾的同時,mario也說要去一去洗手間。

留下川本一人,原來mario想在上洗手間的當兒,也一並把帳給結,他不想給川本認為自己是

那種白吃白喝的人。摸一摸口袋,確定早上從提款機提出的兩百塊錢還在,很自豪的就往櫃

台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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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結帳。」mario對著坐在櫃台裡的老板娘笑著說,眼神裡還透著,「我不是騙吃騙喝的人喔。」

「請問是那一張臺,先生?」老闆娘言語是客氣的,可是語氣裡卻有一股冷漠。怎麼一會兒工夫,臉孔就變了。

mario覺得很愕然的是,她盡然不知道眼前的人,就是她剛才很熱情招呼著川本的朋友。本想和她講清楚,道明白的。

可是,心裡就是有種沒被重視的屈辱,也就覺得不屑的跟她解釋那麼多,手一指川本坐著的方向:「喏,就是那桌。要多少錢 ?」手裡已握著四張五十快的鈔票,心想這一定夠的,卻也不自覺的在祈禱著。

「喔,那一桌啊,那位川本先生已經交待了,他會結賬的。先生,對不起啊。」

一股無名火往上昇,mario看她只那麼意思意思的瞧那麼一瞧,就能說出川本的名字,她那對分明就是狗眼。

氣得頭一回就往洗手間衝。門一推,迎面就跟個女人撞個滿懷,真是被火燒到眼瞎,跑到女廁去了。

連聲的道歉之後,趕快往對面的男廁裡閃進去。大力的扭開水喉,雙手不停的將水往臉上潑,潑啊潑,潑夠了,雙手很自然的就放在洗臉盆的兩旁,對著洗臉盆上的鏡子,看著鏡中的自己,這一切都是為了甚麼 ?

都是川本啦,要不是他跟老闆娘說他會結帳,自己就不會沒來由的遭受這一連串的屈辱。又再把水往臉上潑,不知道是水冷的關係還是甚麼,mario突然覺得這一切,怎麼如此的熟悉

,自己好像在拍戏,在演電影裡的怒火中烧的情節 。。 不禁莞爾,自己是不是中電影的毒太深。

這一來,腦袋也跟著清醒。是老闆娘長了對狗眼,根本不關川本的事,這一想,也舒緩許多。

慶幸自己沒把矛頭指錯方向。

怕川本擔心,趕快整理整裡了自己的仪容 ,離開洗手間回座位去。

不回去也罷,一回去就看到那老闆娘,川本還跟她有說有笑的,mario看了真不是味道,呼吸也跟著急促,加快腳步,要向去她示威,看川本比較在乎誰。

老闆娘看到mario回來,就點頭向川本告退。

經過mario时,欠一欠身,正眼也不瞧mario的往櫃台走去。

這下mario可是輸得一敗塗地的有氣也不知往那兒出。

「mario,甚麼事 ?氣呼呼的。」還沒坐下,川本已經開口在問。

mario一時也不知怎麼說,這種倍受屈辱,丟盡臉的事,怎麼說得出口,對著川本也只

能說:「沒事,我沒事。」拿起桌上的啤酒,就猛喝了一口,試圖誏自己冷靜一下。

「真的沒事嗎 ? mario 。」

「我沒事,真的沒事 ,我們走吧。」mario按捺著情緒,一口氣喝完了剩下的啤酒。看見川本還坐著,感覺他沒有要走的意思。

「沒事的話,不要急著走,我有話要跟你說,這裡比較好說話。」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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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io看著川本,雖然很想快點離開這鬼地方,礙於川本有話說,也就拿了根煙出來抽,深深的吸了一口,別過頭去,又用力的把煙吐得遠遠的,想是把滿肚子的氣也一並吐掉。

回過頭來,坐直身子,等不及川本開口:「像是有甚麼特別的事要說是嗎 ?」

「你可以放棄不要學騎電單車嗎 ?」

mario在心裡叫起來:「oh no ,川本please don't , not now .這真叫人為難,哥哥那

兒還好說,可是自己是多麼的想要有架可以代步的電單車。求哥哥也求了很久,他才答應低價出讓,現在說不要了,這是怎麼了,今天真是甚麼鬼日子啊 ?」

mario覺得氣喘,這下真是夠嗆。把半支煙恨恨的往煙灰缸按掉,抬起頭問:「不。。。。哦不是,不是,我是說,你可以告訴我原因嗎 ?」mario 試著控制自己。

「你知道為甚麼,我會這麼遲才給你電話嗎 ?」

mario 更不明白了,這跟電單車有甚麼關係:「我知道啊,上次你不是說過了嗎 ? 你突然有急事要回去日本處理,難道不是嗎 ?」

川本也把煙滅了:「是,是回去了日本,你不想知道原因嗎 ? 」

mario覺得這川本也真夠囉唆:「我覺得這不是很重要,你想說的話,你自然會告訴我的。是嗎 ?」期待川本快點說到重點。

川本遞了根煙給mario,自己也拿了根煙出來。mario很自然的反射動作幫他點火,川本點完火,拍拍mario 的手背,表示謝意mario 再給自己點上,抬頭視線和川本對上,兩人同時苦笑了一下,緊繃的氣氛在這一來一往的互動下,緩和了許多。

「回日本前,原本想要告訴你的,可是打電話去你公司,你的同事說你在上課,不方便

接聽。」

川本看了mario一眼,繼續說:「回來之後,看到你這麼開心,也就不想掃你的興。可是,看來今天是非說不可了。」

川本深深吸了口煙「是因為我的大兒子出了車禍意外。」

mario俯首向前:「你大兒子沒事吧 ?」

川本嘆了口氣:「沒事了,斷了條腿,在家養傷。」

mario身子往椅背靠回去:「那是怎麼一回事 ?」

「就是騎電單車出事的,所以,要你不要騎電單車。」川本不愧是個高手。「你還記得,上次在東海岸公園的事嗎 ? 我就是擔心啊 ! mario 。」

「上次是那肥。。是那女人自己撞過來的。」mario想起甚麼來著「咦,你擔心 ? 你為甚麼要擔心,啊 ?」笑嘻嘻的看著川本。

川本給他那麼一說,手在空中揮了一下,右手假借挖耳朵,臉就往左邊別過去,避開mario的注視:「我。。。我們是朋友嘛。朋友關心一下,不可以嗎 ? 呵呵。」

mario 也笑到暫時忘了為難和不開心的事:「我們下來,要去那裡啊 ?」

「我帶你去一個地方,你一定會喜歡的。」

兩人從卡佩芝大廈走出來,mario 往德士站走去。卻被川本叫了回來:「mario,這邊。我們往這邊走。」

「我們去那啊 ? 是走路去嗎 ?」mario不知川本要賣的是甚藥 :「走路去?那一定是很靠近囉 ?」

「不是很近,不過這距離坐德士又說不過去。走十分鐘吧,吃飽了,散散步也不錯嘛。」川本微笑著說。

「我想,不到那裡,你是不會說出目的地的吧 ? 那好吧,你帶路吧。」mario 做了個「請」的手勢。

烏節路上,人來人往。島國名店,各大百貨公司雲集的地方,就算是星期天,這一段路也不是那麼好走。

不是要閃迎面而來的人,就是避前面走得太慢,到處東張西望的人。

mario和川本,為了向前邁進,兩人的隊形得不時的離離又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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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io 。。。。 Mario。。。。。。。。。」

mario 聽到有人叫自己,往聲音的方向尋去。

mario皺起眉頭,怎麼會在这里遇到這隻蒼蠅。轉身想走人,卻被他擋住了,只好尷尬的停下腳步。

「Mario ,好嗎 ?去shopping 啊 ?」

「喔,沒有啦,只是剛吃過飯走走。」mario說完,邁步想走人,手卻被對方拉住。

「Mario ,不要這麼快就走啦。」蒼蠅看了川本一眼:「他是。。。。」

這人不只惹人厭 ,還是個大嘴吧 ,服兵役时mario就不怎么爱跟他说话 ,这时候更不想說太多,轉身叫川本到前面等他。

「他是你的朋友吗 ? 你甚麼時候有這麼老的朋友 ?」蒼蠅自问自答。

mario:「。。。。。。」一時還想不到怎麼回應他。

他又開口:「我還以為是你的老爸 。」蒼蠅接著露出了曖昧的眼神「啊,對了,聽說你

現在是在做massage的。是嗎 ?」

「是啊。」mario 感覺到他將會說出刺耳的話,開始有點不安。

「他一定是你的sugar daddy 來的,你在賣屁股啊,哈 哈 哈。」蒼蠅輕蔑的再說:「好好的,為甚麼跑去做阿官 ?」

mario已揮起的拳頭,看到川本望過這邊,速度慢了一慢,被他擋住,氣而把他推開:「F。。k you !!! 」走向十步外的川本:「走,我們走。」身後還隱約聽到那輕蔑又傷人的笑聲。

川本追上來:「mario 發生甚麼事 ?」

mario 腳步沒有停下來,一路走著說:「沒事,他是當兵時的同僚,我們鬧著玩的。」mario不想解釋那麼多,跟著說:「走吧,我們去我們要去的地方。」

「呵 呵 ,你們都是這麼鬧的厚。」川本信以為真。

mario 剛剛癒合的傷口,又再裂開。「阿官」這跟侮辱人「人妖」沒有兩樣的字眼,不斷的把mario的傷口,一分一寸的漸漸扯開,血開始流出,越流越多。

mario很努力的支撐著。

mario 努力的不想誏川本有任何的懷疑,免得他越問越多,怕到時自己的一切努力毀於一旦。

越是想裝作沒事,內心也就越痛得厲害。自己從事的工作,本來就正正當當的以自己的

勞力賺錢,卻又得不到家人與朋友們的諒解,這也就算了,蒼蠅凭什么,又為甚麼還要來踩多一腳。

想起月前,幫堂姐開車派喜餅,一位小時候很親的堂哥,問堂姐說:「阿盛為甚麼要去做按摩那種工作 ?」

mario雖是聽堂姐轉述的,可也是倍覺他對自己職業的鄙視,也難過了好一陣子。努力平復的創傷,今天又被這王八蒼蠅,給活生生扯裂。

又被他說自己是「阿官」,從中學起,mario就很辛苦的練到很man,不再娘娘腔 。在很努力之下才擺脫的恥辱,今天又再次來踐踏自己。

甚麼時候,甚麼時候才能大聲說愛男人是正常的 ????又為甚麼自己愛的又是男人????為

甚麼不去愛女人????

mario極端矛盾,交雜反覆的理不出一個頭緒,開始討厭自己,討厭自己為甚麼會愛的是男人,使自己永遠都抬不起頭來,永遠都被歧視,大家都認為男人愛男人是變態,是罪惡的,mario覺得自己很髒,是個妖怪,男不男,女不女,連帶對身旁的川本也生出一股莫名的恐懼。

突然,肩膀被人襲擊,mario很本能的反抗。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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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本没料到,mario会有这么大的反应。被mario的舉動嚇了一跳。「mario 你是怎麼了 ? 我們到了。」

「對不起,對不起。」mario表面上還是強裝著若無其事,抬頭一望。

什么时候已來到了寶龍坊,這城中雲集日本各大服裝設計師,三宅一生,山本耀司,川保久

鈴,kansai和matsuda等等名店的商場。這裡頭的衣服,隨便一件都要mario半個月的收入。

mario 怯步了,他已經不能再受到任何的打擊。他害怕,他害怕銷售人員的眼光,會像日本餐館老闆娘那樣,瞧不起人。

「川本,我。。我想回家了。」这时 mario 還是覺得家是最安全的。

川本這下可糊塗了:「你怎麼了 ? 突然想回家 ? 」低頭關心的看了mario一眼:「是不是,不舒服 ? 來,mario抬起頭來,讓我看看。」

mario把他的手拿開,頭就是抬不起來,不敢看到川本失望的眼神:「我沒事。」

「沒事 ??我覺得你今天怪怪的 ?」看mario不說話:「沒事的話,那我們就去跳舞吧。你不是說很喜歡跳舞的嗎 ?」

mario終於地抬起頭:「去跳舞 ? 不是去買衣服 ?」

「買甚麼衣服 ? 商店都打烊了,你看。」川本給他弄得禁不住想笑。

mario也覺得不好意思:「喔,是厚,嘿嘿嘿。」 笑得很勉強。

「走吧,mario我們上去吧,就在四樓。」川本輕推mario 的背。

mario看他興致勃勃,也不忍心再誏川本失望,覺得去跳舞也好,把一切的不快都跳掉 。

電梯門一開,迎面就是DISCO的大門口 。

侍者們左右五六個人分兩旁站著 ,他們身上的制服,一看就知道是上好的料子。

mario 見到這樣的陣容,開始後悔,mario只踏入過這商場一次,就是陪gigi來逛之後,就不曾想要再來。因為這裡的一切,誏mario覺得很自卑又不自在。

正想退回去電梯裡,可是已經太遲,電梯門已經關上。只能硬著頭皮,跟在川本的身後 。

「Hello,good evening sir 你們是兩位嗎 ?」帶頭的領班問 「可以看你們的會員證嗎 ?」

川本從皮夾子抽出一張卡,遞給了領班:「是,我們兩個人。」

領班看了一眼會員證,雙手拿著交還給川本:「謝謝您,先生。」看了mario一眼:「可是。。。您這位朋友。。。。」

mario就知道,這種地方,往往都是先敬羅衣,後敬人,更加想逃離這地方。

「他雖不是會員,但據我所知,我是可以帶幾位朋友來玩的,不是嗎 ?」

領班笑得很假的搖著雙手:「先生,對不起,不是這意思,您誤會了。」

川本:「那是怎麼了?」

mario很想阻止川本,怕他再問下去,對方會說出令自己難堪的話來。可是,自己這麼一做的話,又會令川本難堪。

正感為難之際。。。。。。

「是。。。。是我們公司的規矩,來賓們都得穿西褲。」領班又看了穿牛仔褲的mario一眼「真對不起,先生。不過。。。。」

川本問:「不過甚麼 ?」

「我們這裡偶而會出現這樣的狀況,所以都準備了一些西褲出借,這位先生不介意的話

。。。。」

川本回過頭來:「mario ,你不會介意吧 ?」

領班的話,在旁人聽來,句句都是很客氣。可是對已經夠自卑的mario來說,句句話都是帶著刺。

mario很想掉頭就走,想到自己這一走,川本以後來這裡就会很難堪 。雖然,今天這齣

戲很難演,為了川本,mario努力的再把面具帶上,繼續的不讓川本失望。

「不會,我不會介意的。」

「那就請這位先生,跟我的這位同事去一去更衣間吧。」

mario看見一位侍者,已經打開一道在入口近處的門,就跟了過去。

侍者待mario進去之後,快步的走到mario前頭好帶路,走過左彎右拐的走道,來到一個

小房間。

侍者從櫃子拿出一件西褲,交給了mario:「先生,我在門口等您。」說完就往門口走去,留下mario 一個人。

mario環顧四周,一排架子,都是些雜物,這那是更衣室,簡直就是儲藏室。mario突然有股想哭的衝動,自己到底在幹什麼。不想多逗留,怕自己真的哭出來,快速的換了褲子,發覺褲子腰圍大了點,本想問看有沒有比較合身的,怕再自取其辱,把皮帶拉緊就是,就往門外走,把牛仔褲交由侍者代為保管。

「先生,您就把它放在這兒吧,很妥當的,沒有人會來的。請吧。」

沒有人會來?沒有人會來?這就是说明自己是這裡唯一的土包子的意思嗎 ? 剛踏出門口,就

聽到了川本的笑聲。

待看到入口旁的鏡子中的自己,寬鬆的西褲,腳上的球鞋,使自己

看來像馬戲團的小丑,只差沒穿上特大的鞋子而已,更難過的是,自己這一切都是為了不讓他失望,他卻是大庭裡唯一笑自己的人。

川本發覺自己失態:「對不起,mario我不是有意的,走我們進去吧。」

穿過掛滿小燈泡,拱形的走廊,就到舞廳,正播放著震耳欲聾的舞曲,舞池不是很大,卻有很多的男男女女在跳舞,Bar台,走道上也站滿了穿著時下流行時裝的年輕男女,手裡拿著用紙巾包著的酒杯,說著流利的英式,美式英語,在談笑風生。

兩人年齡懸殊如父子,經過他們時,都引來好奇的眼光,看著他和川本。mario覺得他們像看小丑那樣,看着他們俩 ,全身的不自在。

兩人選了角落的座位坐下。

川本待侍應生把酒送到之後,舉起酒杯:「mario,cheers!」

「cheers !」

mario 應酬式的與他碰杯,喝了一口。不知是自己太累了,還是怎么一回事 ,mario 沒有以前那种,一踏入disco就活潑亂跳的活力,靜靜的跟川本兩人乾坐著,眼神呆滯的望著舞池裡熱舞著的紅男綠女,舞廳裡到處都是年輕人,再看看身旁的川本,忽然之間,覺得他很蒼老,以往那种以能夠站在他身旁而自豪,驕傲的感覺,一瞬間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難以形容,錯綜複雜的厭惡不耐煩。

跟周圍活力十足的年輕人比起來,川本就像是一艘擱淺的郵船,更顯得老態龍鍾和累贅。

mario發覺自己突然之間,會有如此的感覺而嚇了一跳。表面上mario還是不動聲色的坐著。

「mario 我們去跳舞吧。」

這时候的mario已沒有跳舞的任何意願,更何況是跟川本,想到他在一堆的年輕人之中,自暴其醜,就於心不忍。

再說自己跟一個,年紀這麼大的人一起跳舞,又是兩個男的,自己一定又會被誤認為money boy。

今天已經傷痕累累,再也不能承受任何打擊。

mario還是理智的掩飾著內心的複雜:「不了,我們坐在這裡,看人跳就好了。」臉向

著舞池,不敢面對川本。

「來吧,不要坐了,我們去跳吧,走走走。」川本也不知是想誏mario開心,還是自己很想跳舞。硬把mario從座上拉起。

mario 再也不能拒絕,生怕再樣拉扯下去,又要引來周圍的眼光,那就更難看。

mario勉為其難的說:「好,好,我去,我去。」

mario低著頭跟在川本的身後,以避開周圍的眼光。還好舞池很靠近,很快就到了。

mario試著低調的跳著,一來不想太招搖,二來人群裡動作也不能大到那裡去。

可是。。川本卻跳得動作又大又跟不上拍子,引得身旁人都看過來。眼神裡好像在說,看一個money boy 跟 sugar daddy在跳舞,變態的同性戀。

mario羞愧的無地自容,就像上次跟穿喇叭牛仔褲的叔叔那樣,一股厭惡難受的感覺又湧上來,覺得跟川本來跳舞,根本就是個錯誤,或者和川本在一起,是更大的錯誤。

這齣戲,mario再也無力的繼續演下去,再也承受不起臉上面具的重量。

向川本示意之後,也不等他的反應,就先獨自的走回座位。

mario 拿出根煙來抽,川本也沒發覺有甚么不妥:「這麼快就累了 ?」

「我要回去了,我是說我自己回去。bye。」拿了桌上的香煙就走。

川本抓住mario 的手:「mario,為甚麼 ?」一臉的錯愕。

mario 一邊掙脫川本的手,一邊俯向川本:「不要這樣,很難看,請誏我走,please

leave me alone 。」

mario第一次留下川本,獨自一人匆匆的离去 。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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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igi 你看到 mario 嗎 ?」

gigi 也不出聲,看了beson 一眼,手也懶得抬,只是下巴一揚,又繼續看他的雜誌。

benson 順著gigi下巴揚的方向看去,見到mario躲在儲物櫃旁的角落,雙手抱住腳,頭埋

在雙腿裡。

回過頭問gigi:「a,他今天是怎麼了 ?」

看gigi還是不出聲:「你們兩个吵架了厚?」

gigi終於憋不住,放下雜誌說:「誰跟他吵了,昨天你不在hor ,你都不知道。

他休假回來,就這樣變了一個人一样 ,好像全村的人都得罪了他,一張臉比屎還臭。」

拉住benson 靠向自己:「你知道嗎 ?我關心的問他甚麼事,還被他。。。」

「被他怎樣 ?」

又把benson 推開:「哎呀 ,不說了,我就是把熱臉貼在他的冷屁股上啦 。」gigi起身往休息室的門口走去。

想到了甚麼,回過頭來:「你可別自討沒趣hor ,我看你還是跟我去抽煙比較好,走吧。」又回來把benson 拉走。

。。。。。。。。。。。。。。。。。。。。。。

mario推開太平門,一看到他們在樓梯口抽煙,就很快的退回去。

卻被benson 叫住:「mario,你不是要來抽煙的嗎 ? 進來啊 !」

「不了,你們自便。」正想再退出去。

「你給我進來! 」benson 起身,把mario拉進來。 可能是因為太快,也許是用力過猛。

mario冷不防被這一拉,马上往后退 ,却失去重心,踉蹌的往後摔向牆。

mario像是被頑童丟向牆壁的紙飛機,雙手抱著頭緩緩的沿著牆壁蹲了下來。

gigi緊張的跑向前:「mario ,你撞到頭了。。。」

「不要管我!」gigi 的 「嗎」字還沒出口,就被mario 用手推倒,跌坐在地上。

本來一時也不知如何反應的benson ,衝向前,欲向mario飽拳一頓。

gigi擋住他:「benson 不要 ! 不要啊 !」

benson 重重的在空氣中揮了一拳:「媽的,gigi哪裡得罪你了 ? mario 你今天就給我說清楚,講明白 !」

mario 站起來,也不回應他,逕自拉開門,就要离去 。

benson 一邊扶起gigi,一邊起腳把mario要向前跨出的右腳,踢向他的左腳跟。

mario 的右腳被自己的左腳給絆住,又再一次失去重心,不過,這次是往前撲倒,門也因為這樣,碰的一聲被關上。

mario轉過身來,額頭紅了一塊。眼神既複雜,又充滿憤怒的瞪著benson 。

把gigi 安頓好, benson 马上就开口骂:「他媽的,mario 來啊 !有甚麼不爽,一次過解决他。」雙手握拳,嚴陣以待。

mario盡不起他的挑釁,再也忍不住 。像是要把這两天來的鬱悶,苦惱一股腦兒往benson 的身上出。啊一聲的衝向benson 。

「不要打臉 ! 」gigi 怕難向sam交待,喊出了這句話。

可是,已經太遲了。mario的左臉已被benson打中,頭往後傾了一傾。

benson 被gigi這一喊,顿了一下。 就這樣,被像是已不知道痛的mario 纏上,兩人就這樣

的扭打在一塊,兩人嘴裡也沒閒著的罵著粗話。

gigi不知甚麼時候,已站到門後,一則防著有人進來,一則看他們只是扭打在一起,也就誏他們好好的發洩。

也不知過了多久,mario 像是已筋疲力盡的放開了benson 。坐靠著牆在喘氣:「你們放過

我啦 ? 不要再管我了好吗 ? 這條路我走得太辛苦了。」mario開始哽咽:「我不要再走下去

了,你們放過我吧 ! 我求求你們好了。」再也留不住眼淚,哭了出來。

benson 和gigi 頓時不知如何反應,兩人面面相覷。

還是benson 按捺不住:「為甚麼 ? mario 你為甚麼要說這樣的話 ?」

「我不想再這樣下去,我不想再當gay了。一輩子都抬不起頭來做人,你們知道嗎 ?」mario對著他們怒吼。

「你的感受我們能理解的,我們也是過來人。」

gigi 想過去安撫他,猶豫了一下,還是走到他跟前蹲下:「mario 沒有人想這樣子的,你跟我和benson ,還有你我都不知道的許許多多的兄弟們,沒有一個是願意這樣的,可是這卻是事實啊 。我們體內流的血,的的確確是跟多數的男人不一樣啊 。來。。。。」把還在抽噎的mario扶起牽他到梯階那兒,再和他一起坐下:「我以前也像你這樣,常問自己為何不像其他男人一樣,去喜歡女人,這樣就不會再被人當怪物看,被人瞧不去。」跟benson 要了兩根煙,點上了,遞一根給mario,再示意benson ,到門口等。

「去喜歡女人,你可以嗎 ? mario 。」

mario:「我。。。。」

gigi:「你可以的話,今天就不會這樣痛苦了,對嗎 ? 再說你要是可以去喜歡女人的话 ,我

和benson 也會祝福你的。」深深的吸一口煙:「我們關心你,並不是要你一定跟我們一樣,就算不一樣大家也還是朋友對嗎 ? 」

看mario不說話,接著說:「你記得,上次我們去warehouse 跳舞,你被amy帶來的同房

女友,硬拉著去跳慢舞。結果你回來告訴我們,她把手伸進去你的衣服裡,抓你的背,

你說被她的尖尖的指甲抓到很惡心,還說你對女人根本沒感覺。你忘記了嗎 ?」

mario 仰首,把煙吐出,還是沒說話。

「今天你卻說,這條路你不要再走下去。為甚麼 ? 只因為別人的眼光,你就放棄你喜歡

的,而去做你自己覺得惡心的事。你為甚麼要這樣虧待你自己 ?」

mario抽完最後一口,把煙蒂狠狠地彈到遠遠的:「不只是這樣,連這份工作也是誏人瞧不起,真他媽的那個。。我受不了了。」

「唉。。mario 啊,我不知道,你休假的時候,到底發生了甚麼事,我看你是想太多了。我們又不偷又不搶,管別人怎麼說,嘴巴是長在他們身上。」

「可是。。。」

「可是甚麼 ?」gigi也把煙滅了:「想當初,你不是告訴我,你很喜歡這份工作的嗎 ?」

mario輕輕地點一點頭。

「喜歡就好了,自己坐得直站得正的。就因為別人的誤解,你就這樣輕易的放棄了自己喜歡的嗎 ? 」伸了個懶腰:「mario 啊,不要想太多了,you can't please everybody,你知道嗎 ?

還是做你自己想做的吧。有多少人有這福氣,好多人為了三餐,在從事著自己不喜歡的工作。雖然沒有人瞧不起他门 ,可是也不見的他门能開心的工作,你願意這樣吗 ?」

「很多時候,是我們自己沒有自信,才會因為人家的幾句話,而觉得受到傷害。」輕輕的掃

著mario的背,看他已不再像個憤怒的青年:「走吧,去跟denson 道個歉吧。」

「gigi。。。。。。 對不起。」

「嗯,mario 不要這樣,過去的就算了。」

「也許我太不了解自己要的是甚麼,也許我太嫩,我總是很容易的被人被事影嚮,也很容易激動。」mairo坐直身子:「gigi 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

gigi停下了踩著的蓮花碎步,回过头来,眨眨眼:「嗯。。你問吧。」

「嗯。。。。不知道要從何說起,唉。。我。。我。」

这时,gigi 的眼睛眨得更快,看得mario忍不住笑:「哎呀,你不要一直眨眼啦,這樣我更不知道怎么说了。拜托好不好。」用雙手去遮住gigi的雙眼。

「好吧,好吧,不作弄你了,你說吧。」

「我。我那天跟川本去DISCO跳舞,他跳得太難看了,我又氣又羞愧的,就把他丟下,一個人跑回家去 。我。。。。我是不是很過份 ?」mario 縮了縮肩膀。

gigi聽到兩眼瞪到大大的:「啊。你。你,這種事情也做得出来啊 ? 」

「誰叫他,在那麼多人的面前笑我。」mario試圖為自己脫罪。

「笑你,為甚麼笑你 ?」

「哎呀,很複雜的啦,不要研究這個了啦,告訴我該怎麼辦好啦。」這種沒面子的事,

mario 不想講太多,只是突然間又很在乎川本,才急得向gigi求救。

「怎麼辦 ?」gigi又搖頭:「這真是个好問題 ? 嗯。。。」

「打電話給他 la ,這麼簡單也不會 ?」benson 終於不甘只是在門外當個聽眾,也進來湊熱鬧。

「benson ,你一直都在門外啊 ?」mario 給他嚇了一跳:「我。我不知道他的電話號碼,怎麼打 ?」

「怎麼沒事了啊ha ? 剛才還在打架的,這麼快就忘得一乾二靜了,mario ,你的情緒也轉變得太快了吧 ? 」gigi故意的提起這事。

mario往gigi的腳踢去,早有準備的gigi,閃的比雷電還快。

「mario你不是吧 ? 幾個月了,你還拿不到他的電話號碼啊 ?」benson 好像被gigi傳染到,也搖起頭。

mario 給他說到不好意思::「我從來都不想勉強人家的,他要是願意告訴我,就自然會誏我知道的。」

這次gigi和benson 一起跳搖頭舞。

「怎麼辦啊 ? 你們快幫我想想辦法啦。」mario 急得快要跺腳。

「誰叫你,老愛說一套,做一套。爽到了又要裝痛,不理你了。」benson 轉身往門口走去。

mario 看準機會,以其人之道,還之其人之身。要把benson 絆倒。可是, benson 可是專家,哪裡會輕易的誏他得逞。一個回馬槍,就把mario的腳拌開。

「a,你們不要再鬧了,好不好?」gigi比mario還緊張:「怎麼辦 ? 又沒有他的電話號

碼。。。这样要怎么联络他呢。。。。。。啊 ! 有了,守株待兔吧 。」

。。。。。。。。。。。。。。。。。。。。。。。。。。。。。。。。。。。。。。。。。。。。。

星期六,三溫暖人特別多,兩千多方尺的休憩室,座無虛席,客人們有的在看報紙,有

的在談論著上午的高爾夫球的球事。按摩師們輪流的穿梭進出,一一的把他們的客人來

找,好幫這些客人,消除他們工作了一周的疲勞,而相反的這一天,也是按摩師們,為了養家和自己,出賣勞力最多的一天。得到了酬勞也換來了一身的疲憊。

同樣的戲碼,一再的交替循環,周而復始的演著,大家也樂此不疲。

mario,gigi,benson 和同事們都累得癱軟在員工休息室,男同事們都期待下班的時間一到,

就可以進去澡堂,好好的洗去一天的疲勞。

「mario來,誏我看你的steping有沒有進步。」

「你又來這套。我幫你踩背可以,你也要幫我踩,我也是很累,我們要交換才有得商量。」

mario不假思索拆穿benson 的伎倆,自己也是很累,很想借此來減輕疲勞,就開出這樣的條

件。

這就是天秤座的本色。

「嘿嘿嘿,好好好,你先幫我踩,踩完我再幫你踩。走吧,走吧。」benson 說著就來拉還躺在地上的mario 。

「mario,你的request。」侍應生同事amy,推門進來,遞給mario應接單。

「誰啊 ! 那麼不識趣 ? 都快打烊了咧。」benson 氣煞的搶過單子來看:「還是request 。。。。啊! 啊 ! mario,是 他。。。是他。。。」benson 看著單子,嘴巴張得大大。

mario 一臉狐疑的湊過去看,不看猶可,一看之下,頓時心跳加速。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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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接單上客人名字那欄寫著"xxx kawamoto "

mario在这一時三刻里,內心又喜又慌交雜反覆,又不自覺的互抓手指。

「你在幹嗎 ? 現在不是給你盼到了嗎 ?」benson 看看壁鐘,又再看看應接單:「a,還有

五分鐘咧。快去洗把臉吧,以最佳的狀態去迎接他啊,還楞在那兒,快去啊。」

「是誰啊 ? 」gigi 有八卦的事,就算再累也要參一腳。

benson 把單子,拿給他看。

「啊!」gigi 尖叫了一聲,發覺失態,雙手摀著嘴,竄起跑向 mario 壓低聲音說:「你看,是不是,我說的沒錯吧 ?」

「gigi ,怎麼辦 ?我的心跳得很厲害。」

「傻瓜,甚麼怎麼辦,上啊。」benson 巴不得要看好戲似的。

mario望向gigi:「上次是我把他丟下的,我那好意思再見他吗?」

benson 戲謔的說:「那就不要見囉,把單子拿去跟sam 說這客人你不接,他還在按摩室,不然我幫你。」

轉身欲往門口走,mario一把就把他抓住。

gigi拍了benson 一下:「你不要鬧啦,你看他都急成這樣了。」回頭對mario說:「你看,這是request來的,就是表示他有心要找你,要見你的。」

「可是,可是。。。」

「gigi,你看,你看他。」benson 搖起頭來,也不輸gigi:「老毛病又來了。」

「甚麼老毛病 ?」mario 抓不到球。

「就是,老雞假喂,爽咧假疼囉。哈哈哈。」benson 說了句福建話,就往門口跑。

「你這臭猩猩,這麼粗的話你也說的出口,不要跑。」mario也跟著追出去。

看benson 已經跑到餐廳那兒去,怕在大聽裡,這樣的追逐,會招來馬經理或sam的一頓臭罵,正想放棄追逐。

「啊喲 !」在澡堂的出口與走道的交叉路上,跟一個人撞個滿懷,像是撞到了座山。因為撞擊力的關係,mario就要往後跌时,被那人抱個正著。

稍一定神,眼前的這座大山,不就是他。mario的腦中一陣缺氧,那種當初在公司門口,被他搭著肩膀,身體靠在渾厚胸部的安全「港」,又回來了。

「你到按摩室等我,我想抽口煙。」

mario感覺到一股寒流:「好的,我到按摩室等您。」

垂頭喪氣的走向按摩室。兩間按摩室,一間四張床,sam 還在忙著。

隱約覺得他是來找晦氣的,怕待會兒要是有甚難堪的事會發生,又不想給sam 看到,就

走向另一間大的,有十張床,也有同事在忙著,猶豫不決的只好在按摩室門口等著,像個等著受刑的犯人。

啪啪啪,此起彼落的從兩間按摩室傳來,連連不斷的拍打聲。

這表示一節按摩已進入尾聲,mario大大的松了一口氣。

閉上眼默默的祈求,他別在這節骨眼發難就好,沒人的時候,要殺要剮的隨他的便 。

「咳。咳。」

mario被這清喉嚨的聲音震了一震,張開眼,他已站在面前。mario心裡罵著:「這殺千刀的路是用飄的嗎?怎麼無聲無息的。」

「川本先生,請問我們可以開始了嗎 ?」問是這麼問,mario同時也作了一個「請」的手勢。

「Thanks for your coming sir . see you again,good night.」 按摩室裡,傳來sam 跟客人道別的話語。

mario 禮貌性的跟sam 的客人點點頭,欠身送走客人,再帶川本到按摩床去。

sam 一把就把床上的毛巾抱起,丟進換洗桶。經過mario微笑著跟川本點點頭,再拍怕mario的肩膀,出去了。

按摩室裡只剩下兩人,mario頭低低的,不敢正視川本。

川本也不說話,解了腰帶,脫下浴袍一手交給mario之後,就往按摩床上趴下。

mario 將浴袍掛好,轉身欲把大毛巾往他背上蓋時,又再一次看到他裸露的背部。

花白的頭髮,修剪的整整齊齊,服服貼貼。平而寬的肩膀,多了些脂肪的肌肉,顯得真實而不像石頭,腰部也圍了一小圈脂肪,卻像汽車前後的保險槓,那麼有安全感。

晒得古銅色健康的肌膚,活力十足。

「咳。咳。」

看得出神的mario又被這聲音,震多了一震。

心裡又再一頓臭罵川本:「咳甚麼咳,今天是變啞吧了嗎 ?」把大毛巾依依不捨的蓋上:「難不成,他還再生氣 ? 哎呀,別想太多了,還是開始按吧,要不然他又要咳了,真受不了。」

深深的吸了口氣,左手放在他右肩,右手放在他左腰。

墊高自己的腳跟,把重心移到上半身,直到雙手往下壓,閉上眼,緩緩地呼出了一口氣,開始幫川本按摩。

mario 閉著眼專注的給川本按摩,用心去感受川本所能承受的壓力,從而控制著適當的力道。

偶一抬頭,mario三度被震。benson 和gigi兩人,躲在門口,探頭探腦笑咪咪的看進來。

mario 沒好氣的揮手,示意他們別鬧,快回家去。

看已被mario發現,原來兩人已換了便服,甘脆在門口,一人扮新郎,一人扮新娘的作弄mario。

mario礙於川本在場,睜大眼睛,張開大口,講了句聽不到的說話:「不要鬧啦。」

兩人還在門口手舞足蹈的戲弄著mario,這時mario看到sam來到他們背後,一手插腰,一手用浴巾擦乾頭髮,看著他們。

兩人看mario突然現出陰陰的笑,感覺不妥,回頭看到sam就在背後。像老鼠見到貓,一溜煙逃走。

惹得mario吃吃的笑,sam做了一個要mario專心按摩的手勢後也走了。

按摩室又重新歸位的恢復了原來的「兩人世界」。

不知不覺的已到了,做背部的時候,跨上了床,以求婚那樣的姿勢,張開雙腿跪在川本的臀邊,

待要開始按背部時,低頭看到川本渾而圓的大屁股,以及兩人的敏感部位,靠得這麼近,這還是頭一遭 。mario心頭莫名的開始蕩漾,熱血澎湃源源不絕的湧向下體,導致腦部一陣缺氧。

這一來mario再一次正正確確的證實自己對男人有感覺,是以身據來的事實,血管裡流著的是向陽性的紅色液體,再也無可否認。

「咳。咳。」

mario被這聲音打破思緒,忙收回心神,再繼續好好的侍候這光會咳的傢伙。

一下往前,一下往後的來回按著川本的背部,

mario額頭滲出汗珠,滴「汗」成流,流向鼻尖再往下滴,滴到了川本暴露在毛巾外的后頸。

川本伸手拭去,待mario發覺已來不及,趕緊用衣袖抹去臉上的汗水,以防汗水再滴到他。

再以毛巾去抹川本的後頸說:「對不起,對不起。」

這一連的道歉,引來川本今天的第一陣笑聲。

「呵呵呵,mario 你不要緊張,以平常心來對待就好了。」不忘鼓勵鼓勵:「很好阿,你按得很好,繼續吧。」

mario聽了,甜滋滋的重重點了下頭說:「hai!」

室內氣溫回暖,冬天過了,春天就在眼前。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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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本的鼓勵就像是興奮劑,mario越按越勇。

有道是鳥為食亡,很多人都會為了討自己心怡對象的歡心,就算上刀山,下油鍋都會心

甘情願的去做,更何況按摩本來就是mario的正業,結果mario就足足的花了一節的時間

,才完成背部的按摩。

「a,翻過來吧。」拍拍川本的肩膀問::「還好吧﹖」

「太好了,好舒服,我快睡著了。」

mario 被稱贊的有點飄飄然。mario 想到下來的步驟,就不敢正面的對著川本,不等他

說完,就立刻用小毛巾,把川本的眼睛蓋上,生怕蓋不住,還把對半摺的毛巾的兩端,一前一後往川本的腦後塞進去,緊緊的包住川本的半張臉,只露出嘴巴和鼻子供他呼吸。

嘴裡說著:「謝謝,現在我要開始做前面的部份了。請多指教。」

mario 伸出的雙手定在半空中,還是猶豫不決的在考慮是否要跳過這步驟,想起川本說的以平常心待之,也為了職業道德,深深的吸了口氣,雙掌分別往川本的左右大腿根部按下,害怕卻又期待的閉上眼,默數著一秒,兩秒,三秒。。。。。十秒過去,mario失望的放開雙手,心裡嘀咕著:「為甚麼 ? 為甚麼他沒有反應,難道他不是,他真的不是嗎 ? 他要是的話,為甚麼又沒像小燕子,鋼琴家他們那樣,手掌按下不到兩秒,就感覺到他們的心臟,就像長在大腿根部那樣,馬上就有那種脈搏快速跳動的感覺傳上掌心。起重機也升得高高的。難道自己不是他起重機的運將。那他到底要的是甚麼 ? 真的只是單純的友誼而已嗎 ?

mario後悔沒跳過這步驟,現在答案已揭曉,惘然,懊惱以及失望。

如此殘酷得使mario頓失重心,心也跌入萬丈深淵,不自覺的歎一口氣:「唉。。。。。」

「mario,為甚麼突然歎氣 ?」

「喔。。喔。沒甚麼,我不是歎氣,我只是在吐氣,吵到你了? 對不起啊。」mario掩飾著回答川本。

望著川本,他是真實的就在眼前,可是感覺上,他卻又是離自己越來越遙遠。

mario無可奈何的接著繼續未完的工作。

。。。。。。。。。。。。。。。。。。。。。。。。。。。。。。。。。。。。。。。。。。。

花洒下的mario,雙手撐在牆上,低著頭任水柱,不停的打在背上,想是如此這般,才

能比較清醒的思索,川本臨走時說的話:「mario 我在蘇菲雅路口等你。」

川本這悶葫蘆,到底賣的是甚麼藥。他要是對自己沒意思的話,又為甚麼三番四次的邀約,兩人年齡懸殊如父子,他真的把自己當兒子看待嗎 ?還是真有忘年之交這回事 ? 還要在公司樓下不遠處的蘇菲雅路見面 ?

這整段路的兩旁,都是些私人住宅。住宅????難不成他,他就住在那兒 ?

他要是住那的話,就應了「有緣無份」這句話。真的是大家都靠得那麼近,卻又是那麼遠嗎 ?

突然之間,水柱化成一堆的問號,不停的往mario身上堆砌,壓得喘不過氣,mario最討厭這種模棱兩可,曖昧不明,真假難分的狀況。

再想下去,也不能理出甚麼頭緒,mario終於做了決定,撥開水柱化成的問號,直搗川本這條黃龍,來個說清楚,講明白。不想再如此的耗下去,太傷人傷身。

。。。。。。。。。。。。。。。。。。。。。。。。。。。。。。。。。。。。。。。。。

夜已深,這恬靜的蘇菲雅路住宅區,更顯得寂寥。

mario手心直冒汗,呼吸隨著忐忑不安的心顯得急促,雙手環抱胸前,來抗衡周圍的寒氣。

目光不停的在搜索那隻悶葫蘆哪儿 。

停在不遠處的一輛乳白色馬賽地房車,閃了一閃車前大燈,引起mario的注視。

不可思議的是,坐在駕駛座的就是川本,正在向mario招手。

這突如其來的意料之外,使mario亂了陣腳,裹足不前。

川本打開了前座的車門,mario只好硬著頭皮向前走去。鼓起勇氣準備的一番說詞,像被解開的氣球,一下子洩得無影無蹤。

來到車門前也只能乾巴巴的擠出「Hi。」這一聲。

「Hi,mario 上車啊 ! 」川本笑嘻嘻的說著:「很意外吧 ?」

「是,是很意外,新買的車的嗎 ?」自從川本的再出現,mario已被震得暈頭轉向,只能跟著川本的話題走。

「不是,一路來公司都有司機和車子給我專用,只是獅城有太多的單行道,我怕迷路,所以很少自己開車。」

「那,你今天又不怕迷路了嗎 ?」mario一邊說著,一邊在找安全帶。

「迷路 ?呵 呵 不會,今天肯定不會迷路。」川本顯出堅定自信的神色。

「為甚麼 ?」低頭想扣好安全帶。

「雖然在這裡,我自己開車能去的地方不多,可是今天我是從家裡來的,你說我會不會開車回家呢 ?」

「啪」的一聲,安全帶的扣子被mario鬆開的手,快速縮回發出的音效:「去你家 ?」

「是啊,去我家,把。。。。」川本被mario 突如其來的撲倒在懷裡,話也只能說到一半。很自然的也抱著已決堤的mario。輕輕的掃著mario因為抽咽而顫抖的背,輕歎了一口氣:「唉,我們回家再說,mario 乖不要這樣,我們回家再說,嗯。mari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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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街頭,昏暗的街燈下,一顆渴望被愛的心,在泣訴著。。。。。

川本輕托mario下巴,看著眼前人,情不自禁的,用那濕潤的雙唇,心疼的在mario的眉心,印下了千言萬語。

mario 還是閉著眼,企圖留住那得來不易的安慰。額頭似乎還殘留餘溫,一股暖流直達心口。不安的心,霎時找到歸處,雙手更不捨得鬆開,緊緊的抱住川本。

「呵 呵 呵,我快不能呼吸了,mario我們還在街上咧,走吧 !上我那兒去。」

mario被他這一說,趕緊坐回原位。接過已遞到眼前的手帕。擦乾眼淚,狠狠地擤出鼻涕,把心中的所有不快,擤得一乾二淨。

對著已瞪大雙眼的川本說:「我洗乾淨了再還你lor 。」理直氣壯把手帕塞進褲袋裡。自從上次,收起川本的第一條手帕之後,mario像培養起收集手帕的嗜好。

川本笑笑的搖了搖頭:「呵 呵 呵,那你一共欠我兩條了。」

「可是,可是。我只有一條而已,那裡去找多一條來還你。」mario仗著車廂裡昏暗,大起膽來吃川本豆腐。

「甚麼沒有,上次。。。」察覺上當,一手就把mario 的頭,推得左搖右擺:「呵 呵 呵你這小王八蛋。」

車子來到京華酒店附近,左轉入一條小路,來到一棟私人公寓的大柵前。

mario不知這小路裡頭,還隱藏著一棟如此高尚的住宅,想是誏大路旁的雨樹給遮住了吧。

「請進。」川本開了門,招呼著mario。在門旁自己換了雙拖鞋,也給mario一雙:「穿上這吧。」

mario看著屋裡的陳設,心裡嘆道:「我終於來到他的家了。」

「別呆站著,去客廳裡坐去。我去拿啤酒。」

mario下了兩級階梯,來到了客廳。坐在皮革的沙發上,腦中還是一片空白。

川本端來了啤酒,轉身走到一架像是唱機又不像一般看到的一樣的方形箱子。

「這是從日本運來的卡拉ok機,有看過嗎 ?」

mario搖搖頭:「這就是卡拉ok機啊 ? 」

「來,我教你唱首歌。」

mario接過川本遞來的一張紙,看了一眼:「這不是英文吧 ? 可是又一堆的英文字母。我看不懂。」

「這是日文,叫ro ma ji 。我要教你唱歌的歌詞。」

「啊,你連歌詞也準備好了。」

川本點點頭,坐到mario身旁:「知道你不懂日文,就用ro ma ji 寫下,你比較容易看得懂。」

「你真細心。」mario 酒都還沒喝,就已經醉了。

耳際傳來熟悉的音樂。

「這首就是原曲啊,歌名是甚麼 ?」mario 興奮的問。

川本呷一口酒說:「叫subaru。來教你唱。」右手伸過mario的肩膀,手指著mario手中的歌詞引導著,嘴裡也唱著。

mario根本就看不懂ro ma ji ,借著英語的發音,唱得荒腔走調,越唱越覺得出糗。

「不唱了,我唱得好難聽。」正想起身,卻被肩膀上的手,給壓得倒入川本的懷中,兩

顆心碰在一起,mario以前吃的鹿肉,變成小鹿,在mario的胸口亂撞,撞得mario 要張開嘴巴來喘氣。mario 也隱約感覺到,川本的心跳也在作百米衝刺,禁不住閉上眼睛,期待著。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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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老天荒,也不過如此。

此時任何的言語都是多餘的。

互相近靠著的兩個身軀,慾火焚身。

全身快速流動的血液,體溫迅速上升,至使兩人焚身似火。

燒得兩人,渾身顫抖,口乾舌燥。

像燒開了的水,凝聚著,凝聚著暴發力,蓄勢待發,隨時要把對方溶解,佔為己有。

mario開始額頭被燙,接著眉心,眼簾也被火燙的舌頭壓得緊鎖。mario突然覺得下身一

縮,身軀凌空,有如騰雲駕霧,雙手緊扣緊緊的環繞著川本的頸項,任由川本抱起。

川本如水,mario如舟,水載著舟往睡房的床上去,準備把載著的小舟淹沒。

mario被洶湧的河水,翻騰的左搖右擺,喉頭不停的發出呻吟。

陣陣的呻吟如地球的板塊移動,導致山崩地裂,火山暴發,使川本化成熔岩,越發滾燙

,燒得mario衣不蔽體,赤裸裸的躺在川本面前,飽滿的胸肌,兩顆粉紅的乳暈,使川

本貪婪的舔著,吸吮著。

mario 被折騰得腰都快斷,雙腳不停的踢,踢著川本的小腹。mario越踢得厲害,川本越吸得mario喘不過氣,雙手緊抓川本渾厚的肩膀。

川本開始轉移目標,火燙的唇舌,彷彿把mario的小腹當成宣紙,不斷的揮毫,劃得mario 不得起身反抗。卻敵不過川本有力的雙手,再一次當俘虜。川本舌頭繼續的mario身上遊走,mario也用膝蓋去找尋川本的另一隻五十多年的毛筆。

mario乘川本起身,欲退去身上礙事的衣物時,赤裸的不顧一切撲上前,把川本推到在厚厚的地氈上。

川本只是稍微掙扎,仰著的頭隨後放下,像是默許mario的進攻。

mario看他已不再掙扎,也就不急一時。緩緩的,慢慢的。一顆,一顆的解開川本衣服的扣子,漸漸的看到川本胸口黑白參雜的胸毛,看得mario 更欲罷不能。

雙手緩慢的打開川本的衣服,躺在兩座山坡上的兩顆棗紅色的葡萄乾,立即進入眼簾。

mario 禁不起這可口的誘惑,張嘴就狂吸猛吮,攪得川本頻頻的抖動,小腹因為呼吸急促,而上下起伏。

mario 也不放過川本的小腹,順著腹股溝的毛髮,一路吻著,親著,咬著往川本肚臍眼下的要塞挺進,一路下來,川本雙手在mario頭上畫圈,雙腿踢得比mario厲害。

口中不停的吐出一串串听不懂的日語。

mario來到川本的西裝褲頭前停住。

對解開皮帶的扣子和褲頭,mario就是有一種難以形言喻的興奮。

拉下川本褲子拉鍊的手,也在發抖。

隨著拉鍊的拉開,露出了川本雪白的底褲,mario立刻嗅到一股有如蛋白的味道,受到這股味道的呼喚。

mario低下頭隔著底褲,側著臉壓在川本的命根上左右上下來回的嗅吸與摩擦,使川本蠕動著身體,嘴裡發出哦~哦~哦~的聲響。

mario被這催情的聲音,感化而變得勇猛。

霎時狠狠的把川本的褲子連帶底褲一起扯下,跪立在地上,一揮手把它們拋到遠處。

mario夢寐以求的川本牌大毛筆就在眼前搖晃著,

不假思索的一口就要吞下,卻被川本的雙手擋住「No~No~」

mario轉而用舌頭去清洗,掛在大毛筆下的一對錦囊。不洗猶可,一洗之下,川本像被

电,电到的撐起屁股,呻吟得更厲害。

川本像是再也受不了mario的折騰,坐起匆忙的脫掉衣服,把mario按下,正面的壓着mario,

在mario的臉上一輪的狂親猛舔之後,雙腳迅速的把mario的雙腿撐開。

川本的雙腿,頂著mario的後腿,導致mario的雙腳朝空中高高的蹺起。

mario甘脆把雙腳,緊緊的夾住川本的熊腰,雙手抓住川本的虎背,期待另一輪的沖擊。

可是mario總覺得怪怪,對這樣的狀況,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突然間,想起這不是常在A片裡看到,男女敦倫的畫面嗎 ? mario瞬間覺得川本如此的動作,十足一個異男本色,而顯得更加興奮,雙手十指深深的陷入川本的虎背。

在mario的腳力和川本的體重下,一對毛筆被二人的小腹壓得緊密的並列著。在這一股壓力下,原本已經漲得快暴的筆尖,膨漲得變成棒槌。

mario可以感覺到,川本撐在自己臉旁的雙手,興奮的顫動。可以知道的是,沒有人能在這時候阻止川本,任何男人在著緊要關頭,都會拼了命的去完成任務。

川本眉頭深鎖緊閉著雙眼,眼角的魚尾紋,更顯出他成熟男人的魅力,看的mario如醉如癡。

川本開始挺進後退的動作,mario感覺到川本的熊腰在擺動。由緩到急,一波,一波的往前衝。

mario被壓著的棒槌,隨著川本的前後移動,像被上下套弄一樣,一陣陣的快感,使mario欲仙欲死,口中不停的叫喊著。

兩人的體溫,持續的上升,一對棒槌在汗水的潤滑幫助下,如魚得水般的雀躍,促使他們的主人更加亢奮。

川本也越發用力,賣力的衝刺,而汗流浹背,呼吸也變得粗重。

這時mario感到川本想拖,而動作有點緩慢下來。

已快到高潮的mario,那裡肯給川本有任何喘氣的機會,雙腳用力夾緊川本的腰,擺動起來。

川本想掙扎,mario更加不肯放鬆,要把川本弄到和自己一起噴為止。

川本已放棄反抗,雙手一彎,伏在mario 身上,和mario一起努力醞釀這快活的一刻。

兩人壓抑已久的慾火,已到刻不容緩的局面,在彼此的怒吼,吶喊中,噴出了滾燙的束縛,而得到了解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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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io也管不了那麼多,緊緊的把川本抱住。

川本和mario兩人臉貼著臉,虛脫的擁抱在一起。

終於可以和川本坦誠相見,擁抱著的川本是那麼實實在在。mario心裡一百個幸福,一

千個滿足。

「mario。」

「嗯。」mario慵懶的回應著,手還是不停的在川本的背後四處遊走。

川本用鼻尖輕觸mario的鼻尖,來回的磨蹭:「我可以叫你taro嗎 ?」

mario看著眼前溫柔的男人,不解的問「taro ? 為甚麼 ? taro ,是甚麼意思

?」

川本並沒有回答mario的問話,卻說:「你~你~」欲言又止,吞吞吐吐。

mario把川本扳下來,換成mario伏在川本身上:「我~我~我甚麼,還有甚麼不能說的 ?」

川本別過臉「你~你~有沒有和別人好過 ?」

mario一陣錯愕:「這 。。這。。 」想起剛才川本把自己雙腳架起的動作,mario霎時醒悟到:「你~你~沒有和別的男人好過 ?」

川本突然把mario扳下,跨到mario背後,從後面抱住mario:「沒有,這是頭一次。」在mario後頸親了一下:「你呢,嗯 ?」

mario有點猶豫,一時之間也不知該怎麼回答才好,又不想說謊。只好把話題岔開:「我們去洗洗好嗎 ? 把床單弄髒了就不好。嗯 ?」

「好吧,我們一起洗 ?」爬起身也把mario從床上拉起。

兩人赤條條的面對著,低頭互看了對方睡著的下體一下,彼此發出了会心的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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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igi我可以問你一件事嗎 ?」

「你說吧,可以說的我就告訴你。」gigi說著,視線和雙手卻沒離開衣架上,一件件入時的時裝,一直在翻著。

「taro是甚麼意思 ?」mario一路跟著gigi的後頭在八百伴百貨公司裡瞎逛。

「taro ? 沒錯的話,中文字應該是太郎吧。」gigi放下看不上眼的衣服,回頭盯住mario「I see,你的sushi叫川本太郎 ,是不是 ?」

「不是啦,是他問我可不可以叫我taro,我很想知道是甚麼意思。你快說啊 。」

「taro也就是太郎,太郎嘛。。。。」gigi說到著故意吊mario胃口「你先說你們的羅曼史來聽,然後我再告訴你,不然一切免談。」

「gigi 你這死查某,不說算了。」mario生氣的調頭就走。

「a。。我跟你開玩笑的啦。你這人發起少爺脾氣還真夠嗆。」gigi捉住mario的衣袖。「好 好 好 我說就是了嘛。」

「a。。。你輕一點啦,不要把我的T-shirt 扯壞了。」mario說完,看到gigi二話不說的走開去,知道自己說錯話,趕忙追上前去「gigi ,我不是有意的,sorry la 。」

「哈 哈 哈我和你玩鬧著玩的啦,看你這麼緊張。好吧,就告訴你。」看mario在整理T-shirt 「 a。。yokohama日本貨咧,他送的是嗎 ? 難怪你那麼緊張。真服了你。」

mario靦腆的點點頭「就是那天去他家,回家前他送的。」低頭去看那,已看了千萬遍,卻不厭倦的水藍色字母圈住一艘帆船的圖案。「對了,你還沒告訴我,taro 是甚麼意思。」

「唉,好像是欠你的一样,好吧,好吧。很多日本人,喜歡把家裡的長男,取名叫太郎,也

就是家里的第一个男孩的意思。懂嗎 ?」

mario聽後,喃喃自語「難怪他要叫我taro,也就我是他的第一個男孩的意思囉 ? 嘻 嘻。」

「喂。。mario你在說甚麼 ? 還是在發春夢啊 ? 笑得像個花痴似的。」gigi 看了也覺得好笑。

「花痴你的頭啦。」mario 看了一下表「你不是說要買內褲嗎 ? 再不買的話,我們上班就會遲到了咧。」把gigi推到了內褲部門去。

gigi在找他要買的內褲,mario也在看,看到架子上一排日本製造的雪白色內褲,很像川本穿的那個牌子,心中突然有股要幫川本買一些的衝動,想到川本穿著自己幫他買的內褲,而且是最貼身的部位,心中就有種幸福的感覺。怪不得,常在男裝內褲部門,看到一些女士在選男裝內褲,想必也是同樣的道理吧。

mario 突然覺得一陣腹痛「gigi 我肚子痛,你在這兒等我,我去去就來。」

gigi覺得納悶「還以為你肚子已經不痛了,怎麼又來了。哈 哈你快點去吧,我在這兒等就是了。」

mario直往廁所衝,這肚子鬧起來,還真要命。

進了廁所隔間,也不關三七二十一,拔了褲子蹲下,就一瀉千裡。

鬆了口氣之後才發覺,隔板上怎麼那麼多小洞洞,在好奇心驅使下,伸過頭往其中一個小洞瞄,

結果是黑漆麻烏的甚麼也沒有,待要在專心放炸彈時,霎時,小洞洞像扇窗似的開了又關。

mario倍覺奇怪,再一次伏前,想看清楚是怎麼一回事,不望猶可,一望之下,小洞洞後像是一個人的眼睛,這下mario有點慌,心跳一百不知如何是好。

隔板下的空格處,有張紙條推過來。

mario趕快清理自己,想趕快離開這裡,可是又敵不過強烈的好奇心。

結果還是伸出顫抖的手,拿起紙條,想看個究竟。

拿著紙條的雙手抖得厲害,把紙條抖得發出了聲響,打開紙條一看五個觸目驚心的字,

進入眼簾。

mario看到紙條上寫著「要玩陽具嗎 ?」

乖乖弄地冬,不得了。原本以為偷窺的行為被發現,而心慌意亂的mario,被那人這麼大膽的舉動,嚇得更不知所措。

急急忙忙的穿上褲子,拉開隔間的門,手也來不及洗,就往門口飆,聽見隔壁隔間的門,也被打開的聲音,mario 生怕那人衝上來,一步也不敢停留,趕快跑去找救兵gigi 。

mario不敢回頭看,又怕被那人跟蹤,也就跑到地下層超市的貨架間,胡亂的七兜八轉,又不時的利用柱子上鏡子的反映,偷偷地往後看,確定沒人跟上來之後,三步當兩步跑著去找gigi。

已經在大門口等著的gigi,看到mario急步的跑來「喂,你去方便也要選地方啊 ? 這層的不用,跑到地下層的去。」gigi像是等得不耐煩的在嚷嚷。

「gigi 我們快走。」

gigi被mario弄得滿頭霧水,也跟著緊張「mario 發生甚麼事了 ? 慌慌張張的啊 ?」

「快走,快走,不要回頭望。」拉著gigi一路走,一路不停的說「這下慘了,你知道嗎 ? 我剛才在廁所裡,碰到怪人了。」

「啊 ? 甚麼怪人,怎麼個怪法 ?」gigi 像個盲人似的,被mario拉著過馬路闖紅燈。

過了馬路,mario才一五一十的把剛才發生的事,說給gigi听。

gigi聽完,停下腳步把mario的手重重的摔掉「哈哈哈。。。叫你多跟我們出來走走,你又不要,鬧笑話了是不是?」

mario 不解的問「你笑甚麼 ? 這有甚麼好笑的 ?」

「你不知道我們剛剛去的是甚麼地方嗎 ?」

「我知道啊 ! 八百伴yohan 啊 ! 不是嗎 」

gigi沒好氣的說「對你說的都對,也叫plaza singapura。不過我們都叫P S 。」

「這有甚麼關係 ?」mario還是不明白。

「我都說你要多出來走走了,這裡也是我們member出沒的地方。」gigi 氣定神閒的走

在前頭,mario追上前問「你越說我越聽不懂了,甚麼member 不member的 ? 這也有關係嗎 ?」

gigi可能是怕上班遲到,腳步也不慢下來「唉。。我服了你了,你還真的單純的要緊。那,member就是我們其中的一個暗語,就是指我們是自己人。」怕mario聽不懂,指了mario和自己一下「就像你跟我一樣,懂嗎 ?」低頭眼珠朝上的看著mario。

「哈哈哈。。。。wakata。難怪每次,NTUC超市的收銀員,問你們(are you a member

?)你跟benson 一定又笑又大聲的說是,原來是這個道裡。」mario算是明白了一些「那,剛才你說P S 是member出沒的地方,那他們在那裡幹甚麼 ?」

「哎喲,你今天為甚麼這麼笨 ? 他們在那裡幹甚麼,你也問得出口,我被你氣死了。」gigi又露了一手她的絕活,甩水髮。「在那裡幹甚麼 ? 你剛才不是領教過了嗎 ?」

mario露出了一個不屑的表情「e 。。這麼髒,這樣也可以咩 ?」

「哼,mario 你這是甚麼態度 ? 你以為每個人都像你那麼好運嗎 ? 有一個川本日本sushi喔。」gigi一本正經的教訓起mario「大家都是苦命的自己人,不要隨隨便便的就瞧不起人,知道嗎 ?」

mario吐了一吐舌頭「知道了,這麼兇。」

gigi歪一歪嘴「真拿你沒辦法,快點走吧,要不然真的要遲到了。」拍了一下mario的屁股,有所發現的說「a。。。,又買回一件一模一樣的牛仔褲啊 ?」

「不是啦,這就是原來的那件啊 。」

「原來的那件 ? 你不說放在disco忘了拿嗎 ?」看mario搖搖頭,又問「 你回去要回來了 ?」

「不是,是他幫我拿回來的。」mario語氣裡透著滿滿的幸福「對了,gigi 你說我改叫

taro,好不好 ?」沒等gigi回答,自己又說「不行,不行,taro只有他叫,才会比較好聽。」

gigi又歪一歪嘴說「懶得理你,走啦,要遲到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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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告別之後 滿心牽掛的我

擁抱無端寂寞 有許多話想說

當天涼的時候 別忘了加件衫

當天黑的時候 別在夜路行走

在疲憊的時候 記得要多休息

在挫折的時候 你一定要振作

別被霓虹燈迷惑 別和陌生人交談

在空閑的時候 可以想想我

「mario,你放過我們好嗎 ? 這首想想我,再好聽,給你這麼唱個沒完沒了的,我也快聽膩了。」benson 回頭對gigi說「我受不了了,我去逛逛。」

mario也不理會benson 的說話,自顧自的和gigi坐在河堤上,抽完最後一口煙,食指一彈,手中的煙蒂,在黑夜裡的空中劃過一道長虹,美麗卻短暫的消失在新加坡河面上。

十年清河的計劃,要是每個人都像mario,隨意又任性的往河裡丟東西,再多的努力也是白費。

整整的一個月,mario又不能見到川本。難敵gigi和benson 兩人的執意,下了班就跟他們

來到了這舶船碼頭,同志們的另一個據點。卻又難忍對川本的思念,整晚就一直唱著鄭怡的歌。

當他離我而去 外面有太陽 可是我心中在下雨

當另一個他出現 白雲在徘徊 我的心也在猶豫

當結局出現喜劇 外面在下雨可是我心中有太陽

當我看著你的眼 它給我溫暖也給我一點點感傷

啊~~心情 心情 我用想像的心情

想像我醉了 使我有雨天的心情

雨天的心情

啊~~心情 心情 我用假裝的心情

假裝你打電話給我 使我有晴天的心情

晴天的心情

可不可以用多雲的你 幫助我隱藏自己

可不可以用不同的你 好誏我表現我的心情

我的心 我的情

「mario,你有沒有想過,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 ?」

「gigi你想說甚麼 ?」

「唉。。你現在的樣子,就像我的一面鏡子。」

「一面鏡子 ?」

「你知道嗎 ? 你現在走的路,我也曾經走過。」gigi點了根煙,一手托著腮,斜眼看著mario。

「這我也知道,你也有說過,不要全押下去。可是我。。。」mario嘆了口氣,接著說「我就是沒法控制自己,gigi你知道嗎 ?」

gigi知道已經沒法勸得了mario,也只能這麼說「我知道,現在無論我說甚麼,你都不會離開他的。」吸了口煙,徐徐的吐出。「我看也只能誏你自己走過去,你才能免疫。」

「那我現在怎麼辦 ?」mario 站起身來,雙手插在褲袋,兩腳無意識的輪流踢著。

「怎麼辦 ? mario 你能怎麼辦 ?」gigi像疏了口氣,把玩著手上的煙。「你現在的情形,就像愛上了一只貓。」

mario不解的問「貓 ?」

「對,貓。」gigi把手中的煙滅了,丟進身旁的垃圾桶「現在只有他找你,而你找不到他對嗎 ?」

「不對,我有他家的電話。」mario有點賭氣。

gigi瞪大雙眼看著mario「他告訴你電話了 ?」

「沒有,是第二次去他家時,在他家的電話機上看到之後,我默記下來的。」

gigi又搖頭又臉帶微笑說「那不是L P P L。」

「甚麼 L P P L ?」mario臉上顯出一堆問號。

「就是。。。」gigi 突然有點尷尬「哎呀,有空你再去問benson 好了,反正就是(還不是一樣的意思)就是了啦。」

「你這樣子得來的電話號碼,你說你能打給他嗎 ?你打給他,他問你電話是怎麼來的,你怎么說呢?這還不是一樣不能打給他嗎 ?也不就是等於你不能找到他了嗎 ?」gigi像是釋放了壓著的急躁。

mario無言以對。

「川本就像一只貓,貓要跟你親近時,就會來接近你。牠不睬你時,你再怎麼叫,那貓

就是不會理你的。」gigi說得像是個養貓的專家。

「那又怎麼樣 ?」mario 的腦袋已不能思考。

「那就說,你還是把你們關係,當做是在養一只貓囉,當貓來跟你親近時,你就要抓緊,把握住那段時光,好好的跟牠親近親近,好好的享受。不要再有太多的要求,這樣你才會比較快樂。知道嗎 ?而且,川本的任期一到,就是sayonara的時候。那時,你就不會傷的太重。」

「只能這樣而已嗎 , gigi ?」mario 還是不死心。

「不然你還想怎樣 ? 誰教你愛上一隻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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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igi,gigi。」BENSON 一路走過來一路叫著「上次看到的super man

來了,快過去看啊 。」

「啊,你就掛著叫我看人,那你自己呢 ?」看mario還是無精打采的樣子「生意怎樣 ?」

「甚麼生意怎樣 ?」BENSON 被gigi問得沒頭沒腦。

「你刚刚不是去作水果買賣嗎 ?」gigi捉狹著說「買了紅毛丹,還賣了香蕉咧 ?」

「去你的,把我當水果佬了,還以為你說甚麼咧。」BENSON 拿出紙巾來擦汗「還不都是為了你啊,一看到super man 就趕快來通知你。」

「這真要謝謝你了hor ,那要怎麼謝你咧 ?」gigi總是慵懶得不會採取主動的。

「不用你以身相許啦,等下只要請我吃宵夜就可以了。」BENSON 伸手拉gigi,卻被gigi拒

絕。「看你這樣子,是不去了hor ?」BENSON 不滿的說。

「不要生氣啦。」gigi用眼神暗示mario還在不開心「請宵夜就請宵夜好了,你再去走走逛逛la 。」

BENSON 會意的說「那好吧,他被水果佬捉走的話,你可別怪我喔。」

「被捉走 ? 就被捉走好了,他也未必看上我。」gigi 就是這麼看得開。

「哼,懶得理你們,我再去逛逛。」BENSON 總是沒法停下來,像是沒有了腿的鳥兒,要不

停的飛在空中,才能保持著背朝天。走了不遠就碰到熟人,跟那人聊起天來。

「gigi 為甚麼BENSON 總是如此陽光,如此精力充沛 ?」mario語氣中充滿羨慕。

「你又不是他,你怎麼知道你看到的是真正的他。」

「難到他也有不快樂的時候 ?」mario像找到同仁。

「mario不是每個人,都把不快樂寫在臉上的。」gigi發覺話說得太快,忙補充的說「

不過,能做到的又有幾個人呢 ?」

「呵 呵 呵。」mario 笑得很苦澀。「gigi 那你咧 ? 」

「我 ?」gigi 嘆了口氣說「唉。。。我們的日子的確是不容易過,但是,我還是會盡量使自己快樂的。」

mario「。。。。。」

gigi也站起身,伸了個懶腰「地球是不會停下來等任何人的。日子快樂也要過,不快樂也要過。那為甚麼不快樂的過呢 ?」

「gigi 說是容易,可要做起來,可不是如此簡單的嘛。」跟上前去,和gigi在河堤上散起步。

「mario,這樣痛不痛。」gigi突然捏了mario的手臂一下。

「 啊。。。gigi 你做甚麼 ?」mario不解的看著gigi 。

「痛是不是 ? 肉體上的痛,是很直接,我們無法控制它。」gigi頓了頓,接著說「而心靈的傷痛,卻是可由我們的腦去控制的。只是看你自己,要不要走出來而已。」

「每個人都可以這樣的嗎 ?」

「mario 可以的,practice makes perfect 你是懂的,對嗎 ?」

「這也一樣嗎 ?」

「mario 可以的,你只是第一次墮入情網而已,一次兩次三次之後,多練練你就能熟能生巧了。呵 呵 呵。」

「gigi 你說得像數學題一樣,都有它一定的定律似的 ?」

「將來你就會知道,我說的對不對了。」gigi 又點了根煙「我第一次用了一年,下來幾個月,再下來一個多月,現在我不用幾天就能忘掉不愉快了。呵 呵 呵。幹麻跟自己過不去咧 ,你說是不是 ? 」

「mario 聽我說就好,不要轉過頭去看。」gigi突然一手把mario捉到身旁,一手放在mario的後腦。

「gigi。。。」mario 還是自然的要回頭看。

gigi 有先見之明,手裡使勁不誏mario得逞「都叫你不要轉頭看了。」gigi 壓低聲線說。

「到底發生甚麼事 ? 弄到我也緊張起來了。」mario還是莫明其妙,但還是跟著gigi 並排的走著。

「mario不用緊張, 你跟著我走走又停停就是了,就是不要回頭看,我要確定後面那個人是不是跟著我們。」gigi終於能一口氣說完想說的。

「gigi 你後腦有眼睛的咩 ,你怎麼知道後面有人 ?」mario覺得gigi也太神了,都沒看到gigi 曾回過頭。

「mario幾點了 ?」gigi 答非所問。

mario看了下錶「快午夜一點了。你要回去了har ?」

「mario你今天怎麼笨笨的 ?」gigi 甘脆把mario的左手再提到他面前「ok ,你看看錶面上的反映,你看到甚麼了 ?」

mario很仔細的看,gigi緩緩的扳轉mario的手腕。

「看到了。。。。」mario 隱約看到身後不遠處,有個人停駐在街燈下。錶面始終不是鏡子,看不清那人長得怎樣。

mario 看著gigi 露出欽佩的眼神「你好厲害咧,這樣也給你想得到。你可以當間諜了。」

「走吧,你要學的多著呦。」gigi的腳步明顯的輕飄飄。

「我們走,他也走。我們停,他也停的話,就是在跟著我們囉 ?」mario終於開竅。

「那也只能確定他是跟著我們而已,要知道他是跟著誰的,那要如何分辨咧 ?」gigi眼珠往上飄,嘴角也向上揚挑戰mario。

「很簡單啊 ! 我們分開走,看他跟誰不就知道了嗎 ?」mario說完有点後悔。

「啊 ! 謝天謝地啊,mario you are back。」gigi笑笑得對mario說「這才是我認識的 mario 嘛 。」

「gigi 我說說而已,真要分開走嗎 ?」mario顯出"第一次"的不安。「他要是跟著我,那我。。我。。我。」

「mario 你也太那個了吧 ? 」gigi 歪頭插腰,裝作一幅要比個高低的樣子。「你怎麼知道他不會跟著我呢 ?」

「gigi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我。。」mario急得說不出話來,直跺腳。

「哈哈哈,跟你開玩笑的啦。」拍了mario肩膀一下「可是我們不能整晚像對連體嬰一樣,黏在一起對嗎 ?」

「。。。。。」要是在這裡落單的話,mario是有點害怕,可就是不願說出口。

「mario ,我們這樣一直走在一起,會誏人以為我們是一對的,就算不是,也沒人會過來跟你搭訕的。」gigi兩手搭在mario的一雙肩膀上「知道嗎 ?」

「我不要認識甚麼人,是你們拉我來的。」mario有點賭氣。

「哈 哈 哈你不要我要啊 。」gigi拿他沒辦法「那,這樣好了,你就在這裡等我們,怎麼樣 ?」

mario也不想強人所難,勉強的點了點頭「好吧,快去快回喔。」

「放心好了,他一定會跟著我,不會找你的。」gigi又逗弄mario。

「哼,我也不稀罕,去,去,去。」mario雖然心中已被川本滿滿的占據著。

可是,嘴裡雖是這麼說,心裡卻又有點期盼那人是跟著他的,想這是年輕人的虛榮和好勝心在作祟吧。

看著gigi朝騎樓底下走去,這時mario才注意到,原來騎樓下,是另一番景像,柱子後人影晃動。

gigi像隻覓食的飛禽,一根一根柱子的滑行過,中間還是三步回頭看一次,確定那人有沒有跟上来 。

gigi終於停駐在一根柱子處,眼看那人也是亦步亦趨的跟著,卻有點像在空中翱翔的蒼鷹,在盤旋了幾圈之後,徐徐的降落在gigi臨時築起的巢穴。

這一切,mario都看在眼裡,雖有點失望,可也不怎麼難過。雖然遠遠看來那人,衣著

外型都不錯,但是三十來歲的,mario終究是提不起勁。更何況整顆心已被川本佔滿。

mario無聊的環視起周圍的環境,泊船碼頭這一帶,因為是最靠近河口的地方,因此以

前南來的祖先們,最先踏足這裡。

船來船往的,也慢慢的成了靠碼頭吃飯的苦力和九八行的聚集處。

記得小時候跟著母親曾來過這裡,那時河面上滿滿的停滿了一艘艘大大小小的泊船,苦

力們在船與船之間,架著的木板上,肩上扛著一包包從外地進口的白米香料之類的麻袋,腳步卻利落的在細小的木板與船之間遊走搬運貨物。

這河面上的一番繁榮景象,如今在十年清河的計劃下,已一去不返。視覺上河面是乾淨

寬廣了許多,而聚集在河岸的九八行,也陸續的被遷走。

剩下一整排,店前是騎樓走道,高高低低相連的戰前店屋。

眼前的泊船碼頭,像是洗盡鉛華,素淨这一张臉,一片的蒼白,了無生色。一到夜裡更顯得冷清。

「路是人走出來的」這句話說得一點都沒錯。現在這沒有人願意踏足的地方,一到深夜就成member們的會所樂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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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期南洋一帶的店屋,店前都建有騎樓走道,俗稱五腳基。

在五腳基流連的member們,有的像怕柱子會倒似的,一直背靠著,守護著它。

有的像走馬燈那樣,不停的繞著一排的店屋在轉動。

又有的開著車,從這條街繞到後面的circular road ,再繞回來。像一隻隻鯊魚那樣,不停的來回游動,尋覓今晚的獵物。

mario終於按捺不住,一個人在痴痴的等待,想到店屋的後巷去找BENSON 。

可是走到了巷口,看到漆黑的巷子,猶豫著裹足不前。

巷子裡隱約可見人影晃動,想不到這後巷裡,還比前面街熱鬧許多,這应该才是樂園主體所在。

mario沒在巷口處停留太久,轉向gigi的臨時巢穴走去。

見那人一手跨過gigi的右肩上扶著柱子,一手伸入褲袋,正和gigi聊得起勁,看gigi笑得花枝招展的,也不便打擾他們。

只好再走過街對面的河堤去,面向著河坐了下來,從口袋裡掏出香煙來抽,冷不防的被

BENSON ,在被後嚇了一跳。

「你這死猩猩,就愛這麼嚇人。」mario氣得把BENSON 推得差點要掉進河裡。

「哈 哈 哈,mario剛剛看到你走到了巷口,又不進去,你害怕是嗎 ?」

mario被說到痛腳「怕 ? 怕甚麼 ,有甚好怕的,我只是。。。」

BENSON 捉狹的說:「怕就說怕啦,我不會笑你的。」剛說不笑,卻笑得像隻猩猩一樣。

mario氣急敗壞「進去就進去,誰怕誰。」站起身,卻看到BENSON 坐下來「a ,你不一起去嗎 ?」

「哈 哈 哈,我都說你不敢了,是不是 ?」BENSON 把mario拉下來「好啦,好啦,先坐下

來啦,等我抽完煙再帶你逛後花園好了。」

mario也不敢逞強「那好吧。」突然想起一個問題「BENSON ,甚麼是L P P L ?」

「哈 哈 哈,一定是gigi說的是嗎 ?」

mario點點頭「快告訴我啦,我攪不清楚會很辛苦的。」

BENSON 細聲低語的說「不就是。。。。」

mario聽得不清楚,再問「啊 ??? 你說甚麼啦,說到這麼小聲,怎麼聽得見?」

「哎呀,就是"懶趴趴懶"啦,你真是的。」BENSON 捏不過mario只好大聲說出來。

「哈 哈 哈,原來如此。。難怪gigi不要說。」mario手向BENSON 一揮「你是個大男人,怎麼也如此扭扭捏捏的。」

BENSON 手在後腦抓了抓,傻傻的笑說「嘿嘿嘿,歹勢啦。對了gigi呢 ?」

「他在那邊。」mario順手一指「在柱子後面,跟一個水果佬聊天。」

「水果佬聊天???」萬星一時間轉不過來「mario水果佬是不聊天的,他們只動手不動口的 。」

「為甚麼 ?」

「哎呀,mario 你今天真是個問題少年咧。」輕敲了mario頭一下「就是他們做完就走,不想誏別人知道太多他們的事。你給我要的,我給你要的。像只在做買賣,不講感情的。所以他們多是不會聊天,免得人家問長問短。」

「那怎麼接洽生意咧。」mario 也說起俏皮話。

「眼神啊,用眼神。」benson 起身也把mario拉起「走,我們去看跟gigi聊天的是不是

super man 。」

「benson ,這樣不太好吧。」

「走啦,來啦。」benson 對八卦的事最興致勃勃「你不去我去了啊 」

mario 搖搖頭,看著萬星走向gigi那兒去。也不想去理,回頭又坐下自顧自的抽煙。

莫名的又想起川本「自己跟他究竟是甚麼樣的關係,他要是回去日本,自己又如何是好。

該不該跟他這樣沒有明天的一直下去,還是順其自然,像gigi說的那樣,他來找時,好好珍

惜跟他在一起的快樂時光,不要想那麼多。

可是,那天在他家看他的生活照時,問起他聖淘沙拍的照片,他說不小心底片曝光壞了,沒能洗,這是真的嗎 ?有這麼巧嗎 ? 要是沒有拍那唯一的合照的話,會不會就沒有底片曝光這事了呢 ? 這是為甚麼 ? 他還像防著甚麼似的,為甚不給我他的電話呢 ?

還不信任我嗎 ? 要不是要做那回事的話,連他的家我也去不了是嗎 ? 對他的事自己知道得太少了。

他會不會也是個水果佬呢 ?只要他所要的,不談感情的是嗎 ?

不會的,他不會的,他還是關心自己的,要不然他也不會勸自己不要去學騎電單車,

也不會想叫自己taro的是嗎 ?他不是水果佬,他不會的。

那為甚麼自己對他的事知道的這麼少 ???

終究他是會回去日本的,他會為了自己留下來嗎 ?

哼不可能的,mario你不要傻了,他老婆孩子不要了嗎 ?

這樣的話自己不是破壞人家的家庭嗎 ? 良心過得去嗎 ?啊。。。。。」

一堆堆的問號,壓得mario喘不過氣,mario歇斯底里的兩手猛抓自己的頭。

「為甚麼 ?為甚麼要去愛一個跟自己沒有明天的人 ???

這裡這麼多人,找不到一個更好的嗎 ?一定要等他來找嗎 ? 說不定他還在別的地方快活逍遙呢 ,自己還在這裡痴痴的等,哈 哈 哈mario你真笨啊。。。。。去找人啦,不要再傻了,誰叫他老是防著自己。」

mario越想越氣,憤然的往後巷裡走去,想這是對川本的一種抗議。

mario來到巷裡,又開始後悔了。

烏漆麻黑的,由於這裡已空置多時,再加上年久失修,到處是殘簷敗瓦。

還可以聽到從屋頂落下水滴的聲音,空氣中還彌漫著木材腐蝕的霉臭味。

巷子裡雖然到處都可以看到人影,卻靜得出奇。

mario沒多走進幾步,就已經有好幾個人,走到跟前像研究古董似的,把他們的臉靠得那麼近的來端詳,生怕看走眼,而買到贗品。

mario第一次給陌生人這麼看,看到心裡都發毛,連對方的鼻息也能感覺得到。

就算是這麼近,mario也看不清他們的容貌。

很想退出去,可是又拉不下那個臉,怕又給BENSON 看到,又要被他糗。

只好硬著頭皮往裡面走進去,冷不防的大腿被人偷襲,一手趕忙護著要害,一手把那人的手推開,快速的閃到牆腳去,想要背靠著牆,好整理一下緊張的思緒。

突然有人叫了一聲「啊」,mario這才感覺到屁股撞到一個人的頭,

回頭看到一人靠著牆站著,一人就蹲在他的前面,蹲著的人只抬頭看了mario一眼,若無其事的轉頭又繼續吹他的喇叭。mario還可以聽到那個站著的中年人,發出急促的呼吸聲。

心中油然的升起一股厭惡,周圍的人像嗅到血的鯊魚,擁上來。

mario一刻也不想久留,推開眾人擠出人群,發覺走錯了方向,想回頭走出去,可是退路已被擁上來的人擋住。

mario又急又懊惱的只好往另一頭有光的巷口走去,

一路走一路又隱約看到東一堆人,西一堆人的,想也是跟剛才一樣的那回事。

這巷子也頂多兩百米不到,可是越走這巷子越像是走不完似的,

mario的眼睛也逐漸適應這裡的黑暗,這才看到有些人還是孤單的站在牆腳處,

有些也像自己一樣的一直在走,老中青三代都有,但是像是年輕人多一點。

這真是mario自己再怎麼也不能憑空想像得到的情景,原來跟自己一樣喜歡男人的男人是這麼多,

感覺到自己一點也不孤單,不由自主的放慢了腳步,開始想起進來的目的。

雖然是說看得見人,但是要看清楚那人的容貌,還是要很靠近,才能看得見。

只是mario還是沒有那勇氣。不知不覺中mario也走到了巷口。

這真的是「感覺」是會騙人,在驚慌失措時,覺得巷子很長,出口很遠,但是心一定下來

,巷子卻這麼短,出口也這麼近,一下子就走到另一個巷口。

今天mario真的是大開眼界,可是也無心戀棧,因為一路走過來,都沒有一個能比川本好看的。

也就一心想去找gigi和BENSON 兩人,告訴他們所看到的一切。

回到了河的這一邊的店屋,mario也不避諱的乾脆走在五腳基裡,也只有這樣mario才看到,

柱子後的風光,有緊緊貼在一起的,也有一邊用手勞動,一邊東張西望的,原來柱子後人影晃動是這麼回事。

剛好看到一對才完事的,還真是各拉各的拉鍊之後,兩人一下就像陌路人似的,各走各路。

來到gigi的臨時巢穴,卻不見他們的蹤影。只好在原處等他們,煙癮又犯,掏出香煙時

,打火機也同時被帶出卻掉在地上,拾起打火機,抬頭卻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來到面前,mario驚訝的只能叫出一聲「長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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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哥是mario的常客。1.7米多,常期泡在gold gym的關係,V字型的身材裹在牛仔褲和雪白的POLO T SHIRT裡,

還學日本人那樣把領口向上翻,使他下巴的線條,看起來更鮮明。

濃眉大眼,中分M字書生式的髮型中和了他的蓄著八字鬍的煞氣,

眼睛隨大,然而憂鬱的眼神,卻難掩內心的不快樂。

一個不只常期在內心掙扎的三四十歲男人,連外表也一樣的充滿矛盾。

長哥苦笑的說「mario,你這麼討厭我嗎 ?」看。。。他連笑也是苦苦的。

mario被問的莫名其妙「長哥,沒有啊 ?我只是很驚訝的會在這裡看到你而已 。」mario 為難的不知該不該把煙點上。

長哥「呵 呵 呵,不是說這個。」

mario見他真的笑了,心也寬了些。遞給了他一根煙,也好誏含在自己嘴裡很久的煙給點睛。

「呵 呵 呵,mario有龍沒有珠,怎麼抽咧 ?」長哥假意的拉下嘴巴看著mario 。

mario不好意思的說「啊。。。sorry ,sorry 。」趕忙幫長哥點煙。

「mario,你就這麼討厭我嗎 ? 」

mario心裡想「這人怎麼這麼沒完沒了的。」嘴裡也只能這麼說「沒有啊。。你這麼有魅力怎麼會討厭咧 ?」

「那你為甚麼 ? 把我的手這麼大力的推開啊 ?」

mario這下更不知道他說的是那國語言,怎麼聽,就是听不懂「長哥,我甚麼時候推過你的手 ? 我才剛遇見到你而已 ?」

「剛才在後巷啊,你這麼快就不記得了 ?」

mario再次把嘴巴張的大大的像條金魚 「啊。。。那人就是你啊 ? 你很壞喔。」心跳加快「真的是你嗎 ? 我不知道是你,sorry sorry 。」

「哈 哈 哈,我跟你鬧著玩的,你也不知道那人是我,推開是對的。」長哥把手搭在柱

子上,身體更靠近mario,使mario不得不背靠向柱子去。

同樣的戲碼,只是gigi和蒼鷹換了mario和長哥在演而已。

mario驚魂未定的只能看著地上,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也不知道是不是長哥的體溫上升的關係,助長了香水的揮發。

mario嗅到熟悉又親切得味道「長哥,你也愛用dunhill ?」

「嗯,A~你說"也用"這兩個字,難到你也有用這香水 ?」長哥似乎為找到知音人而高興。

「不是。。我那有錢用這香水,這麼貴。」mario又想起川本,有一搭沒一搭的回應著 。

長哥有意的說:「那裡,你要的話,我看一堆人搶著送給你咧。」

mario很不自在的挪了一下「你今天很不一樣喔,平常見你,一臉的不苟言笑,怎麼來到這裡,你就這麼油腔滑調的 ?」

長哥顯得有點尷尬,試著轉換話題「呵 呵 呵,你自己一個人來嗎 ? 好像以前沒看過你來 ?」

「不是,是和jimmy和BENSON 他們一起來的。」mario把煙蒂丟在地上,舉起腳把它踩滅「

他們不知道跑到那裡去了,我只好在這裡等他們囉。」驚覺自己說溜了嘴。想要收回卻已來不及,只好怪長哥害自己出賣了朋友。

「那我會不會打擾你 ?」長哥笑得有些勉強「呵 呵 呵要不要我安靜的走開咧 ?」

mario心裡在罵著 "他怎麼也像川本那樣,老愛問些誏自己沒有退路的話。" 嘴裡卻客氣的說「不要紧的,反正也是在這裡等他們,有你陪著也不錯啊。嘿嘿嘿。」畢竟長哥還是米飯班主,話也不好說得太絕。心裡卻老大的不願意,還盼望他越快走開越好,真的是話不投機半句多。

「那我們聊聊好了。」長哥還是這麼遲鈍。

mario更覺得不是味道,很想一腳把他踢開。心裡又再罵"這是甚麼話聊一聊,要聊不就

找話題嗎 ? 你不開話題, 也不知道要跟你聊甚麼。" 故意的說「好啊。」把找話題的任務交還給長哥。

長哥像是不知該說些甚麼,假借吸煙掩飾詞窮。正要開口說話的時候,見牆上劃過紅藍燈光「走,mario警車來了。我的車就在前面,快上我的車去,不過要鎮定點。」說完一手就把mario往前推著走。

「長哥,這是怎麼回事 ? 這樣也會被捉嗎 ?」mario使勁的掙開長哥,停下腳步。

長哥摧促的說「mario別這樣,上了車再說好嗎 ? 捉不捉也不知道,不過被警察查 I C,就是很不爽。」

「不行啊,那我更要去找gi。。jimmy和BENSON 他們,我不能把他們就這樣丟下不管啊 ?」這時mario到處張望,這才看到周圍的人也在做鳥獸散。

長哥急得也只好這麼說「好啦,好啦,mario上我的車,我用車子兜著你去找他們好了吧。」打開車門,見mario還站在原地「mario,快點。。。」

mario看到警車已經漸漸的駛近,也只好趕緊上了長哥的車再說「你要載我去找他們的喔,這是你自己說的厚,不要騙我啊 。」

「唉。。mario我甚麼時候騙過你了。」長哥一臉的委曲,發動了車子,快速的驶出停車位。

車子開出沒多久,mario就在CIRCULAR ROAD 看到他們俩匆忙的迎面走來。mario趕快搖下車窗,朝他們猛揮手「gigi,BENSON 。這邊,這邊。。。」

長哥也識相的把車子停下,mario卻老實不客氣的「快點,有警察來了,快點上車。」兩人也不囉唆,開了後車門就上。

gigi 氣喘的說「我就知道,看到這麼多人一下子都一起離開,一定是有警察來了。就趕過來找你,沒想到。。」這才看到開車的人「a。。長哥是您啊 ?」

長哥舉起手,說了聲 「hi 」

BENSON 不改本色「hi ,長哥。。這麼快就追到我們的mario了啊 ? 哈 哈 哈」

「你不要亂說話喔。。。」mario回過頭瞪了BENSON 一眼。

gigi忙打圓場「長哥,別怪他們厚,他們就是這樣的。」轉過去輕拍了BENSON 一下,戲謔

的說「以後不帶你出來了啦,帶你出來就是這樣,真麻煩。」

車廂裡傳出眾人的笑聲。

「我們去喝點東西好嗎 ?」長哥打破沉默。

BENSON 第一個回答「好啊,去那裡喝 ?」

「不了,您跟mario去好了。」gigi向BENSON 使了個眼色「我和BENSON 要去芳林公園找人。BENSON 是嗎 ?」

BENSON 扁著嘴說「是lor ,長哥您就誏我們在那里下車好了。」

mario「我也要去。」

gigi:「mario,你跟長哥去好了,不可以這樣的,打完齊不要和尚了嗎 ? 」gigi突然摀著嘴

「哎呀,長哥我不是說你是和尚,對不起,對不起。mario都是你,害我說錯話。」

長哥「呵 呵 呵沒事,沒事。」

「mario你跟我們去不是很方便,等下長哥會平安的送你回家的,不用怕。長哥您說是嗎 ?」

長哥笑得很開心「呵 呵 呵,這當然,這當然。」笑得一臉的春光乍洩,也語無論次「對了,那裡都是老阿伯,你們去找誰 ?」

「長哥,這您就別問了,您只要誏mario開心就好了,他今天心情不是很好喔。先謝謝您了。」gigi說得像是個媽咪一樣。

「呵 呵 呵,原來如此,難怪,難怪。」長哥也笑得像個夜總會的恩客。

。。。。。。。。。。。。。。。。。。。。。。。。。。。。。。。

「mario 你想吃些甚麼 ?」長哥從牛仔褲的口袋裡,掏出煙盒放在桌下上之後,就坐在mario對面。

mario看著長哥說「這裡除了roti prata 還有別的東西吃嗎 ?」也不問長哥拿了根煙就抽。

向店裡的印度伙計點了兩客prata之後,長哥問「你煙抽得很凶hor ?」笑了笑再說「是因為心情不好的關係 ? 你一天抽幾包 ?」

「我一天抽幾包,要你管啊 ?」mario不知那裡不對勁,竟然說出這麼不客氣的話。

長哥欲言又止,低下頭去攪拌杯裡的咖啡,也沒有要喝的意思。

mario看在眼裡,覺得自己沒來由的對他發個莫名其妙的脾氣,似乎太過份了, 而心生內疚。「對不起,長哥,我。。我。。。」

「mario沒事,沒事,你不開心我不會怪你的。」示意伙計拿些白糖過來「prata 來了

,mario吃吧,不要想太多了。」還反過來安慰mario。

mario把手中的煙滅了說「長哥你也吃。」

「吃,吃。」長哥笑了。

mario感覺到他那像是見到雨後天放晴的笑容,自己的心也寬了些。

午夜兩點多了,陸陸續續的還是有很多人上門來光顧,這明古連街上也只有這兩家店還

在營業,生意火紅得很,夜貓子最愛在夜店狂歡之後,來這類的店吃夜宵。

「長哥,你常去那裡嗎 ?」mario沒話找話說。

「啊。。你為甚麼這麼問 ?」長哥怕再引起mario的不快,忙補充說「去那裡也沒甚麼不好啊 。我。我其實也不常去啦。」

真是問者無心,聽者有意。

「我也只是隨便問問而已,你好像很緊張 。」mario漫不經心的拿起杯子喝了口茶。

「我當然緊張啦,我。我。。。。」長哥話到嘴邊,就不肯再說,像是怕一張開口,嘴裡的金子會掉出來似的。結過,只好卡在那裡漲紅了臉。

「好啦,好啦,你這樣子誏人看到了,還以為我在欺負你咧。」mario看到他,一個大男人欲說還羞,如此滑稽的表情也覺得好笑。

突然,一陣似是而非的第六感告訴他,應該這麼問「對了,你為甚麼緊張 ? 為何要如此緊張 ? 幹嘛那麼緊張 ?」京劇也沒學過,mario 卻問得像個角兒似的。

長哥被mario一輪機關鎗式的問題,射中了很多槍,被問倒了。

長哥臉上顯出國旗的顏色,一陣紅一陣白。可能有點缺氧,做了個深呼吸才說「mario

,我。。我是個老粗,不太會說話。我。。。我是真的很喜。。。」話沒說完就被mario打斷。

「a。。。長哥,你說。。。啊。你說jimmy他們去芳林公園幹甚麼har ?」mario看到長

哥說話的表情,像在唱國歌那樣的誠懇又嚴肅,感覺大事不妙,情急之下,也只能胡亂

的問了個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怕要是被長哥說出了口,那時答應也不是,不答應也不

是,也夠尷尬的了。

連擱在桌子上的手,也悄悄地縮進桌底下。不過mario也出了一身汗,也有點失望,還以為長哥requst 自己,是欣賞自己的按摩技術,卻原來是另有所思。難怪總覺得長哥看著自己的眼神,就有點說不出的異樣。

「mario我是。。。」

「長哥,有些話還是不說比說好。」mario低下頭沒敢正視長哥。

長哥身子往椅背靠仰面朝天,只差沒有發出一聲長嘯而已。若有所悟似的說「你是不是心裡已經有人 ?」

mario輕輕的點了下頭。

「這是你的初戀 ?」

mario停下在畫圈圈的手,輕咬著下唇又點了點頭。

「難怪,難怪。呵 呵 呵 呵」長哥顯出非戰之過的表情。

mario也仰頭看天,看著街對面的高樓,又想起川本,想起自己跟川本這曖昧不明的關係,默問自己這也能算是初戀嗎 ?

夜已深,這裡卻還這麼熱鬧;坐在露天的座位,右邊是老舊的建筑,左邊是高樓大廈,想自己不就身處在矛盾中嗎 ?

甚麼時候才能從"想愛卻不能常在"的矛盾中破繭而出 ?

mario還是經不起好奇的問「長哥,你為甚麼說難怪 ?」

「哦。。沒甚麼。」長哥兩手握著茶杯,接著說「是因為初戀的人,同常都會跟你現在這樣,就像吸飽水的海綿,容不下多餘的水而已。難怪你看都不看我一下。呵呵呵。」

「長哥,你好像突然之間。。。突然之間。。」

「突然之間很會說話是嗎 ?哈 哈 哈。」

「對對對,就是突然之間這麼會說話,而且還說得頭頭是道咧。」

「那還不是要怪你。」長哥洗脫憂鬱,變得油嘴滑舌。

「怪我,為甚麼 ?」mario好像接了長哥的角色來演,變得鈍鈍的。

「呵呵呵,還不是因為我在乎你,所以我說話就所顧忌。」長哥如脫胎換骨「一有所顧忌,就不能暢所欲言,這不怪你怪誰咧 ?」

「哈哈哈,長哥原來你也很會開玩笑hor ?」mario也顯得輕鬆了許多。

「那當然。他也是三溫暖的客人嗎 ?」

「嗯。。是的。那,長哥你呢 ? 你有談過戀愛嗎 ?」mario猶豫了一下,不過還是問了「你這麼man,一定有很多人追你的是嗎 ?」看著眼前這麼陽剛,這麼風霜的男人,一定曾有個過去。

「呵 呵 呵,別說了,都過去了。」長哥笑得很豪邁,而且那魚尾紋使他看起來更增潻幾許成熟男人的魅力。

「不說過去,那,就說。。對了,你為甚麼也會去舶船碼頭那種地方呢?」mario從長哥手中接過根煙。

「mario,你好像對那裡有偏見hor ? 那裡沒甚麼不好啊 ?」長哥點了煙,深深的吸了一口,像極快樂的神仙。

「你不覺得那裡很淫亂,很髒嗎 ?」

「那裡會。誰也不想這樣的,有頭髮的誰會想做瘌痢頭咧。」看mario很專注的在聽,繼續說「我們要是能像一對男女那樣,可以光明正大的在夜店,在工作場所還是任何地方結識對象的話,誰不想堂堂正正的,mario你說是嗎 ?」

長哥說得mario猛點頭,有如正在專心聽課的學生,不過也是個"問題學生"「可是也不好就地正法吧 ?」

「mario甚麼就地正法 ?」長哥突然明白過來「哦。。。。你是說那回事嗎 ?呵 呵 呵」

「沒結婚的,多數都會跟家人住,結了婚的也不可能帶個男人回家過夜。兩個男人去酒店開房,你不怕會引來異樣的眼光嗎 ?」

mario聽得出神,眼前的長哥越看越像是個巨人。

長哥的說話有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再說你不怕的話,對方也可能會在意吧。所以大家也不想這樣的,男人要是精虫鑽腦的時候,真的很像魚骨哽在喉嚨,不吐不快。誰想要像老鼠,蟑螂那樣留連在後巷;誰不想在陽光下過日子。」長哥說完,吸了最後一口煙,把煙按滅在煙灰缸裡,滅煙的手有點顫抖。

mario聽得淚水在眼眶中滾來滾去,感動得說不出話來。

mario乾脆把座位調低躺下,閉目養神很放心的誏長哥,載送回家。

雖是閉著眼,mario還是感覺得到,車子經過一個個路燈時,眼皮下的忽明忽暗。

想起長哥說的話,今天可是受益良多。想到長哥說的,

(在會所樂園找人,起碼不會把錯方向盤而去撞牆,撞到鼻青臉腫。)

(要找member當然在會所裡找比較容易,因為大家都是member。不用猜疑試探,直接了

當。)

長哥說話時的逗趣模樣,像是幻燈片的畫面一樣,交替著出現。

感覺車子在交通燈前停得太久,正想睜開眼時,嘴巴被兩片柔軟而彈性飽滿又灼熱的嘴唇給印上,很自燃的反彈起身,卻給長哥壓下,混亂間看到四周漆黑一片,車子像是已經停在陰暗的某處。

體溫的上升,熟悉的香水被揮發得淋漓盡致,mario被長哥沉重的身體壓著,狹窄的車廂裡,亦增加掙脫的難度。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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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io的嘴唇再一次被那性感又舒服的厚唇印上,再加上對方鬍鬚的磨擦和dunhill香水味的围攻下,

mario意亂情迷的被俘虜,這要命的舌吻,再加上嘴裡的煙味,點中了mario的死穴,

導致mario 全身乏力癱瘓,任由對方的舌頭自由的進出。

呼吸也跟著不順而急促,腦因確氧而暈眩,也不需要藥物,mario已經快樂得像神仙。

也不再跟對方客氣,雙手緊抱著長哥厚實的背,伸出舌尖試探,對方像白舌巧遇青舌,一見如故。

雙舌激烈的在對方的洞裡和石筍間狂舞,在他們的狂熱激烈的擺動下,

唾液也禁不住的要水漫金山寺,滔滔江水,一泄千里,

從mario的嘴角往下巴,頸項一直不停的流到胸膛。

白舌順著水流,直搗金山去。mario被長哥一路的又吻又輕咬的從嘴角到金山寺間,

不斷的被折磨到要叫救命,雙腳不停的亂踢,嘴裡放縱的呻吟,

雙手胡亂的要把長哥的頭髮扯下才痛快似的亂動。

一陣陣的又酥又痲的感覺從背後一直傳到屁股直達腳板,果然mario的金山寺經已经淪陷

被長哥捲起的T-shirt,mario索性把他脫掉,這一來就被長哥的白舌有機可乘,在

mario的腋下,

一輪龍捲風式的來回磨擦,攪到mario要死要活的快樂很 。

mario想再不阻止的話,腰背就快要抽筋到斷掉,急忙把長哥的頭往下推。

長哥也不為難mario,轉移陣地的去攻mario的肚臍眼,

兩手也沒閒著的在做準備工夫,很熟練的就把mario的牛仔褲連帶內褲退到大腿處。

順著髮海從肚臍眼逃走的路線瞧去,白舌見到了光頭的許仙,

像根柱子似的被髮海團團圍住,呆站著搖頭晃腦。

此時不上更待何時,白舌與許仙終於合在一起的場面,

使mario感動不已,嘴角露出了滿足的笑容 ,

感動到頭也左右亂摔,結果撞到了車門,

撞到mario金星亂冒的從夢中醒來,呆看著流滿口水的枕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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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要去什么地方玩 ?」mario上了車就問。

「去S I C C 。」

「S I C C ? 甚麼來的 ?」

「singapore island country club 」

「啊。。。。我都不會打高爾夫,去那裡做甚麼 ?」mario嘴裡是這麼說,內心還是很想去看看,

mario期待著川本的回答。

「去游泳泡水啊,天氣這麼好。」川本一邊專心的開著車,一邊哼唱著。

「那裡有泳池嗎 ? 」mario一場歡喜一場空「我都沒準備,怎麼游 ?」懊惱的嘟著嘴。

「別急,別急嘛,你在後座把那個damaru的購物袋拿過來看看就知道了。」川本說完,捻了一下mario的臉蛋,哈哈大笑。

mario把他的手推開說:「裝神弄鬼的,在攪甚麼嘛 。」扮了個鬼臉,轉身去拿車後的拿購物袋,迫不及待的打開來看。

「哇,arena的泳褲,是給我的嗎 ? 還有護眼罩。」看川本點點頭,開心得有股要親吻川本的衝動。

「arigatou。謝謝。」這泳褲mario是看了很久,就是不捨得買。如今可以擁有它,真是滿心的歡喜。再加上感受到川本的細心和設想周到,mario笑得比煙花還燦爛。

「看你,看你,剛剛還嘟著嘴的,這會兒笑到這麼開心。呵 呵 呵」川本也被mario燦爛的笑容所感染,開心的又再哼唱,在享受著能給與的福氣。

mario在川本的陪伴下,踏入這典堂紀的俱樂部,mario盡情的享受著虛榮。

想起gigi說過的話,到那裡都好,不要自卑,一自卑, 人就顯得齷齪,渺小,

跟著就自大的武裝起自己,從而對其他人的眼光就分外敏感,

很容易神經過敏的覺得自己被他人瞧不起而生氣,平白的糟蹋了自己美麗的心情。

反正跟著川本準沒錯,主意打定,心裡也踏實得多。

在川本的帶領下,換了裝備,一到泳池旁,mario有如至身夢中。

mario從沒想到自己居住的島上,能見到如此的美景。

眼前大小兩個泳池就建在山坡上,一個奧林匹克標準池,一個小的建了兩米和三米高的

跳台。

泳池旁擺滿沙灘桌椅和太陽傘,平常只到公共泳池游泳的mario, 那能看到這些只可以在電影裡見到的設備。

山坡下是一片翠綠的高爾夫球場,還有周圍高高低低的綠樹伴著。

遠處水面如鏡的麥里芝蓄水池的池水,倒影著天上的藍天白雲,構成了一幅美麗的畫面

mario已經陶醉在這有如人間仙境中。在如此的環境中,人也顯得慵懶,連川本的再三呼喚,也能聽而不見。

「taro。。。。taro 」川本見mario呆若木雞的沒有回應,走過來輕拍了mario的頭一下:「a。。。你是怎麼了,就站在這裡晒太陽嗎 ?」

mario開心的說:「謝謝你。」

「謝我甚麼 ?」川本見mario答非所問,楞了一下,不過看到mario由心裡發出的笑容,也被感染得如浴春風的說:「baka,你開心就好,開心就好。呵 呵 呵 呵。」

。。。。。。。。。。。。。。。。。。。。。。。。。。。。。。。。。。。。。。。。。。。。。。

有道是建築工人的性慾特别強,是因為他們長期的暴晒在陽光底下。

兩人已晒了半天,所以川本一進家門,就迫不急待的把mario擁進懷裡。

mario也不能克制的緊緊的抱著川本,一解多日來的思念。

此刻任何的語言都是多餘,川本一路吻著mario的頸部,以下巴的鬍青磨跎著mario的臉頰,使mario又痲又痒的發出呻吟,一路抱起mario往麻將室走去。

mario渴望已久的快樂時光,就在眼前,怕不好好保握住,又不知何時能再見到川本。

兩手緊扣抱住川本的頸項,親吻川本的嘴唇,川本卻有點抗拒,mario也不再顧慮川本的樂不樂意,任性的用手臂夾住川本的頭顱,強吻川本,硬把川本厚實的舌頭給吸過來,川本嗯嗯的企圖開口說話卻只能發出這樣的聲音。

待川本把mario放在機動麻將桌上後,才把mario推開,仰頭猛換了口氣,就快手快腳的

把polo shirt 連帶汗衫一次過脫掉,下身也退剩內褲和襪子。

跟著把mario的衣褲也剝了,很饑渴的猛吸mario的粉紅乳頭。mario可以感到川本逐漸

上升的體溫,再次的聞到那熟悉又令人性慾高漲的香水味,雙腳交叉的把川本的腰緊緊

的夾住。

川本又吻又吸的在mario的身上留下了一條水路,一路通往棒棒糖的所在,

兩粒蛋蛋也被川本臉鼻撥弄的像鈴鐺,川本就是越過棒棒糖,只用手套弄,眼睛只是光看著,想是怕吃壞牙吧 ?

這一來就把mario弄的不上不下的,也顧了那麼多的化被動為主動的挪了屁股,下了麻將桌把川本推到牆邊,

順著勢頭想把川本的內褲脫下,念頭一轉,改變主意的隔着雪白的內褲,又咬又嗅川本的人

參棒棒糖,

mario天生就對味道有種難以言喻的眷戀,再看到川本腳上的網球襪子,興奮到下體膨

漲得難受,棒棒糖想要化身木魚槌的到處找木魚來敲似的上下抖動著。

終於按捺不住的把川本的內褲拉下到腳踝,形成獨眼對雙眼瞪視的局面,雙眼經不起獨

眼的挑釁,決意一闖,張開口要吞時,川本的雙手又來護駕。

mario這次不再聽話的繞道而行,而是把川本的雙手扳開。但還是因為下盤不穩,被川本一推,就往後倒下。

川本似有意的在顧忌些甚麼,一味的躲避著唾液的接觸。川本又像前幾次想以雙腿那樣把mario的雙腳分開架起,mario卻不想再這麼玩。

轉换了一下體位,行成69的位置,一手就把川本的人參捉在手裡,開始用舌頭舔川本的蛋蛋,

川本礙于要害被捉,也舔起mario的兩粒,一手撐著一手套弄mario的棒槌,忍不防的哼叫著。

原來下面的人參已被mario含在嘴裡,人參一遇到比室溫高的體溫,那種快感,一下子

就使川本快活的不想拔走,嘴裡哼叫的更厲害,叫得連手上的活兒也停下,頭枕在mario的大腿上。

川本越叫 ,mario越吞吐的快速,川本嘴裡吐出的熱氣,對正著mario的龜頭,這使到mario有另一種的快感。兩人的呻吟聲,就像二重唱,此起彼落的更助長了兩人的快感,慾仙慾死的一起噴出濃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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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io 下了巴士就朝川本家走去,午夜時分,夜闌人靜。

可是mario 的內心卻有如潮水,起伏不定 。

一方面期待著與川本見面,另一方面又有種難以形容的不忿。

這還是mario頭一次,自己上川本的家。

mario在想benson 所說的話,男人在激情過後,當初的殷勤會跟著消失,跟著而來的就是

呼之則來,揮之則去。

川本會是這樣的人嗎 ?

因此,mario對川本沒開車來接,反而要自己摸上門的這件事上,始終有點耿耿於懷。

mario還在嘀咕著「你川本大爺今晚寂寞難耐,我mario就要到府上服務嗎 ? 把我當成甚

麼了 ?」mario縱然有點不快,可是雙腳就是這樣不聽使喚的 ,一步一步的趨向川本的家 。

。。。。。。。。。。。。。。。。。。。。。。。。。。。

mario一進門,就看到餐桌上擺著的餐具,都不見了,跟著又看到好幾口紙皮箱堆在牆腳,覺得奇怪,就對滿頭大汗的川本發問:「你要搬家啊 ?」

只見川本臉上好不容易堆砌出一個笑容,不對,應該說是苦笑:「來,taro跟我到麻將房去,有些東西給你。」川本沒有回答mario的問題,轉身就往書房走去。

mario呆站著,腦袋有意無意的留著空白,就是不敢去想到底是不是那回事。

從麻將房傳來川本的呼喚「taro ,taro 。。。」等不到mario的回應,在房門口探出頭來,又揮手,又召喚呆站著的mario。

縱然是百般的不願意,mario還是提起沉重的腳步,走到麻將房門去。

mario一到房門口,見原本擺放在房裡的機動麻將桌也被裝箱,心中更確定這是怎麼一回事。

川本按下按紐,一把很滄桑沙啞的歌聲,從牆角矮几上的音響糸統傳過來。

川本跟著坐下:「taro,這是森進一的歌,叫fuyu no libiera ,過來一起聽啊,很好

聽的一首歌。」右手拍了拍榻榻米,示意mario也到他身旁去坐。

該來的總是會來,該走的也留不下來。

mario無奈的走到川本身旁坐下,故意低著頭不看川本,手指在榻榻米上畫圈圈,正在做無言的抗議。

川本嘆了口氣,把音響給按停,拿出卡帶放進匣子:「這卡帶和這音響我就留給你,你要好好保存。嗯。。。」說完把插頭拔出,跪著抬起音響把它們放在mario身旁「mario不要這樣,我也不想,但這是公司的安排。」

mario:「。。。。。。。。。。」

「taro 。。。謝謝你。」川本很莊嚴的行了個禮。

「謝我甚麼 ? 有甚麼好謝的 ?」mario有點賭氣。

川本感到些許難堪「謝你。。。要謝謝你的是。。。認識了你之後,誏我覺得自己年輕了許

多,誏我覺得。。。覺得。。。」

mario站起身:「不要再說了,我要走了。」不想再聽這些已經毫無意義的話,或者說對已成定局的事實沒有任何幫助的話。

「taro ,誏我送你回去好嗎 ?」川本想要補償些甚麼。

「不用了,就這樣好了,你去忙你的吧。」mario逃命似的跑到玄關穿鞋。

「taro,你就誏我送你回去吧 ?」川本跟著出來,裝著書桌型音響的紙皮箱捧在手裡。

「你拿著這些東西,怎麼回去 ?」

已經穿好鞋的mario看著穿小背心和四腳短褲的川本「我。。我要這些東西有甚麼用 ?

我自己回去好了,再說你還要去換衣服,這樣麻煩。我自己來的,我就自己回去好了。

」雙手重重的往大腿一拍,站起身臉上擠出個很苦的笑說「好了,川本先生我該走了。

」mario在門口等著川本把門打開,倔強的不誏川本有任何機會,說些於事無補卻能誏

他自己好過的話。

川本欲言又止的把手中的紙皮箱往餐桌上一擺,嘆了口氣的去拿鑰匙開門,開門的雙手

竟然有些許的顫抖。這是因為mario對著他叫了一聲「川本先生」而受到傷害的反應嗎 ?

這一切mario都看在眼裡,卻故意的保持沉默,也不想去研究。雙手插在牛仔褲的後褲

袋,生怕川本會突然的拉住自己的手似的把他們藏起,免得到時走不了而逼著要聽川本

說一些會誏自己忍不住掉淚的話。低著頭說了聲再見,頭不回,腳不停的踏出川本家的

門口,連川本的叮嚀也不回,也不應的急忙下樓去。

mario一路的衝,一路的大口,大口的喘氣,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誏自己不會就此斷氣。

無頭蒼蠅的有樓梯就下,有門就開,有路就走的直到大街。

腦中的一片空白,被遺棄的心隨時會瓦解散開,在還沒澈底崩潰前,mario只想趕快的

離開。

街上一輛,一輛車頂亮著藍燈籠的德士迎面而來,mario也嫌車子需要向前開,再掉頭才是回家的方向而情願的一路朝回家的路走。

雖說mario聽了gigi的話之後,早有心理準備。但是,這突如其來的一刻,mario本能的選擇了逃避,免得胸口再挨多幾拳。拖拖拉拉,婆婆媽媽的事mario更不屑。

剛強的外表,其實是掩飾脆弱的內心。

一路上連街燈也在欺負mario的影子,又拉又扯的把影子拉扯至時長時短。

急速走在夜深人靜的摩綿路上,mario形單影隻,孤單的感覺慢慢地,漸漸地侵蝕mario,冷風更迎面吹,寒氣又攻心,mario虛脫的想找個岸來靠。

一瞬間,mario莫名其妙的想起長哥。

長哥的一再示意,無奈川本的先到而擱淺。

如今川本卻要離去,更誏mario覺得倍受委曲,一股酸楚急遽由喉嚨處往上升,淚水終於決

堤。

mario再也無法前進的衝到馬路對面的巴士候車亭坐下,把像喝酒喝得過量的難受

那樣,一心想吐的感覺,一股腦兒的盡情的哭出來。彎著身,雙手托著額頭,任性,痛快

的任由眼淚鼻涕一直流,夜空中一再的傳來mario的哭泣聲,哭聲和偶而車輛經過的聲音,合奏著一曲今夜無法入眠。

無法入眠的mario,哭得累了,靠在身後的柱子在喘氣,望著眼前斜坡後的樹林,難捨川本的要離開。

身後傳來車子從遠至近到停下來的聲響,mario本能的回頭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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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見熟悉的房車,熟悉的身影。

mario又要開始逃,不想被川本看到滿臉淚水鼻涕的樣子。

趕緊抽出上衣,低頭把臉一擦,右腳一蹬,身軀跟著往左側閃人,跑不了幾步發覺跑錯

了方向,要回頭也不是,再往前跑也不對,慌亂中被自己的腳絆倒,撲倒在地。

mario氣,氣自己的窩囊。爬起正要再逃,卻已被川本有力的雙手從後面摟住。

mario掙扎著怒吼「放開我,不要管我了,你為甚麼還要來?」

川本被胡亂掙扎中的mario,推得後退了好幾步。川本勉強的站穩腳步,試圖開口安撫

mario「taro,不要這樣,算我求你,求你聽我說好嗎 ? 我們先上車再說好嗎 ?」

「說甚麼 ? 還有甚麼好說的。放開我!!!!!」雖然被川本抱得緊緊,mario還是不停的扭動身體,不停的想掙脫川本。

mario始終敵不過川本孔武有力的雙臂,突然察覺到這可能是最後一次被川本抱著,越掙扎,越反抗,川本越抱得更緊,mario也只能這樣才能誏川本抱自己久一點。終究mario還是累了,垮了,任由川本帶到車子的前座。

川本一邊把mario安頓好,一邊說「taro,看你就這麼走了,我就是不放心,才跟著來看的。」

mario輕蔑的笑了一笑卻不語。

川本繼續說「我也很捨不得走,可能這就是緣份吧。我去到你家,在樓下打了個電話給你,你家人說你不在。我只好回來找找看。剛剛看到你就這麼衝過馬路,看得我的心都快掉下來,taro ,你要答應我,要好好照顧你自己,好嗎 ?」說著,說著也跟著哽咽 。

mario閉上眼側著臉,不敢正面對著川本,怕自己又要掉淚,也不想再跟川本糾纏不清,妥協的說「你一定要把我安全送到家,你才會覺得比較好過的話。那你就送我回家好了。」mario頓了頓「不過。。。」

「不過甚麼 ?」

mario聽得出川本有點不安,怕說出來之後,會被川本拒絕而誏自己再難堪一次,也就

打消了要吻川本的念頭「算了,你開車吧。」兩手托著額頭,不再言語。

川本也不囉唆,快步的上了車,開動引擎,朝黄埔通道驶去。

mario也就這樣,靜靜的誏川本送到家樓下,正要開門下車時,川本終於打破沉默「taro,我還可以再見到你嗎 ?」川本見mario不解的看著自己,又接下去說「呵 呵 我的意思是說,我下次回來新加坡的話,還可以跟你再見面嗎 ?」緊張的接著說「或者我可以寫信給你 ?」

mario聽到這樣的話,內心又起漣漪,不知要高興還是要難過,交雜反覆的不知所措,

又難捨,又期待還能再見到川本。終於還是打開座位前的小柜,拿出了紙和筆寫下了家裡的地址,交給了川本。

「我要走了,你保重。」吸了口氣,開了車門,出其不意的親了川本一下,掙脫被川本捉住的手,頭也不回的跑回家。

mario知道自己今夜將無法入眠。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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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nson 你說他是不是真的離開了 ? 還是我做錯了甚麼 ? 他不要再见我??」mario還是不死心。

benson 看了看gigi「救命啊gigi,你叫他不要再問我了。」一直被mario問到煩的benson,

乾脆跑到gigi的身旁坐下。

「benson ,你做甚麼 ?」把被搶走的打火機搶回。「mario ,他家的電話你也打了,你還

自己到他家按門鈴,那裡也已經換了住客。很明顯的他已不在新加坡了。」gigi吞了吞口水:「mario,放過你自己吧,都半個多月了。你看你的樣子,像甚麼 ?」gigi 越說越氣。

「唉。。。有些事你們是不明白的啦。」mario 還是不想說出心裡真正的疑惑。

benson 的天線,馬上豎起:「你每次都這麼說,說我們不明白。叫你要說不說吞吞吐吐的

,我們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gigi 也跟著說:「對啊,你每次說到節骨眼時,又只會說我們不明白。你不說我們又

怎麼會明白。」

頓時樓梯間一片沉默,gigi和benson 期待mario說出他們也很想明白的事。

這要mario怎麼說得出口,雖然大家是好朋友。但是這床第上的事,mario還是難以啟齒

,難道要他說出,他懷疑川本的離開是因為自己強行去吸川本的老二,川本因為怕得病,所以要躲避自己而搬家。

benson 開口了:「mario 很晚了,你再不說我們要走了,還有朋友在legend 等我們。」

gigi :「你不說,我們真的很難再說甚麼。不過,說句真話,人都回去了,甚麼原因都好,不要再鑽牛角尖了,給你自己一個重生的機會吧,不要再沉下去了。快走出來啦,放了他,也就是放過你自己。mario 你懂嗎 ?」

benson :「gigi 他現在甚麼也聽不進去的,只能誏時間來幫他了。」走到mario身旁,拍了拍mario的肩膀說:「我們先走了,不要再想他了啦。來啦跟我們去喝酒跳舞啦,不要再想了。」看mario還蹲著,沒有要走的意思,不忍的把mario托起。「走啦,走啦,難道你要在這樓梯口過夜啊。走啦一起去啦。」

gigi 也幫腔:「是啊,去啦,把一切的煩惱和不快都把它給跳得一乾二淨,走啦。」

mario雖是站起身卻把benson 的手推開:「我不想去,你們去好了。」雙腳一曲又蹲下來。

benson 失去了耐性:「gigi 你看他。。你看他。唉。。。」

gigi擺擺手說:「你先去洗澡吧,我再跟他說說。」

benson :「那好吧。」臨走時丟下這句話:「我真的拿他沒辦法了。」

gigi待benson 走後,也跟mario一樣蹲著:「你。。你到底想怎樣,每天就這樣過日子嗎 ? 已經有客人開始投訴你了,你知道嗎 ?」

「誏他們投訴好了。」mario的回答, 簡直要把gigi氣昏。

「我的mario啊,你到底想怎樣 ?」這下連gigi也沒輒。

「。。。。。。。。。」掏出了香煙來抽,就是不說話。

「好啦,好啦,你贏了,你贏了囉。明天我找柜台的amy說說看,看能不能誏我看會員

冊,再打電話到他公司問問看,他是不是真的被調回去日本。總可以了吧 ? mario。」

站起身也把mario拉起:「人家談戀愛,你談戀愛,談到人家公司在哪,電話幾號也不知

道的,你也真夠嗆。走啦,去洗個澡下班,我們再喝酒跳舞去。」

mario:「謝謝你,gigi。」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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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io,legend 你會去hor,就在lucky plaza 的四樓。」benson 對著正要把鋼盔戴上的

mario說,看mario點點頭後,就和gigi上了一輛德士:「那我們先走一步,你隨後到,知道吗 ?」

mario跨上了電單車,點著火,快速的騎上了馬路,突然身後傳來一陣刺耳的煞車聲音。回頭一看,電單車因為突然的煞車,而激烈的搖擺之後,死火停了下來。

「mario,你橫衝直撞的騎車,小心點啊 !!!!!!」sam一邊再把電單車從新發動,一邊囑咐著mario。

mario也只是稍微停下,揮手向sam表示歉意之後,油門一加,車子又再向前狂颮,絕塵而去,留下一縷輕煙和搖頭嘆氣的sam。

年少輕狂的mario,就是沒法對川本的離去釋懷,還有莫名其妙的不甘心和任性。

自從川本離去之後,mario變本加厲的叛逆,川本不想mario騎電單車,mario不只要騎

,而且還要開得特別快,似乎只有如此,mario內心才會覺的平衡一點,才會覺得為自

己向川本討回一些公道而舒服一點。

mario也不知為何會如此,就是川本越不想mario做的事,mario越要做,偏要做,誰誏我難過,我就一定要對方也不好過,這齣戲才能再繼續演下去。不然就一定要跟自己沒完沒了的過不去。

这时候的mario也跟很多失戀的人一樣,做一些失戀的人的指定動作;失魂落魄啦,自暴自棄啦,茶飯不思的才能繼續活下去。

當然,mario這時候也就不會去找benson 和gigi 他們,而是朝東海岸快速公路飆車去,這才是失戀的人該做的事。

從高架橋開始,mario就一路的加速,七十,八十到每小時九十公里。

電單車快速前進,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響,耳邊風聲呼嘯,路燈一根一根的往後退,身上的風衣被風吹得鼓脹。

mario從沒騎到這麼快,手心漸漸的溢出冷汗,心跳加快,又緊張又刺激,全身的肌肉緊繃,mario只能專注的騎車,而暫時忘了失戀的苦惱。

電單車經過砲台路,馬林百列之後,速度已經不能再滿足mario 。

mario念頭一轉,車子左擺騎向橫跨快速公路的高架橋,

在過橋之前的一個三百六十度旋渦式的斜坡,mario使勁得把車子往左壓低,以抗衡車子因轉彎而產生的離心力,激烈的動作,全身上下的神經繃得緊緊,使mario感到一種無名的感。

當車子過了彎,上了直路車子也隨著擺正之時,mario 發出了一聲歡呼。

一個這樣的快感不夠,mario還要再來一個,眼前就是另一個下橋的彎路,

mario油門一加,身體往右傾,來個右轉彎,由於是下坡的路,車子非但沒了阻力,方而更快的向下滑,mario的技術還不是很熟練,再加上這一驚,車子眼看就要翻的時候,mario右腳不自覺的離開腳踏, 動到路面,很自然的想用右腳把車子扶正,神乎其技的這

一踢,車子莫名其妙的保住平衡,

很快的mario的車子就下了橋,有驚無險的渡過這一關,不過mario已經嚇出了一身的冷汗。

緊張,刺激;驚嚇,冷汗。使mario下身膀胱漲鼓鼓的有了一股尿意,mario放了車速,

騎向不遠處的Big Splash beer garden 上廁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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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io上完廁所出來,耳邊傳來鶯聲燕語:「sir,would you like to have some drinks ? we having a promotion,one for one free.」

mario看著眼前的這人,一件緊身露肩的短裙,烏黑蓬鬆的長髮,兩手輕握,抱著小肚,

側頭微笑的看著自己,使盡了渾身解數的誏他自己看起來更女人,更嫵媚,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就是他那種刻意的想比女人更女人的舉動,誏人一眼就看穿。

真正的女人是不會隨時隨地的搔首弄姿。

mario還注意到他的蘋果被一條黑色的絲巾遮住,可是高頭大馬的身材,還有渾圓的小屁股,

mario更確定眼前的人是位ka ka 。

mario不想戀戰,擺了擺手說:「no thanks.」

「sir , please . just one drink only,please。。。。。」

mario,看著他懇求的眼神,禁不住起了惻隱之心,想他也是人,他也是正正經經的在這裡,當侍應生糊口飯吃,點了點頭:「OK , just one drink 。」

「oh , thank you very much sir,this way please .」

mario 看著他開心的展露了燦爛般的笑容,自己一時間也感染到他的那種喜悅,忘卻了剛才驚險的一幕。

mario被他帶到bar台,坐在高凳椅上,呷了口啤酒,點了根煙,一股莫名的孤單油然而生,

雖然beer garden裡周遭都是人,mario卻一個也不認識。就像電影裡的畫面,一個孤單的人,坐在bar台喝酒,所謂酒入愁腸,愁更愁。

mario不知不覺的喝完了兩杯。

「sir , one more beer for you ?」他是那麼機靈的在適當的時候出現。

mario想借由他的快樂而使自己快樂,爽快的答應:「OK , one more.」

mario看著他從酒保的手中接過啤酒,輕盈如快樂的小鳥般的把酒端了過來:「enjoy your beer ,sir.」

「thanks , what is your name ?」mario 好奇的問。

他撒嬌的轉了個身走開,不到幾步回頭說:「I'll tell you when you order the third round 」

「哈 哈 哈 。」mario被他逗得笑開了懷。

可是,此刻會有誰知道mario這笑聲背後的孤單寂寞與難過。

mario沒叫第三輪的酒,他想靜靜的離開,招來了酒保,結了賬走人。

mario再次的跨上電單車,mario那裡也不想去了,體內的酒精已開始作怪,只想回家睡覺,

想誏自己清醒的騎車,mario戴上了隨身聽的耳機,發動了電單車,朝回家的路出發。

一路騎車,一路聽著鄭怡的專輯,mario越聽越傷心,越傷心mario越騎得更快。

在經過摩棉路,一個轉彎,進入馬禮士他路之後,mario大叫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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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燈,紅燈來回的晃來晃去。

看得mario心驚肉跳,暗想不該走這條路回家的,可是已無路可退,mario只好一邊硬著頭皮騎向警車設立的路障。一邊暗罵自己怎麼會忘了,星期六的半夜,警察都會在這裡設立路障,執行臨檢。

心裡只好默默的祈禱:「不要有事,不要有事。」

「你為甚麼騎得那麼快?」警察以一貫高高在上的語氣問mario。

「沒有啊,我騎得很慢啊。」mario暗中把隨身聽的音量調低。

警察哼了一聲:「我的同事在前面,用雷達探測器,測出你的車速每小時要到八十公里

,還不夠快嗎 ?」警察伸出一隻手來:「不用再說了,身分證,駕照拿出來。」

mario雖然很受不了他的態度,負氣的把身分證,駕照一並交給他:「那!」

「哇。。。」警察叫了一聲,手不停的在鼻子前,趕蚊子似的來回揮舞,回頭對另一個警察說:「拿酒精測試器來,他身上的酒味很重。」

mario聽了,馬上打起精神來,努力的趕走醉意。

「現在要幫你測試,在這裡吹口氣。」警察拿著測試器,對著mario的嘴說:「要用力

吹,知道嗎?」

雖然警察已說明了,可是mario還是只輕輕的對著測試器吹了口氣。

警察看了看測試器:「再來一次,要用力點知道嗎 ?」

mario看了凶巴巴的警察一眼,突然覺得全世的人都要欺負他,強忍著,對著測試器要再吹時。

「用力吹。。。。。」警察很大声再說一次 。

mario這次只好深深的吸了口氣,對著測試器用力的吹,心裡想著死就死,好過對著他沒完沒了。

結果如警察所願,他得意的說:「你把車子推到路旁去,你要跟我們到醫院去驗血,證明你體內的酒精含量過高,我們要控告你酒後危險飆車。」語氣像是立了大功似的。

mario聽了,整顆心往下沉。

腳步踉蹌的把電單車推到路旁,上了警車,就一路閉上眼,即然一切都已成定局,mario也懶得再理。

癱軟在警車的後座,一副他們想怎樣就怎樣的心態。mario突然覺得如釋重負,像得到了解脫。

矇矇矓矓的mario被兩位警察帶到陳篤生醫院,英殖民時代的建築改裝成的醫院。

老舊的電風扇在天花板上緩慢的轉動著,不時還會發出嘰嘰的聲響。

緊急部門永遠都是這麼多人,mario被帶進候診室時,引來眾人好奇的目光,mario也顧

不了那麼多,見有人離座,馬上就一屁股坐下,任由押著他的警察站著。

想是mario已不再有任何的擔憂,神經一經鬆弛,酒精又再作怪,胸口開始覺得發悶,頭痛欲裂。

加上剛才飆車時吹到風,室內又很多人,鬱悶的空氣,使mario再也不能忍受的想要吐,起身也沒跟身邊的警察打声招呼 。

走不到幾步,剛好碰到那掛完號回來的惡警察。

「你要去那裡 ? 給我坐回去。」

mario也不管會引來候診室裡眾人的目光,大聲跟他說:「我要去廁所,我要吐了,你想我吐在你身上嗎 ?」說完對著他張大嘴巴,作勢要吐。

警察荒忙得閃開,mario趕緊衝到廁所,在馬桶前一手撐著牆,一手扣喉。

mario的喉嚨本來就敏感,經這一扣,馬上吐得西里嘩啦,腹肌一陣一陣抽動,吐了又吐,吐得眼淚鼻涕也流出來。

mario蹲在馬桶前,看著一大堆的污垢,覺得嘔吐雖然是一種難受的過程,可也減輕了胸口的鬱悶。

霎時覺悟到川本的離開是不能再挽回的事實,應該是時候把這一切的一切,像這一吐一樣,把難過, 難受吐得一乾二淨。

是該誏自己過得像個人,过得像酒醉嘔吐後那樣舒暢的日子才是。

不要再跟自己過不去,攪得自己人仰馬翻的犯不著。

「喂。。。你吐好了嗎 ? 輪到你了,快出來啊 ! 」惡警察不耐煩的走進來叫mario 。

mario被他這一叫,打斷了思緒。

抬頭看著眼前的惡警察摀著鼻子的模樣,突然間覺得他很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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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io把膠布掀開,撫摸著右手臂因抽血留下的針孔,雖然有點痛,

可是應該感到慶幸的是,自己能在還沒鬧出更大的亂子之前,有所覺悟。

mario雖然曾多次來這裡更新駕照,卻不知道,原來這麥士威路的交警總部,

裡頭竟然有座牢房,而且自己此刻就處身在這牢房之中,看著周圍的鐵條,

開始擔心,擔心會被sam罵,想是誰在凌晨四點被人叫醒,都會生氣,何況還要到警局來保釋下屬。

可是又不好意思找gigi他们 ,誰叫自己放他們的飛機。

假如找家裡人,又怕嚇壞年老的父母,猶豫不決時,又在那惡警察的摧促下,也只能打給電話冊裡一眼就看到的sam 。

mario想到這裡,突然覺得自己真的很傻,電話都打了,而且人也該在途中,

想這麼多,也是白擔心,索性躺下閉目養神。

mario學會在最壞的狀況下,尋找最好的結果來自我安慰,也不要再誏自己難過得太久。

迷糊間,牢房裡傳來「噹。噹。噹」的金屬碰撞鐵條的聲響。

「喂。。起來了,有人來保釋你了,還不起來啊 ! 還想在這裡過夜啊 !」

mario 睜開迷矇的雙眼,看見惡警察一邊在唸著台詞似的說著話,一邊在打開牢房的門 。

mario起身走出牢門的時候,笑笑的對著他說:「謝謝。」

惡警察冷不放mario會跟他道謝,愣住呆在那兒,就像演戲時對手突然在這片段講了句不同的台詞,

他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接下去的愣在那兒,這就證明他從來就沒有用心的來演他人生的這一齣戲,

他只能死板的對著他的劇本在唸他該唸的對白。

mario推開了扇門,就看到了熟悉的背影站在柜台前,

一件雪白的圓領T-shirt,深藍色的棉質運動長褲,腳跟還露在跑步鞋外,可見他出門時是很匆忙。

只因為自己一時的看不開,害到一個中年人要在一個二十幾歲的年輕警察前,鞠躬彎腰,唯唯諾諾的打著哈哈。

mario突然鼻頭一酸,眼淚就要奪眶而出,mario馬上強忍著,強壓下自己的激動的情緒 。

靜靜的走到一旁等候。

「喔,好的,好的,在這裡簽名就可以了厚,ok 好的,好的。」sam伸手到口袋裡,掏

出了皮夾子:「對不起,那請問保釋金要多少 ?」

那警察也像唸台詞的說:「保釋金兩千,現在先不用給,到時他要是不出庭的話,你自

然就會接到通知信。」頓了頓說:「這是傳票,還有他的身份證和駕照。你可以帶他走了。」

sam回頭看到了站在一旁的mario,轉身接過了文件向那警察道了謝,把身分證和駕照還給了mario,只說了兩個字:「收好。」揚了揚下巴,示意mario一起走。

兩人一前一後的步出警局,sam走在前頭,mario跟在後頭。

到了停車的所在时,sam戴上了頭盔說:「你醉了,坐我的車吧。」

mario沒料到sam會這麼說,還以為他會臭罵自己一頓。

sam看mario還呆站著,這時才察覺到mario兩手空空。「咦。。你的頭盔咧 ?」

「在車子的儲物箱裡,車子停在馬禮士他路的路旁,是他們載我來的。」mario低下頭

說話,不敢看著sam,兩手不停的捉捻褲管。

「還好我車上還有一頂。」打開儲物箱,拿出另一頂頭盔交給mario「那。。」

「謝謝。」mario還是有點膽怯的接過戴上。

「快上車吧。」

mario垮上了電單車的後座,兩手很自然的捉住身後的把手。

但是很快的被sam伸過手來,把mario的雙手往前一拉,就這樣抱住他的腰。「這樣我比較放心,你喝醉了我怕你掉了我也不知道。」sam 「坐穩了,我開車了。」說完就騎上了馬路。

mario的胸近靠著sam雄厚的背,雙手緊抱著sam的腰,頓時有股電流通身而過的感覺。

mario還是禁不起好奇的問:「sam ,你。。你為甚麼不罵我 ? 」

「罵你 ? 罵你有用嗎 ? 你這種倔脾氣 ? 何況你這陣子很不開心,做出這樣的事,我也不會覺得奇怪。」可能是要大聲說話,才能蓋過車子引擎發出的聲音,sam 需清一下喉嚨才能再說話:「在還沒鬧出人命前被警察捉了,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mario越聽越感動,他竟然這麼了解自己。

「好了,過去就誏他過去好了,不要再說了。我想你餓了吧 ? 到我家去,煮個麵給你

吃。。。。。」

mario再也忍不住的淚如雨下,哭了出來。

sam空出一隻手,拍拍mario的手背:「傻孩子,哭吧 ! 哭出來你會比較舒服點的。」

mario哭得更大聲,也更用力的緊抱著sam的腰。mario從來沒有像這一刻那樣的被感動

過。從來沒比這一刻深深感覺到一個人給與自己的安全感和溫柔。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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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mario就像在父親羽翼下般的倍覺安全。

凌晨的路上,sam騎著車,載著mario,就像奔馳在沒人的荒野。

突然,車輪和路面磨擦出刺耳的聲音,劃破了恬靜的夜空。mario感覺到車子激烈搖擺後停了下來。

只聽到sam 說:「對不起,對不起,一時失神,忘了這裡有攝像機。mario你沒事吧 ? 呵 呵 呵 」

mario睜開眼看到,車子正好停在十字路口。再看到身後路旁, 果然有一架攝像機站在路旁。

回應著說:「我沒事。還好你看到了,不然被拍到闖紅燈又要被罰錢了。都是我不好。」

「mario,別這麼說,我小心就是了。」

紅燈轉綠,這次sam放慢了車速。

mario繼續像抱著特大號的玩具熊那樣緊抱著sam。霎時間,mario想到剛才緊急煞車時

,雙手好像碰到sam的胯下 ,而且好像還很硬。

mario再也不滿足於只抱著玩具熊,雙手開始隨著車子因換擋時的震動,一擋一擋的向下滑。

也不知sam是有心還是無意,車子換擋越換越不順,也震動得更厲害。

終於動到了,mario感覺到了,sam的垮下真的是很硬,mario的心跳加速,下體已經漲得有點痛。

mario又感覺到sam深深的吸了口氣,mario見sam毫無抗拒的意思,膽子更大了。

左手開始在尋找sam褲頭的鬆緊帶,慢慢的拉開鬆緊帶,右手也伸了進去,指尖觸到了濃密的毛,

mario再也忍不住,狠狠的直往sam早已漲得飽滿的排擋桿捉去。

原來不只很硬還很大,比平常在洗澡時偷瞄到的還大多了。

「呵 呵 呵,mario我們還在公路上咧。」sam 也只是說說而已,並沒甚麼行動。

mario也管不了那麼多,心跳得太厲害了,跳到就像要衝口而出,

此刻能緊握著心怡已久的sam,mario覺得再也沒有人能比自己更幸福。

凌晨的路上,sam騎著車,載著mario,就像奔馳在沒人的荒野。

兩人就像在行走江湖的一對俠客,遨遊在兩人的天地。

mario緊握著sam,就像已緊握著幸福,任由sam把自己帶到天涯海角,誓死相隨。

sam繼續的騎著車,繼續的載著mario。

sam 有時趁紅燈空擋時,或伸手去捉mario的排擋桿,或轉頭對mario扮鬼臉,活脫脫的

大小孩。

mario也調皮的把玩著sam的排擋桿,跟著sam換擋的節奏,一號,二號,三四五號擋的

上下擺動,把sam惹得忍不住笑說:「呵 呵 呵,mario你是騎車還是在開車 ?」

「騎車開車我都喜歡,怎麼樣 ?」

「呵 呵 呵你喜歡就好,喜歡就好。」

mario但願這條路沒有盡頭,就這樣坐著sam騎的電單車,緊握著sam,緊握著此刻的幸

福,緊跟著sam浪跡天涯,做一對神仙眷侶。

兜兜轉轉 轉轉兜兜

車子在兜 人在轉

轉不過的命運 兜不去的宿命

凌晨時分,sam騎著車,載著mario,穿街過巷。

正如mario所願,車子像有用不盡的汽油,路也真的像沒有盡頭。

不知甚麼時候,傳來了一陣陣的警鳴聲,從身後快速的接近,mario還來不及回頭看,

一輛救護車已呼嘯而過。

救護車很快的停在不遠處的路口,一輛大卡車就停在路中央,警察也在路口指揮著交通

四條車道只剩下兩條,路口形成瓶頸,車速也得放慢。

sam騎著車,載著mario,緩緩的前進。

一樣的店屋,一樣的路口,一樣站在路旁的攝像機。

mario肯定剛才來過,就是,就是sam差點闖紅燈的路口。

一位要扶著交通燈,才能站得穩的中年人,在和警察說話。

mario聽到他說

:「警官,我不想的,我真的不知道他們會突然停下來。看他們的車速,你怎麼也不會料到他們會突然停下來。」說得急了,雙手還猛抓頭:「啊喲,我的媽,我怎麼這麼黑。」

警察冷冷的看著他:「你沒想到,我看你是在睡覺吧 ?」警察指著路面說:「你自己看

看,看那輪胎的痕跡 ! 看那痕跡就知道你是撞到之後,才踩煞車的。兩條人命啊。酒

後開車,你等著坐牢吧。」

mario聽到這裡,也跟著警察所指的方向看,看見了車尾被撞得不成型的電單車,就躺

在卡車前的幾米外。

再看見救護員對著警察搖了搖頭,上了救護車之後開走了救護車。警察也從警車上拿出白布,準備把躺在血泊中的死者給蓋上。

霎時間一個熟悉的背影,進入mario的眼簾,身穿白T-shirt,和深藍色棉質運動長褲的

人臉朝下趴在地上,mario頭皮開始發痲,又看到一個和自己穿著同樣風衣的人臉也朝

下的躺在血泊中。

mario攪不懂的是為何會有,

一樣的白T-shirt,

一樣的深藍色棉質運動長褲,

一樣的風衣,

一樣的頭盔,

出現在眼前 ?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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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io還沒攪清楚狀況,只聽到sam的一聲怒吼,

飛快的騎著車,飛快的載著mario離開。

mario卻不死心的跳下車,想弄清楚是怎麼一回事,落地時雙腳踩了個空,重重的摔了一跤,這一跤也把mario從夢中帶回現實的世界。

「喂。你可以走了,有人來保釋你。」警察一邊說,一邊打開牢門。

mario看清楚了,在面前的並不是那個惡警察。

。。。。。。。。。。。。。。。。。。。。。。。。。。。。。。。。。。。。。。。。。。。。。。。

「mario,mario。。。。」

剛下了德士,正想和benson,gigi步上樂心宮的台階時,冷不防的聽到有人叫自己,mario嚇了一跳。

benson 說:「咦。。是長哥咧。」

「hi 你們剛來啊 ?」長哥快步的走上前來,說的第一句話。

mario正要開口,gigi已先說話:「是的我們剛到。」看一看mario,再看看長哥。「長哥,看到我們你很開心喔。」

「。。。。。」長哥突然臉紅。

「gigi才不是咧,我們兩在這裡也不是第一次遇到長哥,你以前有看到長哥笑得這麼開心嗎 ?」benson 和gigi 一唱一合的。

「沒有啦。。那有。。」長哥也只能這麼說「對了,mario看到你沒事,太好了。」還是忍不住的拍了拍mario的肩膀一下。

benson 的反應總是那麼快:「是啊,沒事了,被罰了八百塊,還好不用坐牢,不然, 你今天

就看不到mario了喔。你說今天你是不是該請客啊 ?」

gigi也跟著起哄:「對啊 ,你該請。是我們把他哄來marmota 的,你是該謝我們的對嗎 ? 」

長哥難得的展露笑容,可見長哥是真的開心:「請。今晚就誏我請,沒問題。」看著mario說:「今晚就開心的玩吧 !」

「謝謝你,長哥。」mario還是有點擔心。

gigi察覺到了「長哥你們在這裡等一下。」拉了mario到一旁說話:「mario

都到這裡了,還怕被人看見啊 ? 就算是被看到了又怎樣 ? 他們也要是member才會在這裡看到你啊 ,他們是member的話,大家也會心照不宣的,不用擔心了。」

mario:「可是。。。。gigi你知道嗎 ? 剛才被長哥從後面这么一叫,我還以為被熟人看到了,嚇得我半死。」

gigi:「是你自己說的,你總要真正的面對自己,不想再逃避了。這是你自己說的,你忘了啊 ?」

mario深深的吸了口氣:「好吧,做我們想做的,管不了那麼多了。gigi,謝謝你,我們走吧。」

benson 看見兩人走回來,迫不急待的說:「gigi他又怎麼了 ? 還再為被吊銷各級駕照的事,看不開啊 ? 一年而已嘛,一年很快就過了,要不然這裡也有位現成的柴可夫。」看著長哥說:「長哥,你說是不是,你很想當mario的柴可夫司機很久了,對不對 ?」看到mario衝上前來,馬上躲到長哥的身後。

長哥還是笑笑的看著。

gigi:「好了,好了,這像甚麼話,benson 不要鬧了。你們真的要誏長哥站在這裡看你們鬧笑話嗎 ?」

「呵 呵 呵,gigi 別罵他們了,走吧,我們一起上去吧。」mario看著長哥的背影,感覺長哥說這話的時候,很有英雄本色裡豪哥的魅力和味道,深深的着了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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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哥在前領頭,付了入門票,mario就跟他們踏入聽說已久的marmota 。

裡頭早已人頭 竄動,一眼望去,清一色的男生,清一色的都是member。

mario從沒見到沒有女生的disco,有種說不出的感覺,有種說不出的親切。

座位都被早到的鳥兒占據了,mario和gigi他們被長哥領到走道旁的bar台處,勉強的還

有一張空的高凳。

長哥誏了給mario,benson 和gigi也沒有要坐的意思,兩人的身體已隨著強勁的音律擺動個不停。

長哥:「你們要喝甚麼 ?」

mario也不再客氣:「我要whisky on the rock。」

「長哥我和gigi很想下去跳舞了,待會兒再喝。」

長哥:「好吧,這有四張飲料卷,等下你們自己攪定吧 。」

舞池裡傳來一陣的歡呼聲,原來音律已改成cha cha 的節奏。

gigi 和benson 簡直是像從長哥手中搶似的接過飲料卷。mario看到他們迫不急待的跟著

其他的人,涌入舞池的樣子,mario也感染到他們的喜悅。

舞池裡頓時多了很多對的男男,有壯年,也有年輕的 ; 有妖豔,也有雄糾糾的,有些走在路上你怎麼看,也不想到他會是member 。

一個個開心的在跳著一個向前走,一個就要往後退的cha cha,一上一下的,來來去去的,開心得不得了。

看著,看著,mario心裡有了疑問,為甚麼這已過時,阿公阿嬤才跳的cha cha 會在這裡這麼受歡迎 。

「那。。這是你的。 」長哥不知甚麼時候,已捧著兩杯whisky on the rock ,擠過人群,回到mariod 的身邊 。

mario接過酒杯說:「謝謝,cheers」

長哥也舉高酒杯「cheers」和mario碰了杯,喝了一小口。

mario正要享受含在嘴裡的酒精,從鼻孔滲透的快感時,看到長哥也正做著同樣的動作,起了共鳴。

長哥睜開眼睛,看到了mario也在享受著酒的的揮發,開心的在mario的額頭親了一下。

人越來越多,越來越擁擠。背對著站著的長哥,被擠得就像回航歸來的魚船,慢慢的,漸漸的向mario因坐在高凳而張開的雙腿靠攏。

終於,長哥的臀部靠近了mario張開的魚港。長哥左手拿著酒杯,右手就索性放在mario的右腿。mario的胸就這樣緊靠著長哥的背,心跳開始加速。

長哥頭也沒回的說:「mario,你的心跳得很厲害喔。」

「你怎么这么壞 。」

「我不壞,你也不會愛對嗎 ?哈 哈 哈。。。。。。。。。」

mario想叉開話題「你常來這裡嗎 ?」

「嗯,可以說常來吧,這裡星期天是gay night 。我一個月來個兩三次,要不然,今天也不會遇到你啊。」

「你很喜歡來這裡hor ?」不知為何,mario話裡開始有酸味。

長哥還沒察覺「是啊,很喜歡這裡,來到這裡有種回家的感覺,你看這裡有這麼多的兄弟姐妹,呵 呵 呵。」

「。。。。。。。。」

「當然。。。當然啦,我要是有自己真正的家之後,也不用再到這裡來找家的感覺了。mario,你說是嗎 ?」長哥也不是省油的燈。

mario又避開話題:「對了,為甚麼 cha cha 在這裡這麼受歡迎 ?」

「mario你不覺得這cha cha 一來一往的很和諧嗎 ? 我想大家所追求的不也就是這種一

來一往的和諧過程。一個前進,一個就要後退,才能跳的舞,不就像兩個相愛的人所应有的相處之道吗 ?」 喝了口酒接著說:「一個硬,一個就要軟,那才會幸福嘛,對不對啊 ?」

mario不改調皮本色:「那。。。。兩個都硬了呢 ? 怎麼辦 ?」

長哥還是頭沒回的就說:「怎麼辦 ? 今晚你到我家來,我慢慢的教你啊。呵 呵 呵。」長哥很快的就捉住了mario原本放在腿上的右手,而且捉的緊緊的,再也不肯放手。

mario可以感覺到長哥的手很冷,是太緊張嗎 ?還是。。。。?

mario答應自己是該勇敢的捉住當下,就算會傷心,也不會誏自己難過得太久,mario再也不要去想以前的事了。

mario只知道他今晚不會一個人孤單的回家,这就夠了。

。。。。。。。。。全文完。。。。。。。。。

终于。。。贴完了。。。真是松了一口气。。。。

感谢大家的不嫌弃。。。。感谢大家的阅读。。。。。特别要感谢的是。。。。给我个人留言的朋友们。。。。是你们给了我这份勇气。。。继续的贴下去 。。。。 谢谢大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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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ng:

Excellent article. Every night, I come to bw and look forward to mario's story :)

Last night. when you wrote of the part of the accident and Mario/Sam looking at the fallen victims, I was pretty worried that it would end as a sad ghost story where Mario/Sam looked at their own physical carcass. Glad that it ended on a happy note.

Waiting for your next series.

Cheer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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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兄好毅力,一笔写到底。

带我游世界,世界真出奇。

花花世界乱,乱中见真情。

mario闯江湖,真心祝福你!

*******

阅读mario的故事,

让自己开了眼界,

想了很多以前没有想过的课题。

童兄在捕抓小男生的情愫很有敏锐,

结束稍嫌仓促,

故事少了一个更大的戏剧化的情节,

引导读者作更深的思考或者感慨。

再接再厉!

:cla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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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ndry Tan

Thanks for your compliment .......and thanks for followed the story all the time ....

Glad that you did enjoy the story ......actually that is another sad ending.... yesterday i was hesitate to post which ending untill i was working hard at the gym....found that life in singapore is already so stress.....and decided to post the happy ending for everybody here and myself..............

Regards

Tong

Marksman 兄

谢谢你的回应。。。。也谢谢你写出了你的读后感言。。。。写故事的人要是得到了读者的回应。。。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所创作的故事。。。就像是自己的小孩。。。当有人在关心你的孩子的时候。。。。我想每个父母都会比得到婴儿花红时。。。。来得开心的多吧。。。。。。

谢谢你一路来的陪伴。。。。故事是结束得有点仓促。。。。我也犯了虎头蛇尾的毛病。。。。该在这里谢罪。。。。说声对不起。。。。。。呵 呵 呵。。。。。这故事能给你带来一些收获。。。。对我来说。。。也是一件值得安慰的事。。。。。

其实我已来这里有好长的一段时间了。。。一直没有发言。。。是因为自己的英文不好。。。打英文字时。。。。常要翻字典。。。。也就没发言了。。。。只是来逛逛看看而已。。。。直到看到你贴的文章。。。。这才有了勇气。。。贴了我写的故事。。。。与这里的朋友分享。。。。。

谢谢你的祝福

也祝福你。。。心想事成。。。身体常健康。。。。

有空我们再聊

谢谢你的回应。。。。也谢谢你写出了你的读后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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